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叶:“……”
突然的肌肤相触,让花叶慌了神,更何况两人的额头相抵,鼻尖对鼻尖,温热的气息纠缠交错在一起,不分你我。
就连唇瓣,也相距不到两公分,谁要是轻轻动一下,就要亲上去了。
房间走廊里很安静,落针可闻,因此彼此的心跳声就变得清晰可闻起来,就好像是敲在耳边。
气氛徒然变得尴尬而又微妙,周边一切都变得虚幻起来,唯有彼此间的触碰那么清晰不容忽视,每一秒都变得十分的漫长。
若是以往,花叶一定不会想太多,至少不会想到男女情爱上,但自从那天晚上做了那个荒淫的梦开始,他就做不到了。
就如此刻,呼吸着彼此的呼吸,闻着对方嘴里香甜的奶香气,感受着对方的温度,他的思绪开始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起来。
到最后,他嫌弃的觉得自己变黄了,不干净了,他是个变态。
花叶想这些的时候,岂不知,变黄的不干净的变态不只是他,还有贺无边。
贺无边甚至比他更变态一些。
在花叶要推开贺无边之时,贺无边似有所觉,提前离开了,他假模假样的说:“不烫了,还难受吗?”
好像做那一切不过只是因为关心花叶,只是想看看花叶还有没有在发烧,并无其他任何有色的想法。
花叶:“……”
听到贺无边这么说,花叶觉得自己完了,自己太不是人了,自己就是个流氓,禽兽,变态。
花叶越想脸色越苍白。
最后他无力的笑笑,病恹恹的说:“还好,就是没什么力气,鼻子堵,阿嚏——”
说着他打了个喷嚏,鼻涕随之喷出,堵着的鼻子终于通畅了不少,鼻子是通畅了,可他的心却堵得慌。
贺无边蹙眉看着他,“你刚刚喝完药,去闷头睡一会儿,效果会好一点。”
花叶嗯了一声,焉头搭脑的转身要走,刚转身,又想起什么,扭头看向贺无边不放心的说:“那你不生气哦。”
得到了贺无边的肯定答复,他才厌倦的去了卧室。
倒在床上,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些与贺无边有关的黄色画面。
花叶烦恼的嗷了一声,拉过被子不管不顾的蒙住了头,好像这样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不想,可以当一个缩头乌龟。
本来他当初接触贺无边只是为了活着,不得不勾搭贺无边,但从始至终他都没想过要自己会喜欢贺无边,更别说与贺无边有身体方面的接触,
他只是想在完成任务的前提下,尽可能的离贺无边越远越好。
可是如今,他居然馋起了贺无边的身子。
本来骗人家感情就不好了,如今还想要身心一起骗。
这怕不是不想活了,嫌自己命长。
花叶在床上翻来覆去,脑袋疼,全身骨头酸疼,最后药劲来袭,迷迷糊糊的睡去。
许是睡前想的太多,所以做了一个十分恐怖的梦。
他梦到了多年以后的贺无边。
那是一个四面都是石头砌成的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石壁周围点着一圈蜡烛,光线昏暗,明明是没有窗户的地下牢笼,但那墙壁上的烛火却无风自动了一下。
显得周边更加阴森恐怖起来。
而不远处,多年以后的贺无边坐在一把奢华的椅子里。
他的轮廓依旧锋利而又冷酷,眉眼间比现在成熟,修长好看的手指把玩着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匕首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不停的往下滴落。
嗒——
鲜血滑落匕首,落在地面上,响起了悠远的回声。
睡梦中的花叶很不舒服,他感觉全身骨头酸疼,眼皮千斤重,这是发烧以后惯有的症状,吃几次药就好了。
可梦里的他就难过多了。
鲜血不停的从匕首上滴落,滴滴答答的声音回响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
更让人惊恐的是,那血是他的。
贺无边拿着匕首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他的脖子上戴着一个狗项圈,如一只丧家之犬一般,浑身是血的趴在地上,抽搐个不停。
而贺无边似乎还并不打算放过他,看着他的眸光含着浅淡的笑意,堪称温柔。
但那笑意却让原本恐怖阴森的地下牢笼变得更加恐怖不堪。
他张了张口想要喊,可是他喊不出。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贺无边拿着匕首走近。
贺无边的步调优雅而又缓慢,不紧不慢的响在耳畔,却恍如魔鬼的脚步声,死神的钟声,每一步都敲打在花叶紧绷脆弱的神经上。
花叶惊恐的盯着半蹲在他面前的贺无边,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得难听,“贺老师,求你,别……”
“别什么?”贺无边手中的匕首挑起了花叶的下巴,轻轻笑着啧了一声,“当初你耍我,羞辱我的时候可不是这幅低声下气的模样。你的傲娇呢,你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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