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就想踹开她。可是秋月把她的脚抓得死紧,哪怕她一脚蹬在秋月看似单薄的肩上,也根本挣脱不了。
更不要说撼动对方的动作了。
秋月的舌尖正一点一点地舔舐着她脚腕受伤的那块皮肤,好似在用舌上倒刺清理伤口的野猫。
湿热的触感如影随形,好像随着创口能传到身体里,连指尖都无意识地颤动。
信子的泪意都被逼出来,差点控制不住一声喘息溢出喉咙。她下意识捂住口,眼里满是水光,恳求又无助地望着秋月。
秋月只留给她一个侧脸,发丝随着倾身的动作垂在身侧,落在秋月的肩上、手臂上。秋月的态度,好像在认真对待什么必须全神贯注的雕塑作品一样。
当这一切折磨终于结束时,信子差点要哭出来。在此前她完全没有想过原来风吹家的体质,碰到拥有魔力或是妖力的人,会变得这么离谱。
秋月笑了。她瞥了一眼沾在唇边的发丝,不用手,却用舌尖去推开。
信子几乎要被这一幕刺激得昏过去。
“怎么了?”秋月轻快地说,“不是说,除了嘴唇,哪里都可以吗?”
信子整个人都快虚脱了,语气虚弱:“漱口,求你了快去漱口。”
秋月笑着离开了房间。
信子劫后余生,长出一口气,赶紧抓起一张湿纸巾,不顾疼痛按在脚腕上。
不过,她惊奇地注意到,方才缭绕在伤口上的黑雾竟然此刻已经全部消失殆尽。
*
秋月不仅漱过口,她还是洗漱完毕,换了浴衣回来的。
信子缩在床上,用书本挡住自己半张脸,只留下一双眼看她进门。眼眸不自觉跟着秋月的身影转动。
她刚才忍不住又去门外晃了一圈,总觉得还会有一个秋月提着箱子,隔着灌木丛跟她挥手说自己来过夜了。
可惜路上静悄悄的。
不管面前这个是秋月,还是长着秋月脸的妖怪,反正都已经进门了。
信子还以为秋月的睡衣会是那种很可爱的连衣裙,带着蕾丝、飘带和印花图案。完全没想到她会穿着一件长浴衣出来,轻薄的布料挂在看似单薄的身躯上,当秋月坐下时,便勾勒出主人的身材线条。
信子的视线不自觉往下滑。
…等等,为什么看起来秋月的胸这么平坦。跟白天穿校服时不一样。
秋月也坐在床边看她。
在两人独处的空间里,秋月的动作好像更为放肆大胆。她翘起一只脚放在膝上,手肘撑在腿弯,以手抵着脑袋,侧首俯身注视信子。
这动作未免有些豪放,浴衣的下摆顿时扯开,露出腿根大片皮肤。稍微动一下,更深处都能看见。
信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脸红,她放下书,用力把滑落下来的浴衣下摆拽起来,盖在秋月腿上。
“别这样坐,会着凉的。”她说。
秋月唇角一弯,依言放下脚。她侧坐在床畔,突然毫无预兆地前倾贴过来,双手撑在信子的身侧。
信子紧紧贴着墙壁,头皮发麻。
“你、你干什么……”她小声问,声线颤抖。
“睡觉啊。”秋月说。
“睡觉那你就好好躺下!”信子提高声调,似乎是突然听话的秋月给了她可以大声的错觉,“这种姿势怎么睡觉。”
她拍拍身侧的空余,“这里,躺下。”
秋月依言爬上床,在床内侧躺下。她是朝着信子方向躺下的,长发细细密密覆盖一身,那双泛着淡淡紫色的眼眸也一错不错地盯着信子。
信子关了灯躺下。尽管拉上窗帘,还有街上的光透过缝隙传来,她能黑夜里看清对方的轮廓。
最重要的是……说到底因为秋月的眼眸也在发光啊!
秋月的那双眼眸,就像是荧光海滩上的水潮一样,泛着淡淡的微光。那好像是不断从她眼眸底部泛上来的紫色微光。
信子出神地望着她的眼眸,几乎要被那片紫色的萤光海给吸进去不可自拔。
不知不觉,她和秋月的距离已经如此之近。
她感觉到手指有轻柔的触感,是什么时候被秋月牵住,送到唇边一一亲吻的呢?是她刚才忘我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眸时吗?
信子愣了一下。
她的目光下移,停留在秋月胸口的位置……此刻已经衣襟散乱,敞怀的浴衣松散,露出大片的胸膛。
是平的。
不仅是平的,还有着线条非常清晰的肌肉,一看就是富裕锻炼、肌肉虽薄却充满爆发力的年轻身躯。
信子难以置信地按住秋月的胸口。
“你、你这是……”
隔着枕头她都能听见秋月畅快的笑声,胸膛的震动还顺着触摸传达到她的指尖。
“你不是女生吗?”信子震惊。
秋月曲起手臂,支起脑袋,含笑看信子。她——不,应该是他,闲适地撩起信子的一缕黑发把玩,笑着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女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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