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带着鹦鹉上楼的张管家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和跟在他身后的其他俩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又默默原路折返。
只是下楼的脚步放轻了许多。
张妈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上绽开笑颜:
“年轻就是好啊,体力都这么旺盛。”
……
“别动别动,你想要我命就直说!”
宁厌扭过半边身子抓住郁谨的手,眼睫上还挂着几滴因为疼痛飙出来的生理性泪水,看上去一整个凄凄惨惨戚戚。
昏暗暧昧的暖黄色灯光下,郁谨本身有些深邃的五官在此刻都柔和了许多。
他将医药箱翻了出来找跌打损伤的药膏,撕开上面贴纸对准伤口瞄了半天,单手按在宁厌腰侧贴好药膏。
为了让药膏粘的牢一些,郁谨还将药膏往下按了按。
贴好好,对上宁厌湿润的眼眶,郁谨抬手将眼泪替她擦掉,见她这副惨样子,忍不住揶揄: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红眼掐腰给命文学?”
宁厌真的是被他气笑了,暗骂了一句有病。
折腾完这一遭,郁谨总算是消停了下来。
正当宁厌趴在床上闭着眼迷迷糊糊要睡着时,楼下却响起了重物倒地的声音。
接着就是一阵兵荒马乱的嘈杂声。
宁厌瞬间惊醒:
“闹鬼了?”
你懂吗,反正我是不懂
很明显,闹鬼是不可能的。
俩人穿好衣服下楼,客厅内灯火通明。
张管家和王妈见到俩人很是诧异,相互对视一眼之后,王妈还是没忍住开口:
“少爷,你这是不是有点快?”
郁谨只当她是在说自己下楼速度快,根本没多想,视线越过几个佣人,看到了被挡在身后的猫爬架。
张叔今天将它改造了一下,做了小房子给鹦鹉住,没想到现在倒了。
“怎么回事?”
宁厌红着眼反手扶着自己的腰一副身体被掏空的鬼样子,下意识扶着郁谨借力。
“是王八晚上不知道发什么疯,在客厅乱飞碰倒了花瓶,花瓶掉下来把爬架撞倒了。”
王八,是那只鹦鹉的名字。
因为郁谨觉得它长的很像季以凉,所以由此得名。
尽管宁厌觉得他是存在些公报私仇的念头。
说话间,鹦鹉从天花板上的吊灯飞了下来,稳稳落在管家的头顶,毫不客气的拉了一泡屎。
张管家只感觉自己头顶有什么温热黏稠的东西粘在自己头发上,抬手下意识抹了一把,发现是新鲜的鸟屎。
宁厌还从来没有在一个人的脸上看到过这么多的表情,只见张管家的脸色从青变紫,又从紫变红,整个人直接红温。
张管家一把将王八抓了下来,王八不甘示弱朝着张管家啄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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