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师不管那么多,她只知道现在老衢很舒服。
近些年老衢能够安安稳稳合上眼睛睡觉的时间越来越短,就算是陈茵开的方子出现问题,她也希望老衢是在舒服的梦乡中离开,而不是像之前一样睡不安稳、坐不安稳,双脚疼、溃烂到甚至无法正常入睡。
文老师仔细看了老伴一眼,缓缓站起身,摆动双手,嘴巴无言地张合。
只要用心观察,就能看到她是在催促众人出去,不要打扰衢公休息。
于公看了文老师一眼,对上衢国强的眼神,第一个迈开腿,朝着隔壁方向走去。
陈茵等人陆陆续续跟上,再次在隔壁房间汇合。
刚入座,祁老就迫不及待地问出声,“老李刚刚只有你一个人看过衢公用药后的脉象,你快说说,衢公目前的身体怎么样?”
李武明白自己现在是众人的焦点,估计于公都在等待自己的答案。
可是刚刚探查出的脉象,他真的是不知道应该如何说出口。
他缓缓抬起头,看向陈茵的方向,“不过一剂药的功夫,不管什么变化都很微弱,估计要再来几副药才会有瞩目的效果。”
“你这话说了和没说有什么两样!老李,你怎么也学了这套功夫?”
祁老忍不住吐槽,语气中满满都是酸味。
“就是就是,李老,我们又不是什么外人,你快说说!”有人跟着附和。
或许是被衢公突如其来的睡意吸引心神,大家根本没注意到李老话语中的深意。
只有于公,他迅速将目光转移到陈茵身上,眼神中满满的都是震惊和自豪。
李老的言外之意不就是陈大夫开的方子没什么问题,喝下去并没有使得衢公的身体出现任何的恶化,这何尝不是一种有效的说法呢?
“陈大夫,真可谓是英才出少年!胆子不是一般的大,敢为人先,今日让我们这群老家伙们开眼了。”
“您言重了。”
“你呀!何必如此谦虚,李老都说了,你开的方子正在和衢公的病魔抗争。我等着衢公的好消息。”
说到病情,陈茵的话多了一些,“衢公的病症超过半百,要想治愈不是很简单的事。方才说了估计六剂药才会有成效,今日白天服用三剂,晚上一剂,等到明天白天,估计大家就能看到初步的效果。”
“好!”
于公听到这话,激动地喊出声,不过一天的功夫,他还是等得起的。
得到陈茵的话,其他大夫和衢家人也开始琢磨起来,恨不得一下子时间来到第二天。
现在衢公睡着,也不好观察,于公起身离开,去到私密的办公室,处理一些必须他动手的工作。
衢国强和母亲一起回到房间观察父亲的状态,房间里只剩下陈茵等一种大夫。
没了外人,大家热议起病症无需顾忌,压制着声音开始对陈茵的方子和衢公的病情开始议论。
作为当事人之一,陈茵自然是话题的中心,跟着大家一起议论开方的妙处。
混入其中的吴老越听越觉得陈茵承袭火神一派风范,忍不住当场问出来。
“陈大夫,你用方之妙实在是让我们这群老家伙汗颜。不知道你师从何人?让我们这些老家伙开开眼。”
陈茵不明白话题为何转换的如此之快,眼睛微微睁大,眼神中满是疑惑。
祁老自认为和陈茵还算是熟悉,帮着解释道:
“老吴这个家伙觉得你用药有他们火神一派的余韵,就想问问你是不是跟着火神一派的名医学习医术?”
“抱歉,我是跟着父亲学习的。”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吴老急切地问出声。
“家父陈南鹤。”
闻言,在场的不少人都在思考这个名字,想要查查
有没有印象。
吴老无奈地摇摇头,他对这个名字闻所未闻,忍不住再次问出声,“那你爷爷呢?爷爷叫什么名字?”
“爷爷名唤陈决明。”
话音未落,一声惊叹突然在耳边炸开,“决明兄!”
陈茵迅速朝发出声音的李老看去,眼神中满是急切,她迫切地想要从对方知道在自己父亲和爷爷身上发生过的一切。
“李老,您认识我爷爷吗?”
“如果是经营惠民堂的陈决明的话,我想我应该认识的。只可惜他当年没能熬下去,听说最小的儿子断绝关系后下了乡,从此了无音讯。”
说起往事,李武心中感慨万千。
当年陈家的惠民堂在京市也是响当当的一家医馆,只可惜教养无方,出了一个欺师盗祖的后代,叫家业旁落。
现在他严重怀疑陈茵就是陈家最后一脉留下的血脉,看向陈茵的眼神也不再是简单对年轻一代的赞赏,其中还带着对熟悉后辈的关切和爱护。
陈茵迫不及待地为寻根道出更多的线索,“我听母亲说,当时父亲就是从京市下乡当知青的,后来不愿回来,就在家乡开了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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