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没有说话,白流影继续说了下去:“我需要趁白卿酒也伤着的时候,把人界一举拿下。”
“太冒险了!”
胡媚拒绝这个提议,这个时候她不能冷静的思考,她的心里都是不让白流影死的办法,而不是攻陷人界的办法。
“只有这样,才能保你平安。”
与此时慌乱的胡媚不一样,白流影显得格外的冷静,她说完这句话后,胡媚怔怔看着自己,好像没听懂她说什么一样。
“我拼尽全力大闹一番,人族的元气一定会大伤,到时候再退回永夜之地,至少人族不会追击而来。”
“那你呢?”
那你呢,你的性命难道就要留在这里了么?
“我拉着白卿酒一起死。”
既然她得不到蓝芙,得不到秦舒墨,那么大家都别想得到。
她心里曾有这么一瞬间想过,可当她冷静下来,她这么做的原因,好像只为了胡媚的平安。
她为自己付出太多了,多到自己承受不住,多到觉得自己不配。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可笑,若是继续用似有若无的爱意去吊着胡媚,那么胡媚就会一直为自己所用,又何必生出愧疚?
自私的人,不该有这种愧疚的。
“我不会让你死的。”
胡媚语气强硬,白流影轻笑道:“我救过你一命,你还过我一命,你不欠我的了。”
胡媚怔怔看着白流影,白流影有了闪缩的冲动,承不起那一眼的深情。
她想说什么吗?
“白流影,我爱你。”
“我爱你!”
胡媚不顾一切地把自己的爱意说出来,好像错过了这次,就不会再有下次了。
“所以,我不会让你死的!”
胡媚绝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即便要牺牲整支妖族大军,她也不会让白流影出事。
白流影的心好像被什么破开了一样,本来又冷又硬的地方有什么在发芽。她伸手拉住胡媚,然后用力地抱住胡媚,好像要把所有爱意都圈在怀中。
原来上天待我,还是不薄的。
胡媚被白流影拥在怀中,强忍许久的眼泪在激烈的语言冲突中没有流下,在白流影说要跟白卿酒一起死的时候没有流下,反倒是在一个无声的沉默中潸潸落下。
决了堤。
“那个晚上,是你对不对?”
白流影其实反反复复想过那个晚上,那个旖旎又暧昧的晚上。她毒发躲在山洞中,有人来了,可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去动手把人杀了。
可那个人没有恶意,只上前把自己抱住,宽衣解带,与自己双修,缓解了毒性。
她把那个晚上的事藏在心里好久好久,不问也不提起,当时她心里很想那个人就是秦舒墨,可她知道不是,不会是那个掉头就走,一眼都未再留给她的秦舒墨。
直到再遇胡媚,她的呼吸,她的温度,与那日晚上的女人是一模一样的。
现在,那个晚上成了一个不可言说的秘密,藏在心里,小心捧着,像宝贝。
原来,她对胡媚并非无情的。
胡媚没有说话,然后白流影轻轻松开她,吻落到了她唇上,一点点深入,唇舌仿佛要把人灼烧殆尽。
她们接吻的次数很少,有时候只是情动时会忍不住吻上去,理智回拢的时候又会克制住,因为那是只有道侣才会做的事,只有相爱时才会做的事。
这一吻,好像把所有的空白都填上,把胡媚的回答也都填上,不用她回答,一个吻足以告诉天下答案。
“我不会让你死的。”
胡媚轻轻喘着气,额头抵着白流影的额头:“我会与白卿酒谈判。”
谈判,这个词很陌生,人族和妖族之间似乎从来不存在这个词,因为仇恨的枷锁太深,深到根本无法仅用三言两语去化解。
那可是用无数鲜血铺成的血色仇恨之路。
“可我想杀了她。”
白流影紧蹙着眉头,她与白卿酒两看相厌,都不愿意向对方低头。如今妖族势弱,她们又有什么筹码可以与白卿酒这个疯狂的女人谈判?
“谈判,我们能谈判。”
胡媚紧抓住白流影的衣衫,似乎在无声地劝她不要冲动。
“我们没有筹码。”
“有。”
胡媚顿了顿。
“我有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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