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楼梯里光线昏暗,但蚊子包还挺明显。慈恒蹲下身,托起她的小腿,腿肚上密密麻麻全是红疙瘩。
他眉头微皱,语气揶揄:“这里蚊子变异了?”
“山里比较潮湿,蚊子又多又毒,擦药不管用。”
温珍旎扶着他脑袋,“想挠,但是怕留疤,上镜不好看。”
慈恒抬眼看她,“明天我帮你赶蚊子。”
温珍旎忍俊不禁。让他在片场赶蚊子,那不就暴露了嘛。
这话也就随便听听。
“不上班吗?”她问。
“就待上午半天。后面的周末不在,要出差。”
慈恒起身,抬腕看了下表,“给你的助理发信息,我送你回酒店。”
反正饭已经吃过了,留下来也是听没完没了的客套话。温珍旎干脆利落地给橙子发了消息,然后跟着慈恒从楼梯间出来,上了停在路边的宾利。
慈恒吩咐驾车的林诺:“找一下附近的药店。”
离这里最近的药房不远,就几分钟。
到了地方,林诺把车停在药店门口,慈恒没让他下车,转头对温珍旎说:“在车上等我。”
“我跟你一起吧。”
温珍旎说着要推门下去,慈恒一把拉住她手腕,“等一下。”
他探身打开储物箱,拿出一顶渔夫帽扣在她头上,还细心地压了压帽檐,“女明星胆子变大了,都不怕了狗仔了。”
温珍旎差点忘了,自己是素颜出的门,还穿的是短衣短裤。
她吐了下舌头,一边调整帽子,一边奇怪地问:“你车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而且还是粉色的。”
她调侃:“不会是哪个女生落下的吧?”
“想得挺多。”慈恒已经绕到她这边,拉开车门,捏过手腕把人带下车。
温珍旎嘴里继续碎碎念,“金屋藏娇被我发现了,转移话题是吧?说吧,来往多久了,对方多大了,是不是比我漂亮……”
她像是戏瘾上来了,编造的狗血剧情里,还夹杂着痛苦的情绪表达,“我们结婚三年了,你都没有为我买过粉色的帽子。”
慈恒懒得搭话,任凭听她在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进了药店,他跟营业员去选药,温珍旎就晃到收银台边,脚尖一点一点,无聊地研究起展示架上的计生用品。
大概是没见过谁大晚上戴帽子,还把脸给遮住,收银员好几次投来目光。
察觉到对方的视线,温珍旎不躲不闪,反而冲她弯了弯眼睛,然后飞快地点了两个牌子,“帮我拿一下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慈恒拿药膏过来结账,看见收银员手里扫码的东西,眼风刮向温珍旎,“拿这么多你想做什么?”准备今晚把他榨干?
温珍旎装作没听懂他的意思,把帽檐往下压了压,“姐夫,不做措施不好吧。万一怀了宝宝,我不好跟我老公交代。”
慈恒挑了挑眉,接得面不改色,“有了就生下来。你老公胸襟宽广,开明大度,不会有意见。”
两个营业员的动作瞬间慢了下来,一致竖起了耳朵。
好大一盆狗血,没想到上个夜班还能撞见家庭伦理现场。
两个营业员等着听后续呢,就见男人付完钱后,一手拎起袋子,一手牵过女人的手,“走吧,小姨子。”
目送两人出去,营业员交换了个眼神,刚准备八卦这出狗血剧,玻璃门外又探进半个脑袋。
渔夫帽下的嘴角一弯,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坏笑,“骗你们的啦!他就是我老公。”
看着两张愣住的脸,温珍旎心满意足地挥了挥手,“再见。”
“伦理剧演完了吗?”慈恒摩挲着她手腕,带她走向路边的车。
温珍旎却杵在原地,晃起他的手臂,“今晚吃撑了,你陪我走回去吧,权当是散步了。”
回去路程确实不远,慈恒也没多说什么,转头示意林诺:“把车开回酒店。”
“好的,先生。”
林诺应发动引擎,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夜色中牵手漫步的身影,平稳地将车驶向酒店。
余蓝飞这边的饭局也散了场,同工作人员一起回到酒店。车子进了地下,两个助理提着东西,拥着她从车上下来。
余蓝飞刚落地,就被对面车位上一辆刚停稳的宾利吸引住了。
三块牌照的宾利,在本地可不常见。
余蓝飞越看越觉得眼熟,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慈家的车……”
难道说姐夫也过来了?
她记得父亲提过,慈家没有涉及娱乐产业,但是商业版图深不可测,指缝里随便漏那么一点,也够别人眼馋的。
但父亲也再三叮嘱她,不要仗着亲戚关系,伸手要资源。那不是她能把握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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