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傍晚你没理我,还不让我靠近是中刀了?”
任恔妤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急切地翻起他衣服,重新去看那道伤疤,那道隔了十年的伤疤。
因为她才落下的。
她鼻子有点酸。
但更多的是生气,瞪着他低吼:“我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智商存不存在,你是傻子吗跟他们打,他们都好好的,只有你受这么重的伤!”
她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你还瞒着我,你要是告诉我,我肯定会愧疚,愧疚到当时就对你很好很好,你就是个傻子,谁教你的啊,做好事不求回报……”
情绪不好,肚子也隐隐作痛起来。
她难受地把热水袋往肚子上压了压。
程烬捏捏她脸颊,声音温和:“他们也挨了拳头,不算好好的。”
“你还顶嘴——”
任恔妤气得眉毛都皱成倒八了。
程烬温柔去抚她的眉。
“嗯,仅此一次。”
任恔妤心情有点跌宕。
她忽然觉得自己发现的才这么点,那她不知道的呢,他就这样默不作声地为她做了多少?
“程烬。”
她捧着他颇有骨感的脸,声音柔软。
他沉静地望着她,眼里有笑意。
看她凑过来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接话。”
“怎么?”
“我要一直和你在一起,”她声音很轻,眼眸明亮,“不止这辈子。”
第38章沦陷那些难堪的念头不停地泛滥……
程烬很温柔地摸了摸她脑袋,他眼睫低垂着,眼里的光和软,看她的神态像是在看什么珍宝。
一寸一寸。
这张脸他看过很多次,从高中到现在。
重逢前的数年里,他从偶尔的影视剧到同事们谈论,再到后来,她开始火,代言广告到处都是,连南淮这样的小城市也很容易看见她的影子。
从青涩到无懈可击的精致,他越是看见她,越是知道自己的阴暗。
在医院里,他冷淡正经,一副难以接近的样子。
但出了医院,回到家里,他就像一个水鬼,近乎变态地在脑子里临摹她的模样,在梦境中狠狠发泄自己。
醒来时,衣服湿透,喘气都艰涩。
这些年,与日俱增的念头和对自己的厌恶互相搏斥。
越想控制,越无法控制。
泛滥。
那些难堪的念头不停地泛滥。
程烬回忆起重逢那天,看见活着的、处于他面前的任恔妤时,几乎以为那是在做梦,什么时候梦境已经逼真到这种地步。
但原来。
不是梦。
他捏着ct片的手,里面的经脉血液在颤动。
那种平静皮囊下的疯狂与叫嚣几乎要摧毁他。
有时候,程烬觉得自己和程月如还挺像的。
程月如不是从一开始就想着去攀附豪门的。
那个破旧的屋子隔音不好,记不清是五岁还是六岁,他在夜里被程月如讲电话的声音吵醒,睡眼惺忪地走到门边,看着阳台上的程月如。
一地酒瓶,还有漏出来的酒液。
她脸上好多泪,一会哭一会笑的,头发也乱乱的,像个疯子。
手机被随意地摆在地上,他就这样安静地站在门边看着程月如,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像个感情淡漠的怪物。
他看着程月如一边喝一边难受地干呕,听见她卑微又愤怒的声音。
不停地质问,质问手机对面的男人,是不是就因为她不够有钱,所以他才要去娶别的女人,十八岁的时候信了海誓山盟,把自己交给他,连措施都没做。怀了两次孩子流产两次,每次都是他不想要,她明明那么爱他,都可以为他去死。
程烬极少看见这样的程月如。
因为相信爱情把自己搞成这样,活得猪狗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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