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鸣岐也点点头:“如果我在楼下找到18楼的线索,会及时告诉你的。”
慕姗:“感谢。”
送走第三人称小队的人,5oo楼重归寂静。
林宽收好锄头,但仍是不敢靠近贺云崇,他低声:“昨夜你没回来,我听见你家门口的丧尸一直在嚎,我不敢睡,就在电梯口守了一夜。”
慕姗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经过。
林宽随即露出一脸惊恐、震撼的表情:“你一个人,上到了555楼???”
“太危险了,还好你没事。”林宽喘口气平复心情,他悄悄瞥了眼始终瞪视自己的贺云崇,对方的视线倾略性太明显,叫他如芒在背。
“既然这样,我就先回去了。”林宽尴尬笑了笑,避开两人佝偻着背往回走。
“等等。”慕姗叫住他,“今天9点的补给电梯,或许有意外惊喜,记得别错过了。”
昨天就已经知道了,5oo层根本不会有什么食物,就连残渣也不会有。花匠虽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也顺从地点点头。
等周围没有外人了,慕姗站在自家阳光房围墙外打开锁头,墙内的丧尸工人朝贺云崇出威胁性的低吼,门开后,被他一触手抽飞,整个尸横着砸在墙上。
这一幕生得太快,慕姗都惊呆了:“停,别欺负我家工人!”
她飞快跑过去,现丧尸工人原本就摇摇欲坠的胳膊直接断了一条,整个尸鼻青脸肿,看着更可怜了。
“你!”面对慕姗控诉的眼神,贺云崇恶劣地笑,他唇畔露出尖尖虎牙,好像在嘲讽她雇佣的工人怎么如此没用。
丧尸工人虽然失去了神志,但也没有继续挑衅贺云崇。慕姗把它扶起来,安置在围墙外。
她走到阳光房里,看男人饶有兴致地到处参观,还伸手把玩她自制的农用小工具。
拜托,那些不是玩具。
慕姗倚靠在墙边:“你确定要放弃自己的安全屋,跟我一起?如果有人攻进大门,你会死的!”
浑身都包裹在黑色里的男人转过头,放开她的剪刀和锤子,一步步靠近,直到二人面对面,离得极近。
贺云崇原本满是戾气的眉眼此刻只有舒展,他低下头,伸手握住她的手,手指强硬得挤进她指缝间,十指交缠。
慕姗挣了挣,没挣脱开。抬头就对上他直勾勾的红眼睛。
“安全屋已经沉在海里了,没人能进入666楼。”
“比起未知的危险,我更高兴你能担心我。”
她没说话,只是上前半步,拿手握拳轻轻砸了砸他的脑袋。贺云崇眯着眼,两条触手不由自主缠住她的腰,像只被撸舒服了的章鱼:“……干什么?”
慕姗:我想敲敲看里面是不是进了水。
第9o章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安全屋。因为临时给他开通了权限,没有触阵法的自动防御装置。
慕姗两手抱胸,平静望着男人的背影:“如果我现在取消你的临时门禁,你就会被古老的华夏玄学力量按在地上摩擦!”
贺云崇懒洋洋回过身:“所以,我的命现在握在你手里了,大小姐。”
他靠在装满物资、略显拥挤的三层铁架床旁边,伸手缓慢拂过她的枕头和枕巾。
慕姗立刻一个箭步冲过去挡住他:“这是我的床!”
贺云崇垂着眼皮:“太窄了,我睡哪?”
慕姗见他没执意非要睡她上下铺,松了口气:“你现在的同化状态是海洋生物?得泡在水里吧。我这可没有那么大的浴缸。”
谁曾想男人态度根本没有生变化,贺云崇浅笑着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没关系,我很好养活。”
他径直走进了她狭小的洗手间。慕姗震惊地跟过去,就见他那六七条触手也不知是从地方伸出来,青紫色、粗壮的章鱼足在淋浴区翻涌、缠绕,几乎将小小的洗手间都给填满。
贺云崇面无表情地提起她存放在旁边的一桶自来水,“哗啦”一声从头泼下去,原本就潮湿的卷立刻湿透,水流滴滴答答,衣服上洇湿的痕迹逐渐蔓延。
他伸手递过来两张卡:“从楼上找到的,要么?”
是两张自来水充值卡,慕姗接过:“当然要。”
贺云崇又连续泼了两桶冷水,等章鱼足全都变得湿润,“快乐”地在积水里翻滚扭曲,他好像才觉得好受一点。
长长喟叹一声,靠着瓷砖墙壁坐下。
慕姗看出了他的疲惫,胸膛处,昨晚被她匆忙处理过的伤势又沁出血迹,绷带也全湿透了。
但他对自己的状况似乎毫不在意,就只是闭着眼睛假寐养神。
慕姗蹲在旁边:“你的伤怎么还没愈合?”
她记得之前还是阿努比斯的时候,他的伤恢复的特别快,整个人就像是铁打的。
“虚弱状态的负面效果而已。”
忽然贺云崇眼睛猛地睁开,问她:“你觉得我比他弱?”
慕姗眼皮一跳:“我可没这么说!”
他沉默地看着她,目光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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