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协没忍住冷笑一声,双手叉腰,微微偏头,语气有些不好的问:“父皇现在身体如何?”
这话不像关心,倒像是诅咒。
“大病初愈,还在静养。”李松似什么都没听懂,不偏不倚的回道。
“呵,”赵协低头冷笑,垂下的目光中尽是厌恶与憎恨,然而,在抬眼的那瞬间,那些情绪又被委屈的情绪所取代,道:“帮本王问一下父皇,何时有空能见本王.....”
“殿下,您应该有个孩子。”王望舒声音温柔的提醒道。
是的,他们应该有个孩子。
赵协背对着望舒,伸出右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沉声道:“李公公请。”
李松微微颔首,跟着赵协走了出去。
侧妃......在这个时候?.....不过,也确实忍的够久了。
王望舒笑了起来。
一张肚皮罢了,无需计较。
想通此事后,王望舒从袖子中掏出一张叠好的纸条,轻轻的放在桌面,左手轻扣桌面,沉声道:“看一看这上面还有谁活着。”
一旁模样普通的侍女大步上前,走路几乎毫无声息,目光尽量平和,乖顺道:“是。”
王望舒发呆似的把玩着桌面上的狸猫瓷器,似想到了什么,待赵协回来,嘴角露出些许笑意,朗声道:“殿下,不若以受到刺杀之名,派人去挨家挨户搜查宋诗白等人,抓到之后,立斩。顺便,将此消息告知明公子。”
“好。”赵协没有任何异议。
将此事告知了明啄,恰好可以试探一下他对宋诗白的态度,也可以顺理成章的推责。你看,我可是告诉你宋诗白现在的状态,还有我的立场了。你不拦我,便是你默认了。
。。。。。。
衣着简朴的尊贵女子散漫的游走在花团锦绣的后花园内,漫不经心地对着一旁的俊美的男子道:“这花开的真不错,改天本宫便将这些花挪到你的后花园里。”
燕连似没听到一般,没有出声。
平成久久未得到回应,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燕连似乎终于理解平成的意思,恍然大悟一般,阴阳怪气的回道:“原来殿下是在与我说话,我还以为殿下在与旁人说话,毕竟驸马只是陪衬,他的意见从来都不重要。”
“你的意见自然重要。但她.....高于我们所有人。”平成诚恳的解释。
殊不知,越解释越心酸。
今早,铁水台传来消息,道是有个女子拿到了平成戕害官员的把柄。平成只喜欢隔岸观火,换句话说....善于借刀杀人,不会让自己惹到一身骚。所以,这消息一听便知是骗人的,然而,平成却让公主府藏在铁水台的卧底去刺杀那女子。要知道,此时若让圣上知道,圣上定然不会放过敢觊觎她地盘的平成。
唯一让平成动手的理由,便是国师。国师想让她杀谁,她便会杀谁。
“公主,燕连还是那句话,驸马的意见从来不重要。”燕连没有讥讽平成,但也没有附和。
跟在两人身后的中年男人王川一脸苦相,不知道他今天是找谁惹谁了。
要吵去公主府吵,来他家吵什么?还要薅他家的花,能不能睁眼看一看,这是他家啊!
平成似乎是懒得搭理燕连的委屈,直接跳过燕连,对着身后的王川道:“本宫前段时间嘱咐你留意案子的后续,留意的如何了?还有多少人活着?又有多少人死去?”
“梦境溺水案、门神杀人案、坟墓鬼吸血案件......前后共七起案件,所有涉案的目击证人共十七人,受害人共三十八人,前者皆在七日后先后去世,后者死于当日.....”王川正说着,却被面前的人打断。
“本宫问的是背后那伙人,还有多少人活着?”平成语气微沉的问。
王川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死活不说,只道:“臣对这些事不是很了解。”
平成神色阴沉了下去,似有无法容忍被忤逆,冷笑道:“王大人,你住在荒郊野外的,如此不安全,又如此不了解这些阴险索命之徒,真不怕自己也成了那些人的刀下魂了吗?”
这是要威胁他的命了?
王川吓得跪了下来,哆哆嗦嗦的说道:“臣若枉死,圣上必然会为臣子讨回公道。”
“是么?”平成略微弯腰,偏头瞧他,问:“枉死于这个时间段吗?大人,您若枉死,本宫定会为您默哀。好了,将你收集的卷宗拿过来吧,让本宫瞧一瞧。”
王川连忙起身,带着公主与驸马去了自己的文室。
平成公主虽然比不上荣王殿下,但这两年来平成公主也积攒了不少势力。他一个芝麻小官哪一边都得罪不起。还是按着公主说的乖乖去做比较好。
屋内书籍卷轴堆得满地,偶有一两卷竹简滚到地上,屋内只有一个木柜,放置着最近的翻阅的书卷。虽然简陋,但是书籍摆放的整整齐齐,十分整洁,甚至墙壁上还挂有香草去除异味,一看便知主人十分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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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稍等。”王川哆哆嗦嗦的对着公主说罢,便熟稔走到离书桌最近的木柜面前,很快便拿出了书页有所磨损的卷宗。正在翻页之际,耳边冷不丁的听到一声遥遥的闷响,不禁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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