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彦辞正要说话。
面对撒娇的儿子,程以时当然是无条件妥协了,先转头阻止了要继续教育儿子的蒋彦辞,然后冲儿子点点头:“行行行,舟舟吃肉。”说完,伸手戳戳他的小脸。
蒋彦辞也不抗拒被戳脸,眼见程以时点头,立马踮起脚,吧唧一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又软乎乎抱着她说:“太好了妈妈,舟舟爱你哦,亲亲你哦。”说着,还眨巴眨巴眼睛。
这小家伙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一副撒娇的好本事,做得还挺到位,程以时禁不住有点想笑,又捏了捏他的鼻子,这才把人放开:“继续去玩吧。”
此话一出,蒋行舟又乐呵呵地跑回去,坐在小板凳上耍小木剑了。
“也不知道他这撒娇的样子跟谁学的。”看着小家伙一蹦一跳地跑走了,程以时无意识地感慨了一句。
软嘟嘟的小嘴在程以时白净的脸上留下点湿润的痕迹,蒋彦辞看着那个痕迹,手指动了动,而后又听到她这句话,思考了片刻,冷静地跟她说:“程爷爷说你小时候也不太爱吃青菜,也喜欢撒娇把菜给别人。”
程以时听到这句话,猛然回头,下意识否认:“我没有。”
蒋彦辞不置可否。
“我真没有。”程以时觉得他这反应不像信了,于是又强调一遍。
蒋彦辞这一次开口了:“你还记得十年前,我第一次去你家的事吗?”
十年前?去她家?
程以时的回忆随着这句话慢慢涌现,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小女孩抱着个男孩胳膊撒娇的场景…瞬间脸颊红成一片,再抬起头看对面的人,说话也说不出来。
“看来…”
“不要说。”
蒋彦辞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是说,看来周末的菜要少买一点了。”
程以时:“……”
有些人的生活是不是很无聊。
…
程以时和甄可宝约定下周相互举证的事很快也传遍整个气象站。
站里的工人们对这件事的看法也不太一样,有人觉得解说稿只是评选条件之一,最终选谁不选谁肯定是领导根据综合表现来定的,没必要纠结稿件究竟是不是抄袭偷窃的问题。而有的人则觉得解说稿是否是偷窃盗用是件关乎个人品行的大事,要属实是盗用那便不应该让这人任职。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什么说法都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也都有。
但是这件事传开以后,最头痛的人却不是事件当事人之一的程以时,而是总管气象站行政工作的赵争先。
“赵主任,我就不跟你客气了,有话直说了,你侄子可是顺利进了药品厂了,我侄女的工作调动什么时候能走程序啊?”一个卷了头发的女人坐在沙发上,趾高气昂地发问。
赵争先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女人,心里骂了一句,面上则是笑着说:“职位调动这种事都得走程序,这一道程序不过就走不了下一道程序,都需要个时间来处理嘛。这事别人不明白,难道燕妮你不明白。”话落,又给了旁边的人一个眼神,“文生,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何文生也就是何主任看到他的眼神示意,连忙道:“就是就是,不管是调动还是做别的,这都得按照程序办事,一步一步来嘛。”
“你们一个是负责行政工作的,一个是负责岗位调动的,俗话说现官不如现管,气象站里要是说调动岗位,恐怕是再也没比你们两个更大的官了。就一个播音员的岗位还拖这么久,恐怕是不用心吧。”甄燕妮轻哼了声,眼中全是不屑,拍了拍旁边侄女的手,转头继续说,“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两位领导打算怎么处理那位说我们可宝是盗用稿子的人呢?”
赵争先继续打官腔:“这怎么处理,肯定还是得根据事情实情处理。”
甄燕妮觉得他这还是在推脱,不免有点生气。
旁边的甄可宝这一次倒是有眼色了一把,急忙拉了拉姑姑的胳膊,赶忙阻止了她姑姑发脾气,说:“没事,姑姑,这事赵主任说得对,在气象站里上班肯定得按照气象站的规矩来了。”
何文生听了这话,连连点头:“小甄同志说得对,都得按照气象站规矩来,不论后续是辞退还是别的都得师出有名不是?”
甄燕妮思索了片刻,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便压了压怒火,转头问侄女:“可宝,你打算怎么做?”
甄可宝便将那天跟程以时约定的事说了说,然后得意地说:“她没有解说稿原件,怎么证明那是她的东西。到时候我不仅有物证,还有人证,看谁还敢说其他的话。”
何文生也连忙道:“这样也好,省得其他人说闲话了。”
甄燕妮可不觉得那篇有文采稿子是她这么一个连初中课本都没念过几天的人写的,本来她就是想强行压着何文生跟赵争先先把工作程序走了,想着虽然可能会损失些名声,但是好歹东西落到手里了。
但是现在看侄女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再听何文生的说话,突然又觉得这样“坦率”一些也行,也没再说什么,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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