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俊美的不像话的,几乎宛如造物虫神天成一般雄虫,完完全全的属于他,被他压制在身下。
这极大的满足了塞尔特征战多年的控制欲。
等终于要抵达的那一刻塞尔特蓦地睁开眼,刚好撞进小雄虫痴迷的瞳孔里,他并不在意一个泄谷欠的小玩意儿有什么想法,但以雄虫的自大傲慢和被帝国捧到愚蠢的性格,哪怕忍辱负重也会是怨恨而愤怒的。
但他没有在小雄虫眼里看见,那是一双澄澈的一如沙弗莱的眼眸,深邃美丽。
额角沾湿着金色的鬓发,一眼看去那双沉浸海潮中的湿润眼睛几乎给虫一种深情如许的错觉。
塞尔特当然不会信雄虫,但不可否认这取悦到了他。
希尔仰头看着自己从小暗恋的元帅,看见那突出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一滴汗从下颌滚落,紧接着是饱沉沙哑的命令。
“......”
他下意识的听话,感觉到无法言喻的快乐。
片刻后元帅仰起脖颈发出一声舒服到极点的闷哼。
一股果实类的清新香气迸发开来,甜中着未成熟的一丝青涩幽清,与凛冽的硝烟味混合在一起,充斥着整个卧室。
在那一瞬间希尔好像看见漫天星河,星河逐渐远去了,只剩下最后的星辰,像是冰川星,是元帅灰色冷漠的眼睛。
他的第一想法是,幸好是元帅。
塞尔特看着那个始终抓着他衣角的小雄虫。
那双瑰丽的眼睛里像是有细碎的微光,不见屈辱反而透露出某种湿润的满足。
身上都是元帅的味道,整只虫都是元帅的味道。
希尔觉得这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莫过于此了。
——
他们现在正位于佛塞得要塞边缘,由三个二等星和三十二个三等星组成,这里没有明显的白天和黑夜,二十四小时内有长达十九个小时的白昼,当代表着白昼的人造星在星际间升起的时候赛尔特才从希尔身上下来。
能够坚持数小时而且还是第一次的情况下,这比赛尔特预想的要好得多,以他对帝国那群娇惯软弱雄虫的了解,他本以为坚持到第二次就会体力不支晕过去,更何况他只是一只低级雄虫。
“元帅?”小雄虫几乎是有些茫然的睁开眼。
自从僵化开始,塞尔特已经长久没有感受到舒适,此刻雄虫像是一把钥匙打开锈蚀的开关,抚慰着焦躁不安的精神力,全身上下都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暖洋洋的舒适里。
甚至多年前的暗伤都有隐隐愈合的趋势。
许久,赛尔特才缓缓睁开眼。
这就是雄虫对于军雌的意义,太重要了,以至于能够让强大的雌虫甘愿匍匐在地摇尾乞怜。
经过一晚上的交媾小雄虫已经累的快要昏迷,长而卷的睫毛覆盖着那双动人的眼睛,有些费力的喘气,因为快感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薄红,整只虫都处于一种雌虫呵护的状态里。
但这改变不了雄虫骨子里的冷酷残暴。
甚至连赛尔特都产生了过去将小雄虫抱进怀里,亲吻他摩擦破皮的肌肤和被磨红的掌心,最后再吻去他眼角的湿润,将小雄虫搂进怀里渡水润一润他干涩的喉咙,再温柔的和雄虫一起睡去的想法。
信息素的影响,实在恐怖又具有吸引力,而一但为雄虫所驯服,就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是无数军雌包括他的雌父用性命和鲜血证明过的。
赛尔特收回思绪,赤衤果着身躯走下床。
按照雌虫守则这时候需要给雄虫最好的安抚,包括清理留下的痕迹,为雄虫清理更换床单并询问雄主是否有进食的想法,但很显然赛尔特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用着还不错,那就继续用着的玩意而已。
赛尔特丢下乱七八糟累的睁不开眼着的小雄虫打开了浴室门。
常年保持固定温度的温水从头顶角落下来,赛尔特扬起头颅,一手按在打湿的额头上,一手去拿毛巾预备擦洗一下。
没有关严的浴室门在此刻被再次推开,赛尔特原本舒适过后还算饱足的心情略微有些不耐。
他在里面这只雄虫进来做什么?
进来兴师问罪没有给他清理?把他一只虫扔在外面?还是先他一步进入浴室清理?
刚才做完就应该直接叫狄克将雄虫扔出去。
希尔听见脚步声就费力的睁开了眼睛,虽然元帅做完就走让他稍微有点伤心,他以为元帅至少愿意和他一起躺一会儿的,但没关系,他可以来找元帅。
小雄虫看着地面上滴落的痕迹,忍住身体上的疲乏和心里的羞耻推开门。
赛尔特元帅成年进入军队,常年征战,身体残留着许多狰狞的伤痕,元帅没有打开换气系统,浴室雾气升腾说不出来的涩青和谷欠望。
只是那双灰色的眼眸像帝国首都三月的雪凛冽又锋利,冷冷的落在了小雄虫的身上。
希尔羞耻的脸几乎抬不起来,顶着压迫的目光鼓起莫大的勇气走到元帅身边。
希尔脸红了一下。
“我给元帅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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