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理了一下衣领,确保自己看起来从容不迫后,慢悠悠地朝酒店方向走去。
她甚至已经开始想象温瑾发现她赢了时的表情,走着走着笑出声来。
然而,当她转过最后一个街角时,笑声猛然顿住。
温瑾就站在酒店门口,气定神闲地看着她。
景非昨大叫:“你怎么会在这里?”
“昨晚你睡着后,我实在无聊,研究了三个小时的地图。”
景非昨:“……”
她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巧合,深呼吸了几口,恶人先告状:“你作弊。”
“不,”温瑾否认了这个指控,她凑近了些,俯身在对方耳边低语,“我只是比你更认真。”
景非昨呼吸一滞。
温瑾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声音带着蛊惑:“按照赌约,今晚我说了算。”
……
景非昨的背脊抵上酒店房门的瞬间,温瑾的唇就压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蜂蜜的甜腻,却是不容拒绝的力道,景非昨的后脑勺准备撞在门板上时,被温瑾及时用手垫住,发出一声闷响。
她下意识想推开,手腕却被温瑾单手扣住,举过头顶按在雕花门框上。
“等会……”
景非昨终于等到了换气的间隙,她喘息着叫暂停,而温瑾的唇已经以一种更猛烈的攻势探进了自己的齿间。
她还要再说些什么,却突然听见温瑾闷哼一声,一丝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她的牙齿不小心磕破了温瑾的下唇。
温瑾抵着她的额头低笑,手指蹭过她湿润的唇角,控诉:“你咬人。”
景非昨喘息着挑衅:“不喜欢可以结束。”
温瑾的眸子暗沉得像暴风雨前黑压压的乌云。
她扒下了景非昨的外套,随意扔在房间的某个角落里。
带着薄茧的手抚过怀里人腰间的肌肤,在听到对方情难自禁的细微呻吟时,力道大了几分。
景非昨的呼吸乱了。
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危险。
“姐姐……”她难得示弱地撒娇,却换来更凶狠的亲吻。
“宝贝,”温瑾喘息着笑,“愿赌服输。”
落地窗外,运河倒映着摇晃的灯火。
套房的地毯上,则散落着本该在桌面的所有东西。
景非昨被抱起来放在那张宽大的书桌上,实木的冰凉透过单薄的裤子渗入皮肤,激得她在温瑾怀里的颤抖更加剧烈。
“等等——”景非昨抓住温瑾解她衣扣的手,“我还没洗澡。”
温瑾停下动作,目光缓缓扫过她泛红的耳尖、汗湿的颈线,最后定格在微微发抖的指尖上。
“待会儿有的是时间洗。”她说着,用唇触碰景非昨的耳垂,“但是今天再说一次等等或者结束,晚上就多加一个小时。”
景非昨没有回应,她已经没有办法回应。
脑海里仿佛有烟花在炸开,亮得煞白后只剩下一片空白。
而温瑾还在她耳边继续:“宝贝,这家酒店有一个很特别的地方,每面镜子都是十七世纪的古董。最适合艺术家欣赏自己的表情。”
后来景非昨无数次想起这个夜晚,记忆最清晰的却是那面落地镜。
镜中的温瑾像对待某种易碎品般托着她的后腰,唇却凶狠地碾过她每一寸皮肤。
最可怕的是她自己的眼神。
那种陌生的、失控的渴望,仿佛她是个被赌约束缚的猎物。
镜面映出她们交叠的身影,景非昨在晃动的视野里看见,自己的手指正死死抓着温瑾的头发,像坠崖者抓住崖边的树干。
天光微亮时,景非昨在浴缸里醒来。
温瑾正用沾湿的毛巾擦拭她的小腿,几乎一整个夜晚,她的腿间都处于干和湿的循环之中。
蒸腾的雾气里,她闻到了熟悉的茉莉香。
“醒了?”温瑾拨开她额前潮湿的发丝,“待会去床上再睡会儿,早餐十点才到。”
景非昨闭上眼,假装没注意到对方颈侧新鲜的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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