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当随手拎着自己制服的时墟懒散地推门而出的时候,他看到一道高挑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
“?”盯着靠墙抱臂看着自己的五条悟,时墟原本无趣的表情微顿,诧异地盯着五条悟看了几秒钟。
然后,在笑吟吟的五条悟表情一顿的反应下,毫不犹豫地无视他径直朝着走廊的出口处走去——
“嘿。”
及时出手,一把将险些直接越过他离开的时墟扯住,五条悟瘪了瘪嘴:
“时墟君就这么无视可怜的五条老师吗?”
听到耳边肉麻的话,时墟嫌恶的咧了咧嘴,侧头看向他。
他像一个普通的男高一样,理所当然地反手将手里拎着的制服外套穿在身上,顺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五条悟。
然后,语气无比直白:
“你脑子坏掉了?”
五条悟:“……没礼貌。”
无往不利的话术在时墟面前碰了壁,五条悟也不气馁,依旧歪头看向他:
“五条老师听说,在老师不在的时候,时墟君有好好的保护同期的同学们?不愧是老师的好学生——”
躲开了五条悟试图揉自己脑袋的手,虽然时墟年龄和外表缩水了,但他从初中时期就没变过的身高没有缩水,无语的斜睨向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风的五条悟: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保护别人了?”
开什么玩笑,老子可是“恶”啊!
保护什么的……听上去简直像在骂我做得不够好一样。时墟不爽地轻嗤一声。
看着时墟这幅抗拒的样子,五条悟讶然地挑了挑眉。
因为他没有在时墟的脸上看到不好意思或者傲娇,他的的确确看到了不爽和困惑。
看来,在时墟的眼底,他的确没有做什么保护的事……而且就目前的态度来看,他似乎十分抗拒这样的评价?
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五条悟低吟一声:
“难道不是吗?五条老师得到的消息,任务评级出现了问题,时墟君一马当先处理了一级咒灵,使得同期没有一人受伤,自己则是染血离开现场——”
“喂!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
五条悟煞有其事的话还未说完,刚刚还表情如常的时墟猛地转头,气急败坏地变成了鲨鱼齿,在五条悟无辜的注视下气愤不已:
“什么我染血离开…那分明是咒灵的血,还有,老子才不会保护别人,好恶心啊!”
“你到底是听谁说的,我要宰了那家伙!”
五条悟微微后撤,看着情绪激动的时墟,声音轻巧:“五条老师也是听别人随口说的,不要激动~”
——其实是我编的。
眼看着刚刚还像滚刀肉一样的时墟破了防、眼看着就要化身霸王龙的样子,五条悟眼珠一转,轻飘飘地转移了话题:
“话说回来,时墟君最近对乙骨同学失去兴趣了吗?”
“嘁。”
燃起的怒火被五条悟的一句话浇灭了火苗,此刻也的确不急着去上课了的时墟撇了撇嘴,一屁股坐到走廊旁边柱子下的扶手座位上,表情烦躁的摆了摆手:
“没意思。”
时墟的反应出乎五条悟最初的意料,但到了现在,他竟然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受。
双手抱臂的他笑容反而扩大,微微弯腰侧头和时墟的侧脸平视:
“哦?这么快就感到无聊了吗?比起在高层的生活还要更没意思吗?”
故意挑拨的话没有引起时墟的波动,他只是不咸不淡地斜睨了他一眼,随后发出一阵标志性的嗤笑声,拎着手里的咒具就这么大步离开了长廊。
这次五条悟没有继续阻拦时墟的脚步,而是缓缓站直了身体,盯着对方的背影就这么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回忆着脑海中那个好似行事从来不考虑后果、又偏偏和曾经高专时期的自己截然不同的少年,五条悟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时墟背后的那个老人,应该并没有和他多说什么。
以至于现在的时墟可能对时局完全不了解——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咒术界究竟有怎样的地位。
……嘛。
单手放在腰上的五条悟忽然扬唇一笑,想起那天随口提起“两面宿傩”时,口吻就像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普通的时墟。
什么也不知道,也挺好的。
……
急急忙忙冲进教室里来的时墟不出意外的果然迟到了。
看着教室内坐好的四位同期,加上讲台上微微停滞了几秒钟、紧盯着自己的夜蛾老师齐刷刷汇聚过来的视线,微微有几分气喘的时墟不可控制的眼神心虚了几分。
然后像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在众人或无奈或无语的注视下,轻咳一声。
时墟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领口,好像刚刚急急忙忙跑进来的人不是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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