赛恩·安德森:“你当然是,你和你懦弱愚蠢的母亲一样,你们的存在只是为了依附强者。”
赛恩·安德森:“哦,对了,我是不是忘记告诉你你的父亲是谁?”
小Omega眼角噙着泪,表情凝固。尽管知道塞恩说的话多半是为了羞辱激怒他,但他还是想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是谁。
他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想知道自己的亲人是谁。
季棉:“”
塞恩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说什么有趣的秘密。
赛恩·安德森:“他啊——是个被捡回古堡的流浪汉,不知从哪儿偷渡到意大利,浑身都脏兮兮的像一团垃圾。骨头都不知道烂在哪里了,哈哈哈”
刺耳的笑声在封闭的室内东碰西撞,彻底激怒了季棉。
性格温吞和善的小Omgea此刻也被逼得双眼通红。
季棉:“你这个禽兽,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下贱的垃圾!”
季棉:“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塞恩毫不在乎,双手撑在皮质扶手上,压制着季棉。
赛恩·安德森:“我亲爱的弟弟,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呢?”
赛恩·安德森:“代价?你想怎么让我付出代价,就凭许家那三个Alpha?”
他说着伸手探进季棉的口袋,季棉脸色一白,却无法阻止。指甲盖大小的定位装置就这么被夹了出来。
赛恩·安德森:“就凭这个?”
塞恩随手把他丢进了一旁的酒精槽里。
季棉:“不要!”
这最后一点希望也被掐灭了。
赛恩·安德森:“他们找不到你,永远都找不到。”
塞恩抬手看了眼时间,朝着颤抖的小家伙眨了眨眼。
赛恩·安德森:“好了时间到了。”
季棉看着他按下旁边的呼叫钮。
季棉:“你要做什么”
赛恩·安德森:"放心,距离剖取腺体还有一段时间,今天只是做个小准备。"
在正式的手术前,需要进行一些注射,以确保手术时信息素浓度达标。
医生很快就到了,朝着塞恩弯腰致礼。
赛恩·安德森:“inciamo.Ricordatidicalmarsi.Questopiccolettostasoffrendo.”
(开始吧,记得下手轻一点,这个小家伙可怕疼了。)
他笑眯眯得看了季棉一眼,转身离开。
季棉:“不要走开!”
季棉疯狂地挣扎着,手腕和脚腕处都传来疼痛,却只能小幅度地动作。
医生:“Silenzio.”
(安静!)
两个医生按住了他的大腿,冰凉的针头刺入颈侧,很快他便没了力气,浑身松垮地躺在手术椅上,动弹不得。
这种感觉诡异而陌生,就如同身体已经死去,只有灵魂在感知着痛苦。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触碰,酒精棉球擦过皮肤,细小的针头扎进腺体深处,液体一点点被挤入。
紧接着,是剧烈的灼烧感,就像有千万根细密的刺划破腺体。
远超生理极限的疼痛让他有种濒死的错觉。
季棉:好疼真的好疼,腺体要炸开了。
季棉:如果就这样死去也就不用再痛苦了吧。
为了确保腺体活性,整个注射过程都不能使用麻醉,因此指导昏死过去的那一刻季棉都有清晰的感觉。
他做了一个很长很累的梦,梦里他有家人,有温柔的母亲不苟言笑的父亲还有三个哥哥。
虽然有时候会很辛苦,但那段日子,真的很幸福。
不过很快,这种幸福就被吞没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黑暗,他听见锁链的声音,喘息声、嘶吼声,还有自己苦苦哀求的声音。
仿佛坠入无尽的深渊,再也醒不过来。
医生:“Isegnivitalisonostabilielatrazionedeiferomonièprontaperesseretestata.”
(生命体征平稳,准备测试信息素浓度。)
心电监护仪发出微弱的电流声,一下又一下搔在鼓膜上。
季棉原以为自己不会再有睁开眼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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