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口交。
那个在梦里反复折磨我的画面,此刻在我的幻想中,变得无比清晰,每一个细节都纤毫毕现。
我坐在床沿,看着跪在我面前的蔓蔓。
她仰着头,那张清纯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一丝好奇,和一丝……讨好。
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像小猫舔舐牛奶一样,小心翼翼地,舔了舔我的龟头。
那湿热的触感,让我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
然后,她张开小嘴,将它含了进去。
她的口腔,是那么的温热、紧致。
她的喉咙,是那么的细嫩。
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龟头,在每一次深入时,是如何顶到她柔软的喉口,让她出“呜呜”的、可怜的悲鸣。
她被我的鸡巴,撑得眼角都渗出了泪水,但她却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卖力地,用她的香舌,用她的喉咙,来取悦我这个……李浩,她的第一个男人。
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握住了我那根早已因为这些肮脏的幻想而勃起的肉棒。
卫生间里,只剩下我压抑的喘息声,和手掌快摩擦肉棒的羞耻的声音。
我的脑海中,幻想在继续。
我“看到”,在我(李浩)的“调教”下,蔓蔓变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淫荡。
我“看到”,她是如何分开她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将她那片从未有男人踏足过的、神秘的处女花园,羞涩地,展现在我(李浩)的面前。
我“看到”,我(李浩)是如何用我那根可笑的鸡巴,捅破了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
我“听到”,她因为疼痛而出的、压抑的哭喊。
我“看到”,她是如何从最初的痛苦,慢慢地,转变为迷离的、沉溺的享受……
“啊——!”
在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混杂着无尽痛苦、屈辱和极致快感的低吼中,我将我那份对妻子的、病态的欲望,悉数射在了冰冷的手心和瓷砖上。
粘稠的、白色的液体,在月光下,散着腥膻的气息。
我脱力地靠在马桶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己被彻底掏空了。
这三个星期,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在重复着这样可耻的仪式。
我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一遍又一遍地,朝拜着我的心魔。
我现,我越来越沉溺于这种感觉。
现实中,蔓蔓越是温柔体贴,我在幻想中,就越是渴望看到她淫荡下贱的模样。
这种极致的反差,给了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掌控一切的快感。
病入膏肓。
而单纯的幻想,已经渐渐地,无法再满足我了。
我像一个吸食毒品成瘾的瘾君子,需要更大剂量,更强烈的刺激。
我需要……真实的细节。
我需要她亲口告诉我,我的幻想,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我需要她,用她那张亲吻过我的嘴,亲口对我说出,她是如何为别的男人,张开双腿,吞吐鸡巴。
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夏天已经进入了最酷热的阶段,但我和蔓蔓的卧室,却像是提前进入了寒冬。
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中间却隔着一条无形的、冰冷的楚河汉界。
我们每天会说“早安”和“晚安”,会像一对最正常的夫妻一样,在餐桌上讨论今天的新闻,或者周末的出行计划。
但我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做爱了。
我像一个最虔诚的苦行僧,用最严苛的戒律,禁绝着自己的欲望。因为我知道,一旦开闸,那头名为“幻想”的猛兽,就会将我彻底吞噬。
而蔓蔓,她从最初的小心翼翼、主动讨好,渐渐地,变得沉默,和不安。
她不再穿那些性感的睡衣,只是穿着最保守的棉质睡衣。她不再在夜里偷偷勾搭我的腿,只是背对着我,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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