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零碎的、片段的窥视,像一块块拼图,拼凑出一个完全陌生的、让我感到恐惧又莫名亢奋的张小璐。
她的身体在我眼中仿佛被重新塑造了,每一寸肌肤,每一声呻吟,都染上了公共的、淫乱的色彩。
我熟悉的那具身体,此刻正在以各种方式,承受着、迎合着、挑逗着无数陌生的侵入。
而我,在王青,她的正牌男友,偶尔也会真的点她。
通常是在我听完或看完一场极其火热的“演出”之后,胸腔里堵着的邪火和欲火几乎要爆炸时。
我会阴沉着脸,对妈妈桑示意。
她会心照不宣地笑笑,朝里面喊“露露,快点,那位老板又来了!”
她会从某个隔间里出来,脸上或许还带着未褪的红潮,丝凌乱,裙摆皱巴巴的,丝袜或许有新撕破的痕迹,身上带着不同沐浴露和他人体液混合的陌生气味。
她会迅调整表情,挂上那副甜腻的职业笑容,迎上来挽住我的胳膊,用嗲得颤的声音说“老板~你来啦~等急了吗?”
她牵着我走进隔间,动作熟练地反锁上门(一个可笑的、毫无意义的举动),然后就开始急不可耐地脱我的衣服,嘴里啪啦地说着千篇一律的骚话“哥哥今天想怎么玩?露露刚才就在想你呢,下面都想湿了…”她试图吻我,我总是下意识地偏开头。
她也不在意,湿热的嘴唇落在我的脖颈、胸口,手向下探去。
整个过程,我几乎不说话。
只是用近乎凶狠的动作回应她。
我把她按在墙上,从后面进入,用力撞向她,仿佛要把刚才听到的、看到的所有属于别人的画面都撞碎。
我撕扯她身上那件可能刚被别的男人脱下的裙子,揉捏她的乳房,掐着她的腰臀,留下清晰的、属于我的印记,覆盖掉那些可能存在的、别人的指痕。
她在我身下表现得一如既往的放荡和投入,呻吟,浪叫,说着不堪入耳的骚话,夸赞着我的“勇猛”,贬低着那个“没用的男朋友”。
每一次,她都沉浸其中,每一次,她都毫无察觉。
她的身体热烈地回应着我,绞紧,收缩,战栗,高潮…所有的反应都真实无比。
而这真实,恰恰是最残忍的酷刑。
结束时,她会像一滩烂泥一样软在床上,喘着气,点上一根烟。
有时会抱怨“…今天累死了…接连好几个…腰都快断了…”然后又会立刻转向我,眼神勾人“…不过还是哥哥你最厉害…干得我最爽…”
我会把钱放在桌上,不多不少,正好是她的定价。
她有时会娇笑着推拒一下“哎呀,都是熟客了嘛…”但手会很诚实地把钱收进那个藏着的小包里。
然后我离开,回到我们那个所谓的“家”。
她通常会比我晚回来一两个小时,洗得干干净净,换上宽松的居家服,头湿漉漉地披散着,身上是我们家沐浴露的熟悉香味。
她会像什么都没生一样,凑过来问我晚上吃了什么,抱怨着“加班”好累,或者“闺蜜”又和男朋友吵架了听她诉苦好久。
我会看着她,看着这张清纯的、带着些许疲惫的、我曾经无比爱恋的脸,脑海里却自动浮现出她在昏暗灯光下,被不同男人进入时那迷乱放荡的神情,耳边回响起她高亢的、对比着我和“家里那个废物”的浪叫声。
胃里一阵翻搅。但我什么也没说。
我只是点点头,或许会伸手揉揉她的头,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
她会像小猫一样蹭蹭我的手掌,然后打着哈欠说要去敷个面膜,今天感觉皮肤都变差了。
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中间隔着无形的、巨大的鸿沟。
她很快会陷入沉睡,呼吸均匀。
而我,在黑暗中睁着眼,听着她的呼吸声,鼻尖萦绕着她丝间干净的香味,身体里却奔流着那些肮脏的、火热的、属于“露露”的画面和声音。
愤怒依旧在灼烧,但似乎混入了别的什么东西。
一种冰冷的、近乎绝望的麻木,还有一种…连我自己都唾弃的、被那些场景反复刺激而滋生出的、扭曲的兴奋。
我仍然会去找她,以陌生人的身份,支付费用,占有她的身体,听着她虚假的奉承和真实的呻吟。
我也仍然会去窥视,躲在暗处,听着、看着她和别人上演着一幕幕活春宫。
她的身体,在那昏暗污浊的隔间里,仿佛具有了某种魔力,既承载着我极致的愤怒与憎恶,也点燃着我最黑暗、最堕落的欲望。
我知道这很病态,知道这正在将我和她一同拖向某个深渊。
但我停不下来。
就像上了瘾。对痛苦上瘾。对背叛上瘾。对那个作为“露露”的、我完全陌生的、火热的、公共的张小璐,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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