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白一尧已经挣脱了谢千驰的钳制,仍旧喋喋叫嚣着,“怎么,恼羞成怒想打我啊?”
“来,朝这打!”
谢千驰愣是被白一尧这副模样给气笑了,他拳头一紧再紧,怒火也一忍再忍。偏白一尧是个不知死活的,刚才被谢千驰讥讽,现在也是豁出去的挑衅。他本来都做好了叫他打一顿的准备,见谢千驰迟迟不动手,便上前去推搡挡在门口的谢千驰,想从卫生间里出去。只他手刚一挨到谢千驰,手臂就被谢千驰按住,然后他整张脸就被抵到了盥洗盆里。
“真以为我不敢动手是吧?”
衣领勒的脖子一紧,谢千驰单手按在他后脑上,强行往下按去,“打又打不过,就知道嘴贱?嗯?”
白一尧挣扎时不小心按下了水龙头,流出来的水马上把他头发打湿。按着他头的谢千驰的袖口,也同样被水打湿了。
“好好给我道个歉,说以后不嘴贱了,我就放过你,听到没?”
白一尧被顺着后脑流下来的冷水迷了眼睛,他闭上双眼,脾气也上来了,“道你妈的歉!”
谢千驰彻底爆发了,将白一尧的头几乎整个按进去。
白一尧呛了水之后,反而生出了些从前都没有的胆魄来,“戚尚操的你爽吗?”
“指不定你私下还被他操的叫老公。”白一尧讥笑,“在我这耍狠有什么用?”
谢千驰把他从盥洗盆里拽出来,对着他腹部狠狠来了几拳。白一尧这弱鸡,挨了两下就站不住了,加上他这捱不得碰不得的体质,一会手臂腿弯全青一块紫一块的。
“道歉!”
白一尧抬起头,黑发湿透了耷拉在眼前,仍是硬气的啐了一口。
谢千驰刚才按他,自己身上也湿了,现在看白一尧坐在地上爬不起来,又把他拎起来,脸朝着瓷砖墙抵靠着。
“谁欠操啊?谁他妈被操的叫老公?”他这是怒极反笑,一只手按着白一尧的肩胛,一只手去扯他的裤子。白一尧脸贴着墙被按着,根本挣扎不得,只看着谢千驰把他裤子扒了下来。
盥洗台上摆放着牙刷,谢千驰拿过来,倒转过来,用那细长的柄往白一尧身体里捅。这细细的一根,就是白一尧屁股夹的再紧也还是捅进去了。谢千驰对同性一点兴趣也没有,就纯粹是为了教训白一尧,只白一尧嘴贱的很,下面被牙刷捅,嘴上还在讥讽谢千驰,说他被男人搞说不定就是因为下面跟牙刷一样粗细。
不过也不外乎白一尧会专挑这方面说,毕竟男人知道从哪方面说事,更容易痛击男人的自尊。
谢千驰看白一尧腿上,腰上青青紫紫,可怜的要死,嘴却还贱的招人厌,拽着牙刷的鬃毛,捏着细长的被白一尧身体里捂热的柄把牙刷拔了出来。他看白一尧松了口气似的,把刚才被牙刷捅时极力上抬的屁股放下来,就抬手重重的在上面拍了一下。
“抬高点。”
白一尧挨了那一下,强烈的屈辱感让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谢千驰的意思。直到他听到拉链下拉的声音,他往后望去,看到谢千驰一只手挤了洗手液,那黏滑且冰凉的东西,被谢千驰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覆在了他的臀上,而后一根手指刮擦着多余的洗手液,送进了他被牙刷粗鲁捅过,还残存着隐痛的地方。
谢千驰咬牙切齿的笑,“让你看看谁欠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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