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皱眉,低声对昊明说“东门出口有辆警车,牌照是苏a开头,停了五分钟。”她的语气平静,但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不管是谁,计划不变。”
昊明眉头微皱,手掌按在西裤口袋里,掌心触到一枚冰凉的金属物件——那是他在白金翰殷墟保险柜里拿来的麻醉针射器,射程五米,足以在人群中悄无声息地放倒目标。
昊明手指摩挲着射器的冰凉表面。
其实以他的能力,这种小场面根本无需借助外物——一个迅猛的擒拿就能让目标无声倒下。
倘若动用催眠,更是不着痕迹。
但这玩意儿用起来确有几分猎奇的乐趣,像是在这场精心策划的游戏中增添一抹戏剧化的色彩。
不一会儿,演出接近尾声,观众席爆出热烈的掌声。
女孩在舞台中央鞠躬谢幕,白色纱裙在聚光灯下泛着柔光。
昊明和叶筱葵起身,随着人群缓缓移动到东侧楼梯。
陈法官果然如情报所述,拄着拐杖站在等候区,左腿微微颤抖,目光关切地寻找着孩子。
此时演出散场,人群如潮水般涌向东侧楼梯,喧嚣声在少年宫大厅里回荡。
陈法官拄着拐杖,步履缓慢地挤在人群中。
女孩的白色纱裙随着动作微微荡起,脸上带着演出后的兴奋红晕,直接从后台朝他赶来。
“爸爸!”
她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快步跑到陈法官身边,挽住他的手臂。
陈法官欣慰地笑着,低声叮嘱“小心点,别跑那么快。”两人转身走向地下停车场,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嘈杂中格外清晰。
昊明和叶筱葵混在人群中,不远不近地缀在陈法官父女身后。
昊明眼睛微微眯起,视线穿过人群,锁定悠悠那纤细的身影,手指在口袋里轻轻拨弄着麻醉针射器。
叶筱葵走在身侧,高跟鞋踩出节奏分明的声响,她低声笑道“看那老头,走得跟乌龟似的,省了咱们不少麻烦。”
与此同时,林清的身影出现在东门出口。
她喘着粗气,风衣下摆被汗水浸湿,手中紧握手机,定位显示昊明的车仍在少年宫。
她本想直接冲向停车场,却在人群中瞥见一对熟悉的身影——昊明和叶筱葵正若无其事地跟在一个拄拐杖的中年男人和少女身后。
那少女的白色纱裙在人群中格外显眼,林清眉头一皱,脑海中警铃大作。
她迅压低帽檐,混入散场的人流,悄无声息地跟了下去。
走到地下停车场入口时,她故意放慢脚步,目光扫过四周,注意到昊明的手始终插在口袋里,同时叶筱葵的眼神不时瞟向那对父女,明显不怀好意。
地下停车场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汽油和潮湿的霉味。
陈法官带着女儿走到一辆黑色轿车旁。
悠悠松开父亲的手,蹦到车门边,拉开后座门,笑着说“爸爸,今天老师说我跳得特别好!”
陈法官转头看向女儿,嘴角刚挤出一丝慈爱的笑意,余光却瞥见一道身影从昏暗中靠近。
他下意识皱了皱眉,以为只是路过的陌生人,拄着拐杖的手微微一紧,低声对女儿说“上车吧,别磨蹭。”
话音未落,昊明的身影已如鬼魅般贴近,手腕一抖,麻醉针射器无声扣动。
一枚细针精准刺入陈法官的后颈,他身体一僵,眼皮迅下沉,拐杖“啪”地落地,整个人软倒在车旁。
几乎同一瞬间,第二枚针射向女孩,她刚拉开车门的小手一颤,白色纱裙轻轻晃动,随即瘫倒在后座上,昏迷前脸上还残留着纯真的笑意。
林清藏在不远处的阴影中,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心跳骤然加。
她咬紧牙关,手迅伸向风衣内侧,摸出特制手机,打算立刻报警求援。
然而屏幕亮起时,却显示出“无信号”三个刺眼的字。
她低咒一声,眉头紧锁——地下停车场的信号屏蔽乎预期?
居然连国安的特制设备都失灵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迅切换手机到录像模式,镜头对准宾利车。
她屏住呼吸,尽量稳住双手,捕捉下昊明夫妇将昏迷的父女俩装车的全过程。
昏暗的灯光下,录像画面模糊却足够清晰,足以作为证据。
她手指微微颤抖,心底盘算着下一步行动——潜伏任务不允许她暴露身份,但放任绑架生又违背职责。
就在她准备悄悄撤离时,宾利车已疾驰而去,尾灯在停车场尽头化作两个红点。
她松了口气,低头检查录像,却没察觉身后一道黑影无声逼近。
“哟,小姐,看戏看得挺投入啊。”
一个戏谑的男声突然在她耳后响起,低沉中透着几分嘲弄。
林清猛地一惊,训练有素的身体本能后撤,手刚摸向腰间的警棍,脖颈却传来一阵钝痛——对方出手极快,一记手刀精准击中她的后颈。
顿时,林清眼前一黑,手机“啪嗒”落地。
意识迅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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