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思考后,两人觉得陈茵说的非常对,徐母因为大儿子的牺牲,忧思过度,很合理。
“陈大夫,像是这种病症应该怎样治疗呢?”
徐盛朝迫不及待地追问,在他看来,病因判断准确,治疗还不是手到擒来。
“你母亲饮食艰难,普通的用药很难起到效果。因此,我建议你们采用情志相胜法。也就是,我们中医所说的,怒胜思、喜胜忧。”
“喜怒?”
大家怎么都没想到陈茵竟然没有开方,而是让人用情绪治病。
如此一来,徐家父子俩反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们该如何用这两种情绪将徐母唤醒?
“还请陈大夫指点迷津!”
徐盛朝直接朝着陈茵的方向深深鞠躬,看样子等不到陈茵的回答,他是死也不肯起身的。
“快请起!我有办法解决,也需要你们家属配合。”
“陈大夫请说!”徐父急匆匆地冲到前面,死死地盯着陈茵,想要得到治愈方案。
至于儿子,早就被他抛在一旁,什么都没有妻子重要。
“方才我听说徐母之前是个教授国画的大学老师,性子矜傲,对自己的画作很是自信。因此,我建议你们家属从这方面入手,激怒患者。而喜事,则是徐同志应该考虑的事,最好能够满足你母亲的心愿。”
听到前面,徐家父子俩面色既喜又忧。
喜的是终于有办法可以治疗,但却要从徐母最骄傲的地方激怒对方,治好了估计他们父子俩要度过一段艰难的日子。
而听到后半段,徐父扭头对着儿子冷哼一声,喷出的气息中满是不满。
“如果不是你大哥不愿意听你妈的,怎么会连一条血脉都没留下?都是你这个做儿子的不成器,等你妈醒了,你就立刻给我去相亲!”
一番话说的徐盛朝是羞愧难当,当着朋友的面被父亲催促相亲,他徐家三少的脸都不要了。
想到母亲,他的人生大事真的要如此轻易定下吗?
“我努努力。”
“什么努力?是一定!明年就给你妈报上大孙子。”徐父手一甩,直接给儿子定下死命令。
徐盛朝的眼珠子不停转动,在脑海中思考其他可以让母亲高兴的事。
转动间,看见对面的陈茵,他忽然发现自己高兴的太早了。
母亲现在连清醒都做不到,何谈婚事呢?
“陈大夫,我母亲真的只需要用你所说的激怒对方治疗,不用喝药吗?”
“目前最要紧的还是帮助病人从心门紧锁的状态中苏醒,下一步的做法,还等你们帮助病人清醒再说。”
“好好好!”
徐父听出儿子的担忧,被惊喜冲走的理智回笼。
现在说什么都太早,还需要先看看对方的疗法是否有用再说。
而且两人回过神来也觉得陈茵的年纪太小,也不知道她说的情志相胜法有没有效,实在是太心急了。
陈茵将两人情绪的变化都看在眼里,对上孙明颖的眼神,提出离开的意思。
徐盛朝亲自将一行人送到宴席会场,才回去继续看其他医生有没有办法。
难得来一次首都的宴会,孙明颖不愿意轻易放弃,游走在会场各个商人之间。
陈茵跟着小张先行离开,她对乱糟糟的环境并不是很喜欢,正事已经办完,还不如早点回去看书写医案。
今天看的病例是个非常特殊的案例,值得写入医案当中。
不曾想,陈茵刚回到酒店,就有人上前提醒,“陈大夫,今天有医馆的电话打过来,说是有重要的事要和您说。”
“谢谢!我这就打回去。”
陈茵看了一眼时间还早,立即拨通了家中的电话,这个时间点大家应该都在六楼休息,打个母亲,方便一点。
事情和她预料的一样发展,齐闻仲很快就接通了电话。
“闻仲,医馆发生了什么事吗?”
“茵茵姐,不是医馆,是首都来电话,说是想要请你去看诊。我已经和对方说你现在就在首都,估计明天就要亲自上门请人了。”
“谁呀?”除了孙明颖特意邀请来首都,陈茵不记得自己有什么熟人在首都。
“就是上次我们一起出差的那个!”
齐闻仲压低嗓子,但又担心陈茵听不清,声音经过电话的传输变得奇奇怪怪。
“我知道了,你们在医馆安心工作,有事及时联系,这次出差的时间估计要拉长了。”
陈茵明白肯定是衢公他们那边的事,只能再次变动行程。
齐闻仲自然也知道正事要紧,尤其还是关于衢公这等人物的大事,不看他连名字都不敢暴露出来吗?
“茵茵姐,我们都明白,你就安心在首都待着吧。”
话音刚落,柳梦溪一把挤开陈茵,诉说自己的思念之情,顺道把这几天有些看不准的病说出来,寻求陈茵的帮助。
接下来的时间里,电话里说的都是各种各样的病例的治疗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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