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观靠在浴室外的走廊上,一抬眼就能看见热气缭绕的浴室,水波晃荡发出的水声,听的人有些口干。
他狼狈的滚了滚喉结,简单整理的西装裤迅速膨胀,松松拉着的链子,一下子崩裂开。
谢长观焦褐眼珠下压,随意扫了一眼,没有理会。
半个小时左右。
浴室的门缓缓打开,热水气随之汹涌而出。
江岫从浴室里走出来,脸颊上贴上几缕湿漉漉的黑发,他的脖子、胸前也都带着水珠,明显是水没擦干净。
手里抱着换下的衣服,正准备拿去放洗衣机里。
谢长观迎上前去,取走他手里的衣服,放回浴室的衣架上,抽出干毛巾给他擦水。
水擦干,又抱着他回到主卧,放在腿上坐着,拿着吹风,为他吹头发。
江岫仰头看了看他,乖巧的没有动。
吹风机的响动很小,热风吹着头皮,让人昏昏欲睡。
湿漉的发丝逐渐变干,摸着发丝已经干透,谢长观关闭吹风,低头一看,怀里的少年闭着双眼,已经沉睡过去。
唇角还是湿红的,被他欺负的软嫩手掌很明显也是红的。
实在是被欺负的有些过了。
谢长观不忍打扰少年的睡眠,掀开一角被褥,将他放在卧床上。
江岫的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铃口是圆的,露出大半个白皙圆润的肩头。
谢长观俯身,在他肩头上吻了吻,拉好被褥,起身去浴室。
浴室里的水汽散的差不多了,江岫的衣服整整齐齐放在衣架上。
回想起昨晚少年的模样,谢长观难耐的粗喘一声,抓过衣服最上面的小片薄布料,捂在高挺的鼻尖上,狠狠吸一口。
“宝宝。”嗓音又哑又低。
早晚有一天,他会得偿所愿,让宝宝的肚子鼓起来,让这片薄布料,也满是属于他的气味。
—
京市。
夏家。
拉风的红色跑车停在门口,夏子迟甩着车钥匙,春风满面的往里走。
满身的酒气,衣领、脖子上还印有好一些红艳艳的口红印记,显而易见,他刚从外面混迹回来。
夏家的佣人们都眼观鼻、鼻观心,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夏子迟脸上洋溢着笑,回到卧室,看到他放在床上的外套不见踪影,整个人顷刻僵住。
他脸色骤变,猛地冲进衣帽间翻找,找半天没找到他的外套,怒火中烧的冲出卧室。
“你们谁动我房里的外套了?!”他的声音很大,面上是压抑不住的愤怒。
佣人们都吓住了,一个个战战兢兢的,没有说话。
夏子迟心头火大,不耐烦的吼道:“说话!是谁干的!?”
佣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一个白着脸的年轻女佣人站了出来。
“我看是脏衣服,就、就收去洗了。”女佣人磕磕绊绊的道。
洗了??
夏子迟怒目圆睁,音量又拔高几度:“谁他妈让你乱动我房里的衣服的!!衣服里面的东西呢!?”
“东……东西。”女佣人吓惨了,说话都不利索了:“里面就只有一个口罩,很旧、又皱的不成样子,我以为是垃圾,就、就给扔了。”
岂止是皱。
口罩一看就质量很廉价,罩面都被揉捏软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张软纸,连上下的两条细边儿,也都揉的很软,完全失去支撑固型的作用。
夏家在京市算有点儿脸面,口罩一看就与夏子迟的喜好不符合。
佣人只当是夏子迟出去鬼混,喝酒喝糊涂,把什么垃圾带了回来——毕竟夏子迟爱玩,在夏家无人不知。
“垃圾?”夏子迟都气笑了,酒精刺激着他的大脑,怒火一寸寸往上攀升,直冲脑门:“谁告诉你那是垃圾的?”
谁会把垃圾放在衣服里,一放就是两个月?
经过这么长时间,口罩上面的香气早就已经全部消散,但夏子迟就是不想扔。
他留着口罩,时不时想起来,就拿出来把玩、闻嗅。
现在告诉他,口罩被当垃圾扔了???
真当他夏子迟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吗?
“滚!”夏子迟气红着双眼,恨不得一脚踹上去,但他有原则,不打女人:“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了。”
夏子迟虽然不是夏家的继承人,但是他开除个佣人,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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