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霓虹在雨水中晕开,像打翻的调色盘,肮脏又艳丽。
我竖起风衣领子,再次钻进那条熟悉的、泛着霉湿和廉价香氛气味的巷道。
“蓝调”廊的旋转灯柱依旧不知疲倦地转动,将粉紫色的光斑投在湿漉漉的墙壁上,像一块块蠕动的瘀伤。
推开门,那股熟悉的、浓稠得几乎令人窒息的气味扑面而来——烟味、酒精、汗水、精液、还有各种劣质香水混合酵后的味道。
大厅里比往常更喧闹,烟雾缭绕,沙上挤满了等待的男人,眼神饥渴而麻木,像一群等待喂食的牲畜。
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穿梭其间,娇笑声和男人的调戏声混杂着聒噪的音乐,刺得人耳膜疼。
妈妈桑一眼就看到了我,脸上堆起夸张的笑容,从人群中挤过来“哎哟!老板!您可有些日子没来了!”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几乎让我窒息。
她压低了声音,凑近我,带着一种炫耀式的抱怨“真不巧,露露正上钟呢!今天不知走了什么运,点的客人一个接一个,排长队啦!你看——”她努努嘴,示意我看沙上坐着的两个男人,一个不停看表,另一个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通往隔间的走廊,喉结上下滚动。
“等。”我吐出一个字,声音沙哑。目光扫过大厅,最终落在大厅最角落那个熟悉的位置。那里光线最暗,阴影能很好地包裹住我。
“得嘞!您先坐会儿,喝点什么?我让小妹给您倒杯茶?”妈妈桑殷勤地问。
我摆摆手,径直走向那个角落,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般坐下。
身体陷进粗糙的人造革沙里,出轻微的吱呀声。
我的视线,像被无形的线牵引,死死锁定了那条昏暗的、通往欲望深渊的走廊入口。
等待。又是该死的等待。
每一次等待,都像是在用钝刀子割肉。
耳朵自动过滤掉大厅里所有的嘈杂,像雷达一样精准地捕捉着从她所在方向传来的、任何一丝细微的声响。
音乐声很大,但隔音极差,那断断续续、被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呻吟和肉体撞击声,还是像毒蛇一样钻入我的耳膜。
“…啊…哥哥…好深…顶到…顶到花心了…”她的声音,甜腻得嗲,带着夸张的喘息,穿透墙壁和音乐的阻碍,隐约可辨。
一个满身酒气的胖男人刚从走廊里出来,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对同伴大声吹嘘“…妈的,值!真他妈值!那奶子!那屁股!跟海报上的洋妞似的!水还多!叫得又浪!差点把老子腰都坐断!”
沙上一个等待的男人迫不及待地站起身,跟着妈妈桑走向走廊。那扇肮脏的绒布帘子掀开又落下,吞没了他的身影。
我的拳头在风衣口袋里死死攥紧,指甲抠进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才能勉强压下胸腔里翻腾的、几乎要爆炸的黑暗情绪。
想象力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现她此刻正以怎样的姿态承受着?
是骑乘?
那对沉甸甸、饱满如成熟果实的巨乳会如何晃荡?
是狗爬式?
那只又圆又大、白得晃眼的肥臀会如何摇摆,承受着一次次有力的撞击?
她腿上的丝袜是否又被撕烂?
那双踩着高跟鞋的脚,是否正无力地悬空晃动?
时间在一种煎熬的缓慢中流逝。每一秒都伴随着隔壁那持续不断的、淫靡的声响和她的浪叫,敲打在我的神经上。
“…哦哦…不行了…要去了…哥哥…射给我…都射给我…”她的叫声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表演式的、极致的亢奋,然后是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叹息,以及男人低沉的嘶吼。
过了几分钟,帘子掀开,那个男人一脸餍足地走出来,脚步有些虚浮,对着妈妈桑比了个大拇指。
妈妈桑笑容满面地朝我走来“老板!到您了!快请进!露露今天可累坏了,您多担待点儿!”
我站起身,脚步有些飘地走向那条走廊。
越靠近,那股石楠花混合着女性爱液的特殊腥膻气味就越浓烈,几乎凝成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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