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容淮语气中夹着一丝笑意,“里面也穿得不对。”
“啊?”李慕荷惊愕抬头,然后再看了看自己身上,表情有点儿苦恼地嘟囔了一句,“怎么都不对。”
容淮替她又脱了一层以上,“明日把夹袄穿在里面,你穿这一身会冷。”
李慕荷有点担心,“那我明日要是还穿不好怎么办?”让小郎君看了笑话不要紧,但是她不愿意让那些轻视自己的容家家仆看自己的笑话。
容淮深深看她一眼道:“我帮你穿。”
李慕荷歪歪头,“那我明日一早过来找你?”
容淮脸上始终是温和的笑容,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不必。”
李慕荷还不太明白他所说的“不必”是什么意思,就感觉到身上一凉,不知何时,身上的衣裳已被小郎君褪尽了,只剩下一件绯红的兜衣,她惊呼一声,却没来得及发出更多的声音就被以吻封唇。
这个吻来的突然又急促,并且一如既往地强势。
“唔……呜呜……”
她像只猫儿一样哼唧两声,然后就被吞没了所有的声音,只能隐约听见唇齿相交的缠绵水声,以及愈发急促的呼吸声。
就像是狂风骤雨来临的前兆。
好一会儿,李慕荷气喘吁吁地推开面前的人,她差一点就喘不过气来了,她简直怀疑小郎君刚刚想吃了她,就像雌螳螂吃了雄螳螂那样。
后背靠在桌子上的小娘子直起了身子,和桌子拉开了一拳头的距离,控诉面前的男人:“你不是说是帮我穿衣服的吗?”
“对啊。”容淮语气理所应当地回答,丝毫听不出来心虚的意味。
李慕荷更恼怒了,“骗子,你分明就是在脱我的衣裳。”
容淮笑着将她搂入怀里,“不脱下来,怎么替荷娘重新穿上?”
李慕荷下意识牵起他的广袖挡住自己的上半身,容淮对于她这样抱薪救火的行为,忍不住哂笑一声,却没有说出任何打击她的话,滚烫的手指在她冰凉的腰窝里摸索,像是在抚摸一块上好的羊脂玉石。
李慕荷禁不住一阵颤栗,腿有些发软,感觉自己有点站不住,于是她下意识又靠回了桌子上。
这一靠,反给了对方可乘之机,将她禁锢在这一方之地。
她觉得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空气变得稀薄,她急促的呼吸,却愈发觉得喘不过气来,娇小的身躯被笼罩在面前高大的郎君身下,他的身躯足够完全覆盖她,甚至挡住了蜡烛的光,让她原本就不甚明亮的视野愈发昏暗了。
朦胧的、炽热的、缠绵的情愫就在这样昏暗的环境里酝酿、发酵,然后扩散。
“你……你骗我,我的衣裳没穿错。”李慕荷终于反应过来。
“不,穿错了,”他说,声音愈发低哑,像是在黑夜里被蔓草缠裹住了一样,“荷娘的结系的不对,夫君替荷娘拆了重新系。”
说罢,他纤长的手指伸展,随即灵巧的一勾,鸳鸯戏水的绯红兜衣就这样飘飘然落在了他手里。
李慕荷再度惊呼一声,忍不住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反而有几分欲遮欲掩、半露不露的风情,但是显然她本人并不知道这样的效果,她像只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局促、不安。
容淮原本就已经变得乌黑的瞳孔,再次翻滚起浓浓的墨色,这一次是真的黑云压城暴雨来袭的前兆。
“呼——”容淮一口吹熄了旁边的蜡烛。
她被打横抱起,大步朝床榻走去。
床幔落下,挡住了其中曼妙的风情。客栈简陋的床榻上,陷入热恋的人紧密相拥,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彼此。
一片黑暗与阒然无声中,只偶尔响起隐秘的、不可被人所知的声响,混杂着小娘子檀口中偶尔泄出的一声低吟。
这一夜,狂风暴雨再次吹折了娇花。
一直到半夜,方才收了声息。
李慕荷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了。
她正想抬起酸软无力的手揉一下眼睛,忽然惊恐地坐起身来,今天还要赶路呢,她怎么能睡过头?不知道是不是误了正事。
想到这里,忽然反应过来身上又加剧了的酸痛,本来前儿个夜里折腾完了以后,她就没有修养好,昨儿晚上又来了这么一遭,她现在属实是吃不消了。
低头一看,竟是满身的红痕,尤其是胸前,她身上皮肉白皙细腻,因此这些痕迹就越发明显,活像是受了什么酷刑的折磨似的,她想起昨晚的画面,觉得和受了大刑折磨也差不离了。
小郎君白日里看着温温柔柔,再温和不过的一个人了,但是一到夜里,尤其是在床上,活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真叫人害怕。
不过,也不仅仅是害怕,也叫人觉得欣喜。小郎君一定很爱她,就像是她爱他一样,情至深处人的反应做不了假。
刚想到这里,下一瞬,有人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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