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了床,赵言又请了大牛吃了一碗牛肉粉,顺便还买了一些床上用品,和小孩儿喜欢吃的奶糖。
大牛也买了一包,“这奶糖小牛最喜欢吃了。”
逛完了集市,两人返回药堂去,刚好,年轻大夫将熬好的敷料装到了陶罐里,见他们二人回来,便交代道:“这药有消炎止痛清心明目的作用,记得放在阴凉处储存,一日敷上两三次,一次敷够半个时辰。”
青年大夫:“哦,对了,这药最多储存一个月,我一会儿写上日期,你们回家多看着点。”
赵言点了点头:“大夫就放心吧!”
取了药,天色已经快沉了,大牛赶着牛车,带着赵言返回清水村。
结果赵言抱着陶罐甫一进门,见晌午送床的几个伙计刚刚完工,雍少阑则站在院子里送人,见他回来,男人又上前迎来:“你回来了。”
雍少阑:“这床他们说是你买的?”
赵言抱着药罐点了点头:“是呀,我来了这几天,一直霸占着阑兄的床,都没注意你睡的桌子,草药卖了剩下的银子刚好够买了,他们怎么这个时辰才送过来?”
镇子到清水村不过两个小时的路程,晌午他们就买了,本以为正午头前就能到呢。
“里屋的门框小,只能拆了重新组装了一下,便弄的慢了些——吃饭了吗?”雍少阑把赵言怀里的药罐子拿去:“饭我都做好了,要是没吃,就洗洗手准备做饭吧。”
“咦?”赵言听到他们把床放在里屋了,忙不迭地跑进去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原来放竹床的位置换上了新床,这时候雍少阑也跟着进了门,莞尔一笑:“我皮糙肉厚,睡什么都一样,这床给沈言兄弟用吧。”
赵言:“……”
不是说好了唤他小字的吗?不过他也不是非要男人这么喊他,只是觉得阑兄对他有些见外了。
“这床就是给你买的呀?”赵言有点小失落,不过好在里屋的位置还够再放一张竹床,他走过去把那张竹床也拉了过去:“我睡这个都睡习惯了……”
雍少阑把药罐放在堂屋一角,随后进了里屋,阻止了正在搬东西的赵言:“沈言兄弟,真的不用的。”
赵言:“…………”
男人的手轻轻放在他的手腕处,不轻不重地握着,赵言手上的动作只好停下,抬眸看了看男人,刚想劝他,只见男人突然抽回了手:“抱歉。”
赵言疑惑地看着男人:“……阑兄你怎么了?”
雍少阑滑了滑喉,“没什么。”
赵言:“…………”
怎么感觉气氛怪怪的?
雍少阑出了门去端碗盛饭,赵言则把竹床放在了新床对面,然后满意地将自己的被褥放了上去,又哼哧哼哧打开柜子,把阑兄的被褥铺盖放在了新床上,“好啦!”
吃完饭,赵言收拾了碗筷,雍少阑则继续给赵言煎药,赵言这边弄得差不多了,就洗了洗手去弄给雍少阑做的敷料。
年轻大夫说了,晚上用药的效果最好,他用小勺子把敷料倒在干净的碗中,将一掌长短的纱布放了进去,浸透药汁,弄好这一切,赵言去院子里喊人:“阑兄,你收拾好了就过来敷药吧!”
雍少阑拾掇完,便端着赵言的药返回了里屋,房间里赵言已经端着泛着淡淡草药香的敷料在竹床前等他了:“你先吃药吧?”
雍少阑:“白天可还有难受?”
赵言摸了把自己的脖子:“还好,这几天好像没那么难受了。”好像自从那天做了……释放了一次,身子就爽利太多了,或许大概,做点成年人的事情,就能缓解了。
“好啦,别总说我了,阑兄快来试试,大牛兄说这药可神奇了,说不定用一个月你的眼睛就真的好了。”
“嗯。”雍少阑走到赵言身边,随后躺在床上,将自己眼上的丝带取了下来,很快赵言便拿着湿漉漉的药布敷在了他的眼睛上,“好了,怎么样?会不舒服吗?”
赵言甫一靠近,那股皮肉中透出来的香味就扑面而来,凝聚不散。
雍少阑滚了滚喉:“嗯。”
淡淡道:“很舒服。”
“那就好,”赵言忙完了,看着男人乖乖躺着,他便擦了擦手,乖乖把自己的药喝了。
“不过,沈言兄弟还是别对我太好了,我……”雍少阑抿了抿唇,脑海里忆起赵言不堪一折的腰身,躁意一拥而上:“我肖想你。”
“噗……”不是?兄弟你这么直接?
赵言擦了擦唇角的药渍,装作听不懂的样子,“那,那个我去收拾一下,晚点回来。”
“嗯。”赵言都走了半天了,雍少阑淡淡回应了一声,“好心软。言言。”
过了半个时辰,赵言依旧没有回来,雍少阑将自己眼睛上的敷料取了下来,擦干净拾掇完,去了院子,只见赵言坐在小马扎上,拿着小棍子在地上戳戳画画:“沈言兄弟,时间不早了,回来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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