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离每每想到陆锦澜,嘴角便会挂上一丝甜蜜的笑意。
可当日思夜想的人骤然出现在眼前,他却忍不住潸然泪下,紧紧的抱着她,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那一晚,陆锦澜堂而皇之的宿在蚩离的皇夫宫殿。
两人依偎在一起,蚩离温声恳求:“让我为你生个孩子吧。”
陆锦澜一愣,“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蚩离垂下眼眸,“我一个人想你,太过煎熬,有我们的孩子在身边,看见她我便不会觉得苦了。何况,我这里鲜有人来。皇上的病越来越严重,已经昏昏沉沉。若真有了,我就说是皇上的。”
陆锦澜有些犹豫,蚩离又道:“我总怕你忘了我,若我有了孩子,便不会不安。你不会不管我们父女的,是不是?”
陆锦澜一笑,“谁不管你了?我这不是千里迢迢的来了。好,给你个孩子。若怀上了,派人告诉我,若遮掩不住,我干脆把你抢回去算了。”
蚩离笑了笑,随即感伤道:“可惜,就算我生下咱们的孩子,也不能随你的姓氏。不过你放心,等孩子懂事了,我一定告诉她,你才是她真正的母亲。”
陆锦澜握住他的手,“母女连心,等到来日孩子见了我,她会明白的。”
陆锦澜在姜国皇宫风流了七八晚,才启程
回国。
路过赤诚军驻地,又慰问了一番将士们。
回到京城时,正值春日午后,斜阳草树景色怡人。
城门外有两匹骏马,外加两道熟悉的身影。
陆锦澜一喜,“你们怎么在这儿?”
项如蓁笑道:“我们掐算着日子,算着你该到了。你让随行的人先回去吧,我们带你去个别的地方,晚上再回府。”
陆锦澜以为二人为了迎接她,安排了什么好玩的,便让关山月等礼部下属、还有洗墨等几个家仆,先带着几车东西回去。
她则跟着项如蓁和晏无辛,三人三骑,往别处去。
路越走越荒凉,陆锦澜忍不住好奇:“咱到底要去哪儿?”
晏无辛笑道:“离京城不远有个历县,窑县旁边那个,你知道吗?”
陆锦澜道:“知道,但没去过。那地方可没法和京城比,穷乡僻壤的,有什么好玩的?”
“不是玩。”项如蓁道:“你之前不是托付我帮你查一个人吗?好巧不巧,我查到了。”
陆锦澜猛地一愣,项如蓁还以为她太过惊喜,细说道:“飞卿,是飞花的飞,贤卿的卿。此人姓顾,顾飞卿。”
陆锦澜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这……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我那次就随口一说。”
项如蓁笑道:“前些日子平掌柜说,你为了我逼着她出错。说起来,自从咱们相识,总是我麻烦你和无辛的事情多些,你们鲜少麻烦我什么。”
“你就托我办了这么一件事,我岂能忘了?”
“不过这个顾飞卿还真难查,我翻遍了各种记载,都没查到。”
“后来竟然在历县的县志里,看到一则十几年前的奇闻。说有一日天降暴雨,一道雷劈开了一座墓。墓里什么都没有,是个衣冠冢。按照墓碑上的记载,墓主人便是顾飞卿。”
“我派人找来历县顾氏的族谱,果然有顾飞卿的名字。上面有她的生辰八字,还说‘此女文韬武略颇具才干,乃顾氏一族之荣光。进入皇家学院读书,日后前途无量’。”
“你那次说这个顾飞卿应该在皇家学院读书,她不就是你要找的人吗?”
陆锦澜无言以对。
是,她当初是说要找一个叫飞卿的人,可能读过皇家学院,可那是太久之前的事了。
如蓁可能忘了,陆锦澜当时还说这个飞卿可能是晏维津的同窗。
她最后还说:“你当我没说过,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讲。”
可晏无辛是和项如蓁一起来接她的,三人关系如此亲密,事已至此,没有硬隐瞒着不让谁听的理由。
陆锦澜默默无言的跟着二人到了历县,找到了一座荒芜破败的宅院。
不知道为什么,一进入院中,陆锦澜便觉得心头沉重,仿佛这地方和她有千丝万缕的关联。
“找到了!”项如蓁在后院招呼:“墓在这儿!”
被雷劈过以后,大概是有人帮忙修缮过。只不过坟上荒草丛生,已经很久没人来打理了。
墓碑上的信息很少,只写着:顾飞卿之墓,故人立。
顾飞卿是谁?故人是谁?何年何月?都没有写。
立这个碑的人,似乎故意隐去一切,只是将人的衣冠葬在这里,试图让其安息。
陆锦澜叹了口气,“已经看过了,我们走吧。”
晏无辛趴在窗口那儿,朝屋内看了许久。
陆锦澜问她:“怎么了?”
晏无辛诧异道:“里面好像有座石像,有点……像你。”
三人推开破旧腐朽的木门,走到内室,一尊坚固破碎的石像出现在三人眼前。
说是破碎,是因为那本来是个双人石像。原本是二人并肩而立,而如今顾飞卿旁边那人的头部却被人为凿碎了,只残存脖子以下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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