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酒说这句话的时候都带着笑意,似乎被蓝芙装睡这掩耳盗铃的动作弄笑了。
蓝芙马上睁开眼,慌忙半坐起来,道:“不行,不可以了,昨晚真的太多了。”
昨晚双方有来有回,最后是白卿酒把床褥清洁烘干的,弄了好久,战况实在是太激烈了。
蓝芙在珠子里禁欲了五十年,欲念自是一发不可收拾,回到御天门后就跟白卿酒胡天胡地没个节制。可她又怎么知道白卿酒也这般凶猛,仗着自己修为高,愣是在最后来个反客为主,最受罪的就成了床褥。
白卿酒也只是吓吓她,放纵了一晚上,可不能再这般放纵了,还有正事要做。
“那你为何要装睡?”
蓝芙一听,耳后又开始发热,还未说什么,白卿酒便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好像瞬间抓住了自己的弱点一样。
“我昨晚……”
昨晚到底怎么了,潮汐来得特别汹涌,尤其看见白卿酒满手的潮意,蓝芙便觉得自己不想见人了。
“我只是,想再睡会儿。”
蓝芙磕磕绊绊地把话说完,可白卿酒听到她说‘昨晚’二字,便已知晓她介意的是什么。
不过是反应太大,连自己都措手不及吧,可白卿酒却爱了她这种反应。
白卿酒不拆穿,只是下了床缓缓把衣服穿上:“接下来我得在炼丹房炼药。”
“不过我有个任务给你。”
“什么?”
蓝芙听到任务就好像条件反射一样,马上坐直,等候吩咐。
“把那只蠢鸟带到御天门来,让她见狐狸。”
咦?这不是跟自己的主线任务一样么?
“话说,她俩有什么故事吗?”
这一段蓝芙一直很想八卦,金长黎对霜目九尾狐避之不及的模样,仿佛遇上了什么天敌一样。
“七百年前,金长黎到过寒霜苦海,结识了方寒霜。方寒霜是个很注重规矩和古板的人,偏偏遇上金长黎这只蠢鸟,被撩拨得不能自已,最后就爱上金长黎了。”
白卿酒把红色的款腰带环在自己的腰上,然后轻轻扣上:“然而金长黎不愿意负责,不愿意只待在那个寒霜苦海中,最后就逃了。”
“渣女。”
“什么女?”
白卿酒好像听到了什么很新颖的词,也好学了起来。
“渣女,渣滓的渣,形容一些始乱终弃,三心二意的人。”
“倒是贴切,不过她倒也不三心二意,始乱终弃倒是真的。”
白卿酒穿戴整齐,整理一下衣领,然后继续道:“后来狐狸跟我打赌,我把金长黎带去见她,内容说了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后来狐狸愿意来此镇守御天门千年。”
蓝芙听完后,觉得任务艰巨,问道:“有没有什么技巧,能让金长黎答应?”
“没有,这个你得自己去寻,或许可以找找方寒霜。”
蓝芙:“……好,我知道了。”
蓝芙见白卿酒穿戴好,却还未站起来,便从后紧抱着她,皮肉与那滑腻的红衣相贴,总没有直接肌肤相贴来得舒服。
“该起了。”
白卿酒轻轻摩挲着蓝芙的手,感觉到蓝芙的柔软在自己的背上蹭了又蹭,白卿酒感觉再蹭就要蹭出火来了。
“好。”
蓝芙松开了手,白卿酒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似乎庆幸蓝芙终于放开了手,可心里又隐隐有些失望。若蓝芙真的抱下去,那她们这场缠绵是不是还未到结束的时候?
罢了,不能再想了,该干正事了。
白卿酒去炼丹房了,蓝芙收拾收拾后便去了门内,这一次她直接去了渡凡桥。从门内往外看渡凡桥,桥上桥下依旧云雾缭绕,而远处只有一片片青山绿林,风景倒是很好。
现下还是早课时间,所有弟子不是在练剑就是在做晨课,渡凡桥没人,也幸好没人。
她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当时被这只狐狸吓得腿软的恐惧,一步踏上渡凡桥,没动静。
再一踏步,没动静,蓝芙走到桥中央,河底依旧没有动静。
这是啥意思,霜目九尾狐觉得我已经是御天门的一员了?
蓝芙倚到桥边,看着氤氲着云雾的大河,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喂,方寒霜,白卿酒让我来找你。”
还是没动静。
不会吧,狐狸不会是擅离职守,然后跑了吧?
“方寒霜?”
就在此时,她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吓得蓝芙马上祭出沧海剑往后袭去。剑速很快,而且灵力如磅礴的大海一样汹涌,身后的女子堪堪歪头闪过,然后冷着一张脸看向蓝芙。
“额,抱歉,条件反应。”
蓝芙马上把沧海剑招了回来,她都忘了自己现在已经有大乘后期的修为了,若是普通弟子被自己这么一搞,估计已经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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