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疑不定,“你……你竟是魔尊?”
前任魔尊便是死于戾心鸢的利爪之下,死后遍体鳞伤的尸体在正魔两道交界之处悬挂整整三年,于是修真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新上任的魔尊极擅御兽,连只活在传说中的天品魔兽都甘心为他驱使。
当然,更广为人知的是他的心狠手辣、背信弃义。
巨鸟飞掠而过,瞬间就在陈悬圃胸膛处留下几条抓痕。
就像杀死前任魔尊那样,这一次,它也是直直冲着他的心脏而来。
天品魔兽的利爪竟然连护心甲也能轻易刺破,陈悬圃胸膛处溢出鲜血,虽不致命,但剧痛之下踉跄跪地,却又强撑着起身,扛剑对上钟情的劈砍。
他痛到几乎失去理智,猛然看到面前人雪白衣袖中一抹鲜红,本能地觉得奇怪,想也没想就调转剑尖,朝那里攻击而去。
钟情一把破剑操得极不顺手,跟修为远不如他的小辈打了个平手,甚至还隐隐有些不如,但一直表现得很平静。
此刻却被激怒,连剑招都有些失了章法。
陈悬圃见状更加认定他手腕处那圈红玉镯之下就是他的软肋,于是倾尽全力朝那一处刺去。
剑修最怕的就是心性不稳,无论正魔,都是如此。
钟情气急败坏之下破绽百出,被逼得退无可退之时,双指放入口中正要召唤戾心鸢直接用巨喙啄爆这人的头,脚下却突然踩到石子踉跄一下。
一声召唤没能出口,敌人的剑尖却已敲在他腕间的红玉镯上。
镯子碎开,红色的玉屑在虚空中编制出一个结界,二人元神瞬间出窍,被一同封锁在这个结界之中。
他们同时想要动用灵力劈开结界,但又同时收手——
他们的灵力消失了。
钟情恼羞成怒。
这镯子的确是他的软肋,经年隐藏在雪白袖口不被外人所见。
尽管已经过去百年,他还是能想起来这枚象征炉鼎的镯子被套上他手腕时,对面那人的眼神有多么恶心。
即使后来他将那一城之人通通杀光,将为他戴上镯子的人挖眼剜心,也还是不能解气。
因为这枚镯子一旦戴上就不能摘下,除非上面的禁制被触动。
就像现在。
钟情转身阴郁地看向陈悬圃。
那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显然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他杀心顿起,但很快就冷静下来。
人是必须要杀的,但在杀了这人之前,必须要先从这里出去。
他欺身上前,恶狠狠剥开陈悬圃的衣服。
陈悬圃大惊,一张雪堆出来的圣洁脸蛋都臊得浮上一层红晕。
他拼命想要抢回自己的衣服,但双手每当碰到钟情身体时就慌不择路逃窜开去。于是越努力衣服就越少。
“你做什么!”
他口不择言,“你你你、你不要脸!”
钟情冷笑:“难道你不想出去吗?你那双眼睛,看了我可不止一眼。装什么正人君子?”
他利落地扯下对方中衣的系带,顺便将那枚多功能玉牌扯下来,揣进自己怀里中。
“能陪本尊一晚,是你的福气。跪下!”
第152章
钟情想要霸王硬上弓,但他对这件事其实知之甚少。
虽说幼时就被当做炉鼎卖进那座城里,但因为生得实在太过漂亮,那里的人都对他很纵容。除了看管得更严格以外,他要什么给什么,不喜欢什么也绝不会再拿来碍他的眼。
他极度厌恶城中人对炉鼎的调教,更是看不得那些搂搂抱抱拉拉扯扯的举止,每次见到定要大发一通脾气。
或许是怕他当时一个还未开始修炼的凡人怒多伤身,有损以后卖价,城主和底下一众侍从便从此不再让他见那些事情。
钟情已经骑上陈悬圃腰间,低头学着幼时零星记忆里的样子,低头胡乱亲吻。
身下的人不停挣扎,他不耐,伸手插进对方发间,一口狠狠咬上对方咽喉。
这一招倒是很见效,陈悬圃顿时僵住,那枚小巧精致的喉结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在他舌尖处飞快地滑动两下。
钟情继续下一步,放开对方头发,向下摸去。
那绝不是情人间的爱抚,而是粗暴狎昵的,是上位者对待一个低贱玩意儿的手法,或者说是对待炉鼎的手段——
钟情只见过这种。
掌心下的皮肤开始轻轻颤抖,似乎被这粗暴的抚摸吓坏了,钟情从极度恶劣的情绪中稍稍清醒过来。
他看到那般高洁淡雅、放在从前只会被他仰望的正道天骄竟被逼到这个地步,衣衫不整跌落尘埃,被压在一个魔修身下动弹不得,长睫上破碎泪光盈盈欲坠,嘴唇都咬破了却只能任人欺负。
钟情有片刻恍惚,像是一瞬间回到了多年之前。
那时城中还有人不死心想劝他接受,把这种事夸得天花乱坠,说是人间极乐,就连得道成仙也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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