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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人偶娘的青涩恋爱（第11页）
他伸出手，轻轻抚上莉莉丝冰凉光滑的脸颊。
莉莉丝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像只被顺毛的猫咪，顺从地、带着一丝贪婪般的依赖，将脸颊更深地贴进他的手掌里，闭上眼睛，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如同满足叹息般的轻哼。
然而，就在这满足的轻哼中，林默却清晰地感觉到，莉莉丝环在他腰间的手臂，似乎……又收紧了一分。
那冰凉的指尖，隔着睡衣，在他小腹上的触碰，也似乎……带上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如同电流般令人心悸的……探寻的意味。
风暴在平静的表象下悄然酝酿，如同深海中潜行的巨兽，每一次呼吸都搅动着暗流。
莉莉丝对林默的依赖，如同藤蔓缠绕古木，一日比一日更深，一日比一日更紧。
她开始模仿林默的微笑，虽然唇角的弧度依旧带着非人的完美，却多了几分笨拙的真诚，如同初学绘画的孩子，努力勾勒着心中温暖的轮廓。
她会在林默修剪玫瑰时，伸出冰凉的手指轻轻触碰带刺的茎干，然后迅缩回，蓝眼睛里闪过一丝如同孩童般的惊慌，随即又因林默的安抚而绽放出满足的光晕。
林默沉溺于这种被全然需要的温暖中，却也敏锐地察觉到莉莉丝体内那股潜流的躁动——她开始更频繁地凝视他，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仿佛要将他的每一寸轮廓都刻入程序核心。
那纯净的蓝眸深处，偶尔会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即将苏醒的猛兽般的、被压抑的饥渴。
当夜幕再次降临，莉莉丝依偎在林默怀中的姿态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的脸颊不再仅仅是贴着他的胸膛，而是带着一丝探索的意味，轻轻蹭着他颈侧的动脉。
冰凉的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温热的皮肤，每一次触碰都让林默的神经末梢绷紧，如同被最纤细的冰丝轻轻拂过。
她环在他腰间的手指开始无意识地画着圈，冰凉的指尖隔着薄薄的睡衣，如同最精密的探针，沿着腰线的轮廓缓缓游移，每一次划过都激起一阵细微的、令人心悸的酥麻。
林默装作沉睡，呼吸平稳悠长，感官却如同雷达般全开，清晰地捕捉到莉莉丝身体细微的颤抖，以及她身上散出的冰凉气息中，夹杂着一丝如同即将过载的机器般的、微弱的电流嗡鸣。
那嗡鸣声极轻，却像一根无形的针，刺破寂静的夜，也刺入林默的心脏。
风暴的前兆，已在寂静的夜里悄然弥漫，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甜蜜与不安。
第三天清晨，莉莉丝在阳光下的笑容出现了短暂的凝滞。
她站在窗前，金色的丝被晨风吹拂，如同流动的金色瀑布，却突然踉跄了一下，扶住窗框的手指关节处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苍白。
林默心头一紧，冲过去扶住她时，触碰到她手臂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直冲心脏——那不是她惯常的冰凉，而是一种如同冻僵的金属般的、死寂的冷，仿佛生命之火正被无形的寒冰迅冻结。
莉莉丝抬起头，蓝眼睛里的光彩如同被风吹熄的烛火，只剩下黯淡的灰烬，她张了张嘴，出的声音不再是空灵的电子音，而是带着刺耳杂音的、如同磨损齿轮摩擦般的嘶哑“……主……人……冷……好……冷……”她身上的电路纹路如同垂死挣扎的萤火虫，在皮肤下疯狂闪烁了几下，出滋滋的微响，便彻底熄灭，只留下死寂的苍白。
林默的心沉入谷底，他知道，那蛰伏的风暴，终于以最残酷的方式，再次降临。
莉莉丝的身体在林默怀中剧烈地颤抖着，如同狂风中的落叶，每一次痉挛都带着骨骼碰撞的细微声响。
她冰冷的指尖死死抓住林默的衣襟，力道大得几乎要撕裂布料，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破碎，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如同破风箱般的、刺耳的“嗬嗬”声，仿佛生锈的机器在强行运转，每一次呼气都带着一股冰冷的、如同雾气般的白汽。
她的蓝眼睛彻底失去了光彩，只剩下程序崩溃般的、混乱的蓝色光点在瞳孔深处疯狂闪烁、跳跃、碰撞，如同即将熄灭的电路板在做最后的挣扎。
她身上那些隐去的电路纹路再次浮现，却不再是明亮的蓝光，而是如同濒死萤火虫般，断断续续地、极其微弱地闪烁着，每一次明灭都伴随着她身体剧烈的痉挛和一声压抑的、如同电路短路般的轻哼。
那景象诡异而令人心碎，仿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正在内部崩解。
“莉莉丝！”林默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他紧紧抱住怀中冰冷颤抖的身体，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然而莉莉丝的寒冷仿佛来自灵魂深处，林默的温暖如同杯水车薪，根本无法渗透那刺骨的冰寒。
莉莉丝的头无力地垂在他的肩窝，冰凉的唇瓣贴着他的颈动脉，出破碎的、如同电路短路般的呓语“……能量……不足……程序……崩溃……生命维持……临界……主人……帮帮……莉莉丝……求你……”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林默的后背，光滑的指甲在他皮肤上划出几道浅浅的红痕，带着一种濒临毁灭的本能的绝望。
林默看着她眼中混乱闪烁的蓝光，感受着她身体越来越剧烈的颤抖和那不断流失的生命感，心脏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那绝望的哀求，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入他的心脏。
没有犹豫，没有迟疑。
林默猛地打横抱起莉莉丝冰冷僵硬的身体，她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又冰冷得像一块寒冰。
他大步冲向卧室，脚步声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急迫。
他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动作却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急切。
莉莉丝的身体像一尊失去生机的冰雕，在床上蜷缩着，蓝眼睛里的光点越来越微弱，如同风中残烛，每一次闪烁都仿佛是最后一次。
林默颤抖着手，迅褪去自己和她身上的障碍。
当两人赤裸的肌肤相触的瞬间，莉莉丝冰冷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濒死的鱼触到了水。
她混乱的蓝眼睛里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光，喉咙里出一声如同野兽般低哑的呜咽“……主人……”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渴望和一丝……对毁灭的恐惧，如同最后的呼唤。
林默俯下身，用自己温热的身体完全覆盖住莉莉丝冰冷的躯体。
他低头，吻住她那冰凉颤抖的唇瓣。
那触感如同亲吻寒冰，却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脆弱。
林默的吻带着安抚和决绝，舌尖撬开她冰冷的齿关，探寻着那同样冰冷的口腔。
莉莉丝的身体在他身下剧烈地颤抖着，如同被强风摧残的花朵。
她本能地、带着一丝濒临崩溃的混乱，伸出冰凉的手臂环住林默的背，指尖深深陷入他的皮肤，仿佛要将他嵌入自己冰冷的体内。
她的回应生涩而混乱，带着一种程序即将崩溃的、非人的狂乱，却充满了对生命能量的极致渴望。
林默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冰冷的身体内，某种核心正在剧烈地波动、崩溃、重组，如同过载的机器在强行重启，每一次波动都带来一阵细微的、如同电流过载般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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