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学校附近的街角,脸颊还带着未完全消退的红晕,空气中弥漫着夏末的闷热。mike和phi1ip的车刚开走,留下一阵尾气的味道,我的腿还有些软,身体里残留的快感像潮水般退去,只留下一种空虚的疲惫。芝芝他们要回去了,出前我们最后一次狂欢,那场景还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mike和phi1ip轮流在我屁眼里射精,滚烫的液体填满我的身体,他们笑着用芝芝之前用过的那个肛塞堵住我,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羞耻得几乎要崩溃。他们开车把我送到学校附近的一个路口,phi1ip拍了拍我的屁股,笑着说“gobanett1ife,1itt1’tforgetus.”(回去过你的学生生活吧,小骚货,别忘了我们。)我低着头,羞耻地点头,匆匆下车,连再见都没敢说。
我几乎是逃一般地跑进附近一家连锁酒店,订了个钟点房,冲进卫生间锁上门。
镜子里的我满脸通红,头凌乱,吊带裙皱巴巴地贴在身上,短裙下露出黑丝的边沿,脚踝上那枚黑桃贴纸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像在嘲笑我的堕落。
我颤抖着脱下衣服,扔进背包,蹲在马桶边,小心翼翼地拔出屁眼里的肛塞。
金属的冰凉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伴随着一股热流,精液缓缓流出,我赶紧用纸巾擦拭干净,每一下擦拭都让我羞耻得想哭。
我撕下脚踝上的黑桃贴纸,揉成一团扔进马桶,冲水时看着它被卷走,仿佛也能冲走这几天的荒唐。
换上一套普通的白色短袖和牛仔短裤,我站在镜子前深呼吸,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常的大四学生。
推开酒店的门,外面是熟悉的校园街景,行人来来往往,没人知道我刚刚经历了什么。
我低头快步走回宿舍,室友们都在忙着复习或玩手机,没人注意到我的异常。
我爬上床,拉上床帘,假装看书,心却完全不在书页上。
那种被羞辱、被支配的快感像毒药一样在我脑海里回荡,我努力让自己专注于保研的复习,却总是不自觉地回忆起别墅里的画面。
整个暑假,我试图回归正常生活。
每天泡在图书馆,翻着高数和专业书的笔记,准备保研面试。
偶尔和室友一起吃饭,聊些无关紧要的八卦,假装自己还是个单纯的女大学生。
但那些疯狂的记忆像梦魇一样缠着我,晚上躺在床上,闭上眼就是mike和phi1ip的低笑,芝芝的呻吟,还有我自己羞耻的低语。
我甚至会在看书或做实验时走神,手指不自觉地攥紧笔,脑海里浮现被他们操弄的画面,身体竟然会不争气地热。
我知道自己不该再沉溺,可那种刺激的感觉像瘾一样,让我无法完全割舍。
假期结束,保研面试如期而至。
我站在面试教室外,手心全是汗,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脑子里总是不受控制地闪回那些画面,回答问题时磕磕绊绊,逻辑混乱。
面试结束后,系办老师找我谈话,语气温和但带着遗憾“赵妤,你的成绩不错,但面试挥得不太好。如果想保研,可能得接受调剂,去一些不太热门的导师组。”我愣在原地,心像被重重敲了一下。
我知道那些“不太热门”的导师组意味着什么——资源少,项目差,未来几年可能要在冷门领域里挣扎。
我谢过老师,走出办公室,站在走廊里,脑子里一片空白。
那天晚上,我躺在宿舍的床上,盯着天花板,思考未来的路。
保研的希望渺茫,国内读研的吸引力似乎也在减退。
我想起在伦敦的学术会议,那些国际化的环境,开放的氛围,还有那次让我彻底改变的经历。
也许,出国是个更好的选择。
至少,换个环境,我能彻底告别那些让我沉沦的记忆。
于是,我下定决心,申请国外的研究生项目。
出国需要准备英语考试,我开始疯狂刷题,下载了各种备考app。
某天我在小红书刷到一篇笔记,一个本市外国语学院的大二女生,名字叫姜姜,帖说想找个学习搭子。
她想学点计算机知识,愿意用英语辅导作为交换。
我看着她的头像,一个戴眼镜的文静女孩,背景是咖啡厅的书桌,桌上放着笔记本和一杯拿铁,干净得像个小白兔。
我心动了,觉得找个搭子互相督促也不错,就私信了她。
我们约在两所学校中间的一家咖啡厅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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