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受惊之下,秋山诚一时无言,唯有灌酒。
一连灌下好几口,他缓了一会儿,猛地将杯子砸在桌子上:“……好吧,我承认,毕竟他是当着我的面……但对于您之前说的那一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给您产生这样的错觉,但我和太宰治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被拿来和太宰治相提并论,秋山诚感到非常委屈,且耻辱:“不说其它,至少我不会漠视你们对我的关心,而他呢?您也说了,是他自己在拒绝着其他人的靠近,所以说,与其问有没有人能拉住他,果然还是本人的意愿更重要吧?为什么他就不能选择自己主动走出来?或者说,就算有人想拉他,他敢伸手吗!?”
“啊……”织田作之助被秋山诚这番义愤填膺的说辞给微微惊住了:“你说得对……但太宰他其实有时就是一个胆小的孩子……”
太宰治如果愿意选择主动,那必然是遇到了完全无法放手的东西……但有这种东西吗?
“连死都不怕的人,呵,胆小?”
秋山诚咽下最后一口啤酒,沁凉的液体滑入喉间,一股刺激的战栗感使大脑也变得比平时活跃不少。
“既然要当胆小鬼,有本事就当一辈子——”
“什么都拒绝的人,凭什么要求那么多!”
明明这么多人相信着他,还在这里等着他回来,这人依然是说自杀就自杀,完全不带一点留恋的。
还说什么自己不需要,得到的都会失去……呵……话可真是都让他说完了。
啧,他当时也就是因为情况危急,完全没时间思考该如何反驳,不然非得把对方怼到怀疑人生才行!
“辣鸡,狗上司。”秋山诚冷冷地低骂了一声。
骂完犹不解气,恨不得当场把人揪过来揍一顿。
织田作之助:……
织田作之助:?
这是……喝醉了?
*
吃过晚饭,谢绝了织田作之助试图送自己回家的提议,秋山诚走在路上,吹着夜风,有些混沌的大脑也稍微清醒了一些——但又很快重新变得昏沉起来。
……之前在面馆里似乎跟织田先生说了许多话,不过现在都记不大清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在告别的时候对方的神情似乎有些复杂?
算了,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抛开繁杂的思绪,秋山诚轻轻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不再是四处皆白的墙壁,没有了随时萦绕在鼻间的酒精味,温度也不再是带着一种刺激性的冷意,取而代之的,闷热的夏夜,明亮的街道,喧嚣的蝉鸣……
……
恍如隔日。
从早上醒来开始,就宛如浮萍般漂泊不定的心似乎终于有了着落,秋山诚一路维持着大脑放空的状态,直到走到一处路灯下,才像是回过神般停下了脚步。
……那天晚上就是在这里看见的太宰治。
秋山诚站在原地,不自觉地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况。
……说起来,虽说后来明白了对方是故意站在这里引诱敌人,但现在一回想,他总感觉太宰治当时似乎是在看着什么。
思及此,他转过身,向对面望了过去——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普通的住宅区,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除了正对着自己的一条小巷。
是因为当时港口Mafia的人就隐藏在那里吗?但以太宰治的智商,应该不会做出这么明显的举动。
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所牵动,秋山诚一边思考着,一边走了过去,在有些昏暗的巷子内左右打量起来。
他的酒量一向不算很好——应该说,他基本就没怎么喝过酒,之前在面馆喝了一大杯,现在后劲慢慢上来,脚下的步伐不禁变得有些凌乱。
为了避免被绊倒,秋山诚动作放得很慢,也幸亏如此,当不小心踢到一个软软的东西时,他才没有因为惯性一脚踩上去。
后退两步,秋山诚蹲下身,努力辨别了一下,发现是一坨黑乎乎的小团子。
老鼠……不对……猫?
活的?还是死的?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指腹间触及到的温度有些冰凉,那坨黑团子只是跟随着力道微微晃了晃,然后不管之后再怎么试探,都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已经死了?
意识到这一点,秋山诚内心莫名涌上一股涩意。他安静地蹲在那,沉默地注视着这具不知名小猫的尸体,思绪有些发散。
是流浪猫?还是被主人遗弃的幼猫?
是饿死的吗?
死之前它在做什么?有期待过谁来救它吗?
有害怕吗?
……听说猫在临死之际会找一个无人的角落,但这一只似乎并没有这样做……是因为已经坚持不住了吗?
放在这里不管的话,或许不到第二天,它就会被其它动物给分食掉吧……
说不清是怀着一种什么心态,秋山诚一点也没有忌讳地伸出手,将这具小猫的尸体抱了起来。
……找个地方埋了吧,好歹让它死得安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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