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他明明很喜欢江椿水,怎么肯同意这种事?况且白涟都气走了,他一个人又为什么要留下来。
这是项东鎏第一次摸不透,可他一个顶A总裁,说过的话,哪有收回的道理,要是说算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好啊,那你自己脱吧。”
他走去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点燃一支烟,倒要看看吕潇潇打什么算盘。
一分钟的时间,吕潇潇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害羞的低着个头,双手交叉挡在重要部位。
他本能上下打量,这具身体,平平无奇,没有一丝肌肉美感,瘦弱到仿佛稍微一使劲,就会被他捏碎一般,毫无吸引力,没有任何想征服的欲望,征服了也不会有成就感。
他正琢磨接下来怎么套对方的话,吕潇潇却突然开口朝他走来。
“表哥夫,我没有过……你可以教教我么?”
他放下二郎腿将烟头掐灭,吕潇潇竟主动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有些厌恶的掐住了对方的两腮,直勾勾的审视着他:“这个时候还叫我表哥夫,这种称呼,会让你很兴奋么?”
作者有话说:
被禁言三天,有什么问题我小号回,没问题就先不回了。
第32章绷不住了坐不住了忍不住了
吕潇潇轻颤了一下,双眼满是胆怯,小声的说道:“我只是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项东鎏松开了他,语气冰冷的说:“叫项总。”
他点了点头,咬着肉嘟嘟的下唇,抬眼之后又害怕的低下了头,继续道:“希望项总能教教我该怎么做,我想服侍好椿哥。”
项东鎏内心有被震惊到,合着自己是个工具人。
“只是因为这个?”他微微眯起了眼睛,捕捉着对方所有的微表情。
“还有……希望项总享用过后,能帮我和椿哥多说说好话,我感觉……他会听你的话。”
怎么说,项东鎏没料到对方为了和江椿水在一起,肯牺牲这么多。他也无法确定此刻是个什么心情,突然感觉之前低估了吕潇潇,冲他这个决心,算是个对手。
不过,他是否能吸引到江椿水,还真的要好好探一探。
项东鎏给前台打电话,要来一个水果,又在床头柜拿了一盒东西,面无表情的交给吕潇潇。
吕潇潇一脸惊愕,不确信的望着对方。
他又坐回了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只手撑着太阳穴,目不转睛的观察吕潇潇。此番并不是为了占便宜,他只是想确认,对方会不会在某些方面很有天赋,从而勾引到江椿水。
有一说一,吕潇潇不管从声音或是表情,都是大多数A与B喜欢的那一款,项东鎏虽是毫无波澜,但他承认对方有些天赋,或许一次就能让别人记住,这可不太妙。
项东鎏始终一言不发,吕潇潇问他的这样如何。
“把表情收一收,过于浪荡阿椿不会喜欢。”
“这样么……我以为,alpha都会喜欢这样的……”
此刻,项东鎏想起江椿水常说的一个词,狐狸精,而他身边那些都是假的,眼前这位才是真的。
待他穿上外套准备离开时,对方走到他身后将他叫住,拜托他不要把刚才事告诉表哥和江椿水,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
他露出一个戏谑的冷笑,这种事能往外说?但秘密这词让他认为不妥当,像是他俩有一腿一样。
他应了一声,离开了房间,对方接下来是走是留与他无关,他才不会怜香惜玉,陪对方一宿,或是送他回家。
此时已快十一点,江椿水没有任何回复,他又一次给对方打去电话,就在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对方终于接了。
电话里,他还未开口,只听江椿水气喘吁吁,不停的喘着粗气。
“你在做什么?怎么才接电话?”
“忙着呢,没看手机,有事吗?嘶……疼死了。”
江椿水在电话里持续急促的喘息,还突然一声疼死了,项东鎏瞬间眉头紧锁。
几个小时没看手机、这么晚了、喘成这样、疼死了,他本能联想到了什么。
“你在哪呢?”
“在外面呢,有事说事,我要赶紧洗澡回家了。”
在外面?洗澡?!
“我问你在哪呢。”他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而另一头,江椿水今天极其的舒爽,和蒋峰一起吃的晚饭,完事回地下拳馆学习格斗,一直与人切磋练到现在,他爱上了这项运动,只有在专注的打拳击时,那些烦恼和困惑才能远离他的思绪,他甚至认为,只要心思都放在喜欢的事上,他或许可以放下项东鎏。
“我就不告诉你!凭什么你问我我就得说,你却不告诉我你每天都在干什么。”
“我一直在公司,没有见乱七八糟的人,现在可以说你在哪了么?”
江椿水很诧异,对方头一次果断又直接的回答他,不过他不光是赌气,打拳击的事,除了沈翌知道,他本就不打算告诉其他人,想悄悄夺得几次拳王,然后再惊艳所有人,那样他也不算一事无成。
“你到底有事没事?没事我挂了啊。”
“阿椿等一下,我有话想当面和你说,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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