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许久没有沾酒,不知是酒量衰微,还是见到熟人心情喜悦,几杯红酿下肚便醉倒岑煦肩头,抓着她的手抱怨道:“他到底有什么好的,能把我两个侍卫迷得团团转……男人这种东西,怎么可以共享?她们的心都好大度……倒显得本君小肚鸡肠,你说……是不是?”
岑煦皱脸推开了突然凑近的醉人:“殿下还说别人,你自己不也是被棠画师迷得团团转,今日要是他划伤你的眼,你会舍得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玄凝皱眉起开:“别跟我提他。”
“唷?”岑煦觉得新鲜:“隔那么远还能生上气……你梦见他不守规矩,灯下偷香了?”
她这次倒是没用鼻子通气,只是眯眼盯着掌心,再紧紧握住:“他有本事灯下偷香,我就用铁链把他栓在暗无天日的地下,驯教成一只只会摇尾乞求恩宠的狗。”
岑煦当真明白了:“难怪人家送你人头骨面,感情你们是趣味相投,而他不过是投其所好罢了。”
“哼……君子坦荡,男子狭心,行鄙也!”玄凝一拍桌案,别说旁人,就是面前的筷子也抖上一抖,随手掉落在地。而她却趴在食案上抱头晕醉,闭眼睡了过去。
等到酒醒,她已经躺在卧房青花铺满的大床上,绣花枕边,还放了一封信。
玄凝盯着那封信,迟迟没有去碰。
印象里,是岑煦扶着她回来的,信也是岑煦放下的,说是看完后,她就不会生气了。
可想而知,这信是出自何人。
玄凝试探地伸出手,摩挲到蜡质的光滑感,又瞬间缩了回去。
匆匆下床,她走到水盆边,按手浸湿,又取了皂块在指尖搓抹,罢了清洗擦干,方才回到床边,借明镜灯火,取袖腕刀片,小心将信封拆开。
手绘的花笺上,还贴了几朵泛黄的白杏,金粉抖撒,字字生辉。
能看出来,他是用了心思,就是信上寥寥两行小字,看得玄凝非但没有消气,反而心生郁火。
眠花卧听雨,惊觉春昼长。
提笔残红落,不舍赠君怜。
也不知是他作画习惯使然,信上内容仅一首感春而作的小诗,其余的,一字未落,片片留白。
当下城中已是深秋,这抹春意,未免来得太迟。
不过——无所谓了。
她叠好了花笺,塞回信封。
半晌火光映眼,抖落一室碎屑。
玄凝甩了甩被火苗灼烫的手,一朵因掉落在地而幸存的杏花,在灰烬中格外瞩目,拈拾而啄,笑而冷冽。
“事事瞒我,事事求怜。凭何我事事依你期许,事事顺你心意。”
春意扬于窗外夜风,三两酒肉沾肠过,事关天降恩雪,神救姬焱的奇闻,很快在医师队伍中传开。
四座议论不绝,岑煦嚼着些许发柴的鸡肉,看了一眼面前,女君不知在想什么,一脸生人勿近,熟人慎言的阴沉模样。
“眼下姬焱城既然已无鼠疫,小庄主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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