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头也不抬,“你先睡吧,我还不困。”
陆锦澜咬了咬牙,心道:你学吧,学得连任务都忘了。人家当细作是施展自己的本事,你是来进修来了。
算了,强扭的瓜不甜。陆锦澜也不强求,回到床上自顾自睡了。
直到夜半三更,她迷迷糊糊的被阿七推醒。
阿七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兴奋得举起一张纸,“我写了你的名字,你快看。”
陆锦澜揉了揉眼,一看他写的是:陆斤兰。
她无奈的笑了笑,“只有姓是对的。”
阿七忙问:“那你的名字怎么写?你教给我。”
陆锦澜叹了口气,“你是不是不困?”
阿七单纯道:“我本来有点困,洗完澡又精神了,还能再写一本字帖。”
“那别写字帖了。”
“啊?”
陆锦澜扯开他的寝衣,温热的手掌抚过他结实的胸膛,“咱们做点别的事。”
阿七怔了一下,主动放下床帏。一片黑暗中,滚烫的身体靠了过来——
作者有话说:“四舍五入,等于六千了。”作者小声说。
第55章
约谈公文一发,整个北州的公职人员都人心惶惶。
什么临时调查组?没听说过啊。自查自纠是什么意思?难道让我们自己推几个人出去顶锅?
一开始大家都默认谁也不得罪,一问三不知,不求有立功表现,只求明哲保身。
然而当大皇女率领着精心组建的调查组走进自家衙门,众人看着她们威风凛凛不苟言笑的脸和鹰一样敏锐的目光,都不由得紧张到腿肚子转筋。
每次约谈的房间,调查组都会提前到现场更改一下布置。
把窗户全部钉死,不论白天黑夜,约谈室内都靠烛火照明。
门外大内侍卫层层把守,任何人不得靠近。被约谈的人推门进去,便能看到一张可怜的小木凳。
坐在那张无依无靠的小凳上,面对调查组一群言辞锋利的冷面判官,没有几个不冒冷汗的。
约谈刚进行三天,调查组才跑了六个衙门,已经让各方闻风丧胆。
第四日恰逢州牧衙门例会,各家衙门的人在院内等着。彼此一照面,都跟苦主似的,喋喋不休的抱怨。
一人打听道:“你们衙门问了多久?”
旁边那人一脸凄苦,“别提了!整整三个时辰,我们家大人坐那张板凳坐得,腰痛病都犯了。什么都问,不说就不让走,除了治安的事儿,上到违法违规贪污受贿,下到请客送礼人情往来。连我纳了几个小郎都记上了,你说我睡几个男人招谁惹谁了?”
那人连连点头,“嗐,谁说不是呢。调查组的人还极其凶悍,我想着我糊弄过去吧,根本不允许。我说我们是盐务司的,除了盐之外,根本不知道其他的事。那个姓陆的立刻说,那就把你听说的也跟我们讲讲,至少说出三条来。我的老天奶!我把一个属下去年下馆子没给钱的事儿都说了,才勉强凑上数。”
第三个人凑上来,悄声道:“我听说州牧衙门可出了大事了,于大人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还真的自查自纠,上交了整整二十一页的各部过失,搞不好就把咱们下属衙门的罪过都写进去凑数了。”
“是二十一页吗?我听说是四十一页。”
“不对不对,我听说是一整本。”
争论中忽有一人道:“你们说调查组这么问下去,北州还有能藏住的事吗?”
众人连连摇头,有人毫不留情道
:“藏?呵呵,柳县县令六年前抢占人家祖坟把自个儿亲娘埋里的事儿,都被抖露出来了,还藏个屁?”
“那你们说,大皇女这么死咬着北州不放,就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吗?”
“那当然不是。”
“那是为了什么?”
“你说呢?”
聪明人各自打了个哈哈,谁也没有往下说。
可是不聪明的心虚的人,已经坐不住了。
凌夏一大早快马赶至北州大营,急吼吼的找程袁卿碰面。
“程参将,您比我年龄大,比我扛事,我得叫您一声姐姐。妹妹我实在是寝食难安,做梦都在被约谈。你快拿个主意吧,咱们到底该怎么办?”
程袁卿同样愁眉不展,“先别慌,人家还没查到咱们头上呢,别自己乱了阵脚。叮嘱手下人,尤其是参与过前两次大事和近期城门劫银的,让她们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嘴。不论调查组怎么威逼利诱,谁也不准透露半个字。说要是不小心说了,一家人都别想活。”
凌夏定了定神,“这些话,我早就吩咐下去了。等我回去,再叮嘱一遍。可我这心还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要出什么大事。”
程袁卿道:“我已经飞鸽传书给两位主子,希望咱家侯君和太尉能帮忙拿个主意。对了,你安插的那个细作怎么样?”
凌夏道:“阿七已经取得了陆锦澜的信任,每天和陆锦澜同吃同住,但是暂时还没传什么消息出来。”
程袁卿道:“别是有什么消息传不出来,派人混到州牧衙门,找机会问问他。”
“好,我立刻去找宫师傅,让她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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