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未歇,檐角的水声一滴一滴,细密如针,拍打着窗棂,将整座书房笼罩在潮湿的阴翳里。
灯火孤燃,昏黄光影映在书案上,满桌帐册、图样与残页交错,字迹重叠,恍若一张覆满谜雾的网。
沈昭宁静坐在案前,指尖翻动页角,眉心紧蹙,眼神凝如寒星。
铜钥匙仍压在她怀中,而小萤针尾所藏的那枚纸条,早已读得滚烫。
——“二页半之数,三重改名,前后不同。”那简短的几字,如冷刃般划开她心底的迷障,将一切推向更深的悬疑。
“这笔迹看似相同……可纸页年份却不符。”她低声喃喃道。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其中的颤意。
忽而,背后传来衣襟沾雨的气息。
傅怀瑾自后门入内,肩头带着冷意,手中夹着几张副本。
他声音沉静如铁“这几页笔样与帐册对照后,只有一处笔势略微偏移,但不足以立成实证。”
他将纸放下,目光却定在她掌心那枚皱折的纸条,轻声低问“你仍在琢磨小萤的暗语?”
昭宁垂,指腹细细摩挲纸角,声音哑然“她知道的,或许远比我们想得更多。她甚至明白,谁动过帐册,谁藏过真图。”
傅怀瑾沉吟片刻,忽然低笑,伸手复上她的手,指节轻轻摩挲她骨节“那就把她留下的话,一字一句地,写出来。让你来试音——你的笔,能分辨出真假吗?”
昭宁一愣,微抬睫羽“……要我来?”
“你绣艺极精,笔下线条一丝不紊,又长年管帐,辨笔远胜旁人。”他语调缓和,却不容置疑地将她引至案前中央坐下,将数页图样与笔迹纸一字排开,“将这些笔迹,一笔一画写下,再与她的提示对照。”
昭宁唇瓣微颤,想要拒绝,却在他沉静的注视下,只得伸手执笔。灯影下,她提气凝神,笔尖落纸,缓缓临摹那行标记为“三重改名”的字。
然而,笔锋方落,一道几不可察的震颤,忽自腰际升起。
“……!”她全身一颤,笔尖随之划出细碎墨痕,斜斜错开。
“怀瑾……你——”她声音因惊惶而破散。
傅怀瑾已退至她身后,声线压低,带着戏谑的森寒“不过是让你,专心一些。”她方才察觉,当他搂住她腰身时,竟已悄悄替她系上那枚蝴蝶震器。
那贴身之物,正宛若一只伏于秘处的小兽,嗡嗡颤鸣,时缓时急,恶意挑撩。
“怀瑾……别闹……”她羞恼欲挣,却被他自后按住肩膀。
“不是闹,是考验。”他的声音如雨夜里低雷,紧逼着她耳畔。
随即取出一支小巧笔状之物,抵至她唇边,低低启声“这叫振笔。含住它,试试能否在不出声的情况下,写完这页字。”
她颤动“你……你疯了……”
“试音,是小萤留下的线索。”他的语气冷静却近乎残忍,“不止眼睛要看,更要让身与耳去感知。若你能在颤动里分辨真伪,方算破局。”
昭宁气血翻涌,却被逼得无言。
下一瞬,他忽然抽出一方丝帕,轻柔却坚决地塞入她唇间。
嗓音低沉“怕叫出声?那便咬紧,不准泄露半句。”
丝帕蕴着檀香与体温,堵在唇齿间,令她双颊飞红,羞耻几乎要渗入骨髓。
笔落纸上,却抖如秋叶。
蝴蝶震器的嗡鸣时强时弱,像恶意窃笑,直撩得她下身收缩不止。
她想辨识笔迹,却早被快感撕碎专注,笔走偏锋,字迹潦草。
“笔画错了。”他低声道,指尖落在她方才歪斜的一笔,语调近乎挑衅,“手抖得这般,是怕我瞧见?还是……你已忍不住了?”
她眼角微红,咬紧丝帕,呜咽细碎。
震具仍在颤动,羞辱她每一次无法遏止的颤栗。
“笔尖还能握稳么?”他语气愈低沉,扣紧她的手,指节强硬,“若再抖,我便用这笔,写在你身上———”
昭宁眸光湿润,身体陷入羞耻与颤栗的漩涡。
傅怀瑾见她双膝微微颤,便拉开抽屉,取出一张新页,铺于案前,语调阴柔冷静“还有三页。每写对一页,便饶你一分;若写错,震度便更深一层。”
她唇间仅馀呜咽,笔却仍得握。
颤抖再度加剧,他掌心忽复住她手,将笔牢牢包揽,另一手却顺着她腿根下滑,隔着衣裳调整那枚小兽的位置,让颤点更加贴合。
“这样,会不会更抖?”他语气平和,却带着冷意的残忍。
她眼泪终于滚落,笔迹全然扭曲,身体前倾,颤抖。高潮如暗潮奔涌,她意识被搅得七零八落。
傅怀瑾按住她后背,俯身近乎呢喃,声线压得极低,却像灼火
“昭宁,别停…将每一笔,都写成你身体的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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