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我眨眨眼睛,表示知道了。
我对春来说:“去取针,不要一次性的,要取酒精针。”
房间里雅雀无声。
春来取来针,我和春来到卫生间用酒精净手。出来后,春来往铁盒里倒了酒精,掏出打火机点燃,蓝色火苗窜起。
我取出一支长针,在蓝色火焰上不停地捻动。在大家还没看清时,我已在达娜头顶的百会穴扎入了第一针。
我朝达娜说:“伸出舌头。”
自己做了一个示范。
她伸出舌头。
我又接过春来消毒了的一支短针,迅速地在她的舌头上扎了三下,就把针退给春来。
春来又递给我一支长针,我扎在达娜的涌泉穴。
然后对春来说:“这叫开针,在针灸之前必须做的。舌头上扎三下时,手要快,然后退出。把针丢掉。”
因为乍仑夫妇非常想听我的每一句话,依婷几乎成了同声传感器,把我对春来说的,都翻译过去。
我说:“我们可以休息了,叫一个人进来守着就行。”
乍仑夫人问:“就这么简单?”
我绝不解释,只回答一个字:“yes”。
一代衣,二代吃,三代玩
治疗第一天,上午扎一次针灸,下午再扎一次针灸。
吃过晚餐,依婷来到我的房间。
我说:“坐吧。”
春来泡茶,放在我们两条沙发的中间茶几上。
依婷道谢之后,说道:“万先生,请允许我的冒昧,每天就这样扎两次针就行了?”
一听这话,我就明白,她是代表着乍仑一家发问。
乍仑家肯定困惑——他们在各大医院,房间里摆着什么心电监测机、呼吸机。床头吊着盐水,护士过段时间就来量血压,医生稍后就来询问。
而我,仅仅是扎两口针,头顶一支,脚底一支,而且只扎半个小时就拔掉。
他们一定会问,中国人就这样治病的?这样能治好吗?
我喝了一口茶,说道:“每天扎两次针,这样的日子需要一周。”
“一周?”
“对。你可以转告乍仑先生,一周之后,我才会写出一个治疗方案。”
“你现在不是治疗?”
“对,现在不是治病。等于西医的体检。这两口针,一根在头顶,一根在脚底,像一个仪器在测量。
一周之后,湿邪在哪几个部位,那些地方的皮肤就会变成青色。我就会在附近的穴位下针。”
依婷终于弄懂了,说道:“我能说一下自己的理解吗?”
“可以。”
“这两口针的作用,就比如车胎漏气,先把车胎充足气,然后放在水里,什么地方冒气泡,就证明那个地方破损。r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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