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爆的笑声带着些许磁性的低吼,能让人感觉到声音的主人平时或许是带着御姐范的稳重少女;与此同时,周围接连响起了女孩子们各种各样的笑声,笑得放浪的、温柔的、活泼的、软糯可爱的,基本上各种类型的都有。
很多平时不怎么笑的女孩子,在此刻被迫在脸上挤出了僵硬的笑容,却偏偏又被新一轮针对身体的折磨舒展了笑颜,于是脸上的神情都扭曲了起来。
她们……都在笑、也有在哭的……每个人……每个人都遭受到了相同的折磨吗?
或许d班并没有不怕痒的女孩子吧,也包括自己……
在挠痒的重压下,堀北费力地向一旁投去了目光,身旁受刑的是一位黑长直的少女——纯白箍套在头上,柔顺的黑披散在x型刑架的空隙后,此刻的她由于全身都被牢牢固定住的缘故,没办法用那酒红色迷人的的桃花眼狠狠瞪人了,娇柔的软躯玉体在几根羽毛的抚弄下微微颤栗。
她的身体也如自己一般被剥去了外衣和制服短裙,光看着内衣也不难现少女身体的丰腴与性感——饱满雪白的酥胸、柔若无骨的香肩,以及被黑丝所包裹住的圆润的翘臀……当然最无法忽视的,还是那对通体黑丝修饰住的修长玉腿,此刻为x型架夹住脚踝朝两边掰开,略薄的丝袜中透着淡淡的肌肤的颜色,少女的脚趾和脚底也在这样子,这份舒展的美感就如同将这具美艳的躯体呈在盘子上品尝一样。
然而,堀北并不知道身旁那个正饱受折磨的女孩子到底是谁——说来也惭愧,进这个学校已经这么久了,她算是一门心思地让自己沉浸到了攀登陡峰的快感中去了,总想着凭借一己之力让自己升上a班,结果到头来竟连自己班同窗的名字都记不全。
可不是嘛,身旁的这一位她就根本认不出来,记忆中只是有着模糊的印象罢了,这可真是……
“嘻嘻……哈哈哈哈哈……好……难受……哈哈哈哈哈……”
虽然很抱歉,但姑且还是称呼她为“迷之美少女”好了——这位迷之美少女一直在拼命忍受着来自四处的刺激,眼睁睁地看着羽毛刷子什么的贴上自己的身体却无法反抗。
那些刷子的绒毛上似乎还涂上了肥皂水,轻轻一擦就挤压出了可爱的泡泡,羽丝的动作也因为变得更滑的肌肤表面而轻快了起来,一点一点地撩拨擦拭、多番挑逗,以至于这一位笑得根本合不拢嘴。
此时堀北还注意到,那些机械手好像打算要对她的下半身动手了,它们伸着利爪“吱吱”地转移到了少女的足底前,爪子轻轻地扎在了黑丝光滑的表面,还未在上面大肆“破坏”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到了那份来自神经末梢的奇妙刺激了。
于是少女的嘴角向外咧得更开,玉足的脚掌被那些爪子像抓点心一般轻轻抓住,再捏着厚实的脚掌肉便用其他的爪子开始胡来。
那些爪子虽然没有大力到能直接抓穿丝袜,但却在程序的控制下显得格外的精准,一瞬间便盯上了少女脚底的命门——脚趾肚、脚趾缝、脚掌中间、脚心窝……薄薄的丝袜可阻止不了痒感在脚底的扩散,表面的丝滑感更是为挠痒增添了一分行云流水之感,结果这位可怜的少女只能大笑着疯狂摇头,面部的肌肉已经因为长时间保持笑容而抽起了筋,脸上也同时泛滥着泪水口水,而那双被玩弄的黑丝玉足表面则变得湿润了起来,想来是脚底也被玩得出了不少汗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已经停不下来了,而且听上去还有点狂放的感觉,就连自己的笑声也被她的盖了过去,堀北也是一边看着身旁的这一位在挠痒的折磨下变得混乱不堪,同时自己也正在进行时地被调教着……
好、好可怕,只是被玩弄了一下脚底,这位平时看上去还算端庄淑芬的少女就变得不成人样了,简直是……不可思议。
或许是被挠痒这件事本身让她的思想变得迟钝了,结果她光顾着看那一位受刑的模样,却丝毫没留意自己的脚下的动静。
很快她便觉得脚心处突生一阵奇痒,正惊讶时那股痒感却已然是蹬鼻子上脸,从脚心那一小块区域覆盖到了整块脚底板,似乎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正在自己着袜的表面来回徘徊着,夹杂着一股钻心的刺痒……她慌忙低头一看,觉在自己脚上作怪的是两柄猪鬃毛刷,那些密密排列的硬毛上抹了不少的肥皂水,而那些毛刷又仿佛注意到了堀北的目光似的,竟当着她的面在黑丝覆盖的柔软足底上刷得更起劲了……呜……糟了,好像有什么地方……变得奇怪了……
“这……这这这这这这这……啊啊啊啊啊啊!”
毫不意外的,伴随着这一阵失控的尖叫,堀北在对方凌厉的对足底攻势下屈辱地缴械投降了。
本就是饱受折磨的她本就是强弩之末,再怎么逞强也注定扛不住突破临界的那一下,结果她甚至脑中都没什么反抗的意识,只是凭着本能一边疯狂地摇晃着头,一边口中不停地带着笑声地求饶——
“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哈哈哈哈哈哈……”
此时堀北所穿着的是纯黑的过膝袜,被薄丝袜包裹住的玉腿向上延伸出雪白的领域,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对美味的黑白雪糕,光是看一眼便让人有了想要好好舔舐的念头。
只是那些无情的机器显然并不满足于仅仅只是做舔舐的工作,它们的手法远比这要残忍得多——那些带刺的鬃毛原本就杀伤力极大,在少女的黑丝袜底嚣张了几个来回后就已经弄得她又疼又痒,结果也不知道何时把原本完好的丝袜弄出了一个破洞来,于是鬃毛刷粗暴地将那些开线的地方越扯越大,最终在那些漆黑中划出了一片雪白的领域来——
少女娇嫩而粉红的足心弱点,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暴露在了众多的工具之下!
一时间,就如同找到了突破的关键点一般,从刑架的底下纷纷冒出了各种各样让人眼花缭乱的新玩意儿——刺轮、齿梳、牙刷……都是一些非常适合进行大面积“清洗”的工具。
此刻它们纷纷瞄准了堀北脚底黑丝被划破的区域,快而准确地扑了上去,一接触玉足光洁的表面便毫不客气地开始了它们那些独特的“舞蹈”!
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
为什么会这么难熬啊!还有,自己的脚居然也这么怕痒吗!
事实上,像堀北这个年纪的少女脚底怕痒的本就不在少数,如果还是那种很爱清洁足部还天天用热水泡脚的,由于平日内比别人更加爱护自己的脚,脚底的肌肤显然是厚不起来的,越单薄就越敏感、越敏感就越容易因为微小的刺激而产生反应,很不幸的是堀北正是那一类人,她那保养得极好、又从未为他人所把玩过的娇柔的足部,此刻反倒成为了她身体上的致命弱点。
真是可怜啊。
由程序指令所控制的机械手向来不知何为怜香惜玉,它们的忠诚只会让此时的堀北倍感煎熬罢了。
似乎是觉得这位少女所承受的痛苦还不够重,于是又有两根羽毛轻轻从丝袜的破洞探入其中,找准了堀北的脚趾缝便钻了进去,时不时用细密柔软的羽丝轻轻爱抚着脚趾缝的敏感处,再从那些无垢的领域一寸寸地汲取着少女足底冒出的香汗,以作润滑、挑逗之用;与此同时机械小爪们更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先是再划破几寸黑丝的领域、再用尖端去给敏感而凹陷的足心带去快而又致命的刺激,再配合着毛刷突袭着脚掌的边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脚底的刺激几番加重,来自其他部位的挠痒又从未停止,堀北屡屡被这些有条不紊的连环调教弄得一时喘不上气来,嘴里的笑声已经停不下来了,她脸上更是一边吐着舌头一边白眼翻个不停,以及她此刻更是有些神经衰弱的既视感,意识已经越来越朦胧了,再这样下去的话多半会昏死过去吧……
更糟糕的是,就算是头脑一片空白的情况下,她仍然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份来自小腹的肿胀感……这下可糟了,绝对是高强度的挠痒影响了自己对于膀胱的控制,要是真的在同班同学面前失禁的话,自己以后还怎么能……呜……
时间一直在持续着……
或许是因为挠痒本身就是一种能把人推向性高潮的行为,再加上这场调教的时间又是如此之久,以至于不少人都在这场浩劫中一边疯笑不已,一边表现得意乱情迷,少女们的内裤不知不觉间也因此湿了不少,整个体育馆内都弥漫着那股糟糕的淫靡的气味,那是一般人闻一下便能酸爽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茶柱老师静静地站在观众席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底下的这场闹剧。
只是尽管面上看着非常冷淡,实际上心里却有如翻江倒海一般,久久没法平静下来。
虽说自己也是照指示行事,但这一幕怎么看怎么让人心惊啊——全班的女生被脱得只剩内衣固定在刑架上,任凭那些奇奇怪怪的挠痒工具随便折磨,同时又被一个个激起了内心深处的淫乱欲望,她们就在理事会恣意中走向了无可挽回的道路……简直就不像是一所中学了,哪怕高度育成中学本就以对待学生严苛而闻名于世,也不至于会到这种程度吧。
“这还真是一个荒唐的点子啊。”
茶柱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朝一侧看了一眼,此时在那个刑架上经受折磨的正是之前她所教育过的轻井泽——那位金马尾少女如今呈现出了她最丢脸的模样,平时有着辣妹风格的她下体已经是溪水直流了,本是扎得很好的一头秀也因为挣扎完全散了开来,厚重的刘海间沾染了浓密的汗液,而她那娇俏可爱的小脸也开始白青了,小舌头无助地垂在嘴角上,口中只是喃喃地念叨着——
“绫小路……哈哈哈哈……绫……小路……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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