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虚伪的眼泪”
*
狭小密闭的空间充斥着赵鹤州信息素的气味,极度冷冽的檀木香味充斥着我的鼻腔,仿佛要钻入我的大脑,我如同求救一般的抓住这个s级alpha的后背,大概是过于用力我听见赵鹤州闷哼一声,紧接着他毫不留情的抓住我的双手高举过头顶,镣铐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警醒我一样。
我张了张嘴试图发出一丝示弱的声音,可身体仿佛被人控制住,眼前骤然一黑,刚刚适应黑暗而生的一丝微光在此刻也骤然泯灭,我仿佛一只掉入陷阱的小兽,此刻只能有猎人随意摆布。
真的落入猎人的手中小兽才感觉到一丝害怕,因为这个匍匐在它身上的猎人正在用强大的精神力控制着它的意志,它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而猎人迟迟未动,似乎在思考着该从哪里下手会更好。
要先剥掉它的皮毛,一层一层让它如刚初生一般,没有毛发的保护皮肤会暴露在空气中,而猎人触碰过的地方变得灼烧滚烫。小兽根本没有力气挣扎也不敢挣扎,它惊慌的发出呜咽的声音,那是一种下意识的求饶。
而猎人此刻仿佛也化身成为一只巨蛇,它露出狰狞的毒牙,吐露出猩红的蛇信子,发出嘶嘶的声响,紧接着顺着小兽爪上的皮肤,一寸一寸被蛇信舔舐着,锋利的毒牙似有若无的扫过小兽的肌肤,意识被一寸一寸的消耗,本能的求生意志让小兽不自觉地弓起身体,可凶恶的巨蛇眼神冰冷,它用巨大的身体将小兽缠绕,痛楚贯穿了小兽的身体,它发出哭泣版的尖叫,但巨蛇怎么可能心软,它毫不留情的品尝着自己的食物。
身体里紧绷的琴弦仿佛被一根根挑断,兽身被猎人折成不可思议的姿态,它仿佛此刻化身为一尾离了水的鱼,任由它怎么翻滚跳动也逃不出待宰杀的命运。
空气变得燥热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巨蛇才食不知味的起身又化成了猎人的模样,而被他拆骨剥皮的小兽早就奄奄一息失去了意识。
我再次恢复意识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几天,身体虚弱的连手都抬不起来,旁边的侍从见我醒了立刻迎了上来,“知先生,您终于醒了。”
我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可嗓子疼的根本发不出任何身体,侍从倒了一杯温水凑到我的唇边,我努力的忍着疼痛喝下两口,终于能开口说话,“这是哪?”
侍从放下水杯冲我礼貌的笑了笑,“知先生您是在宫中,已经昏睡两天了。”
我垂下眼眸没有说话,只听见他再次笑着同我道:“我是太子派来伺候您的,我叫星期二。”
我微微有些诧异,仔细一瞧,原来他不是真的人类,是智能机器人。
“辛苦了。”我温柔的冲他笑了笑,尽管声音沙哑的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清,“我想去下浴室。”
星期二立马走到我面前搀扶着我下了床,我原本有些抗拒,可脚刚一落地身体便软了下去,好在星期二一直扶着我才没有让我跌落在地。
星期二很有礼数的等候在门外,我扶着墙壁慢步走到镜前,面容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发丝凌乱的耷拉在额前,身上已经被换上一身干净柔软的白色睡衣。
我解开上衣的几粒纽扣,艳红的血色立刻映入了眼帘,大概是因为已经过去两天的缘故,那些齿痕已经结痂,褐红色的血块凝固在肌肤上。一块血痂并没有那么恐怖,可当我解开上衣发现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没有一块好地,大大小小的血痕和淤青遍布了全身。
脑中闪过一丝昏睡前的画面,我被精神力控制的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我痛苦的叫喊在他耳中仿佛化为动听的乐章,让他彻底成为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
我调整好心绪简单的洗漱了一番,走出浴室的时候星期二已经准备好了午餐,我跟着他的指引坐在餐桌前,午餐准备的很丰盛,但多是清淡为主。
“您的身体还需要调养,这是根据您的身体情况特地为您准备的健康餐。”
“谢谢。”我拿起餐勺尝了一口,味道比想象中的要好。大概是太饿了,一桌的餐食我竟然吃了大半。
“赵……”我意识到这是在宫中,不好直呼他的姓名:“太子呢?”我看向星期二询问道。
“太子在处理公务。”
看来他已经控制好信息素,所以我做的是对的,他被我救回来了。我心下松了口气,只要能救他我做什么都可以。
用完餐后我在星期二的指导下服了药,大概是药物的作用,服下没多久便觉得昏昏沉沉,许是这两天躺多了,浑身都有些乏力,“我出去走走吧。”我站起身想着出去散散步,谁料却被星期二拦住,“太子说您不能出房间。”
我微微一怔,看着他依旧面带微笑的脸,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我点点头应了一声,他只是个机器人一切都是赵鹤州给他下的指令。
我不过是从一个囚牢转换到另一个囚牢而已,我坐在沙发上茫然的发着呆,星期二不动声色的陪着我,他仿佛感知到我的情绪,试图安慰我:“或许我可以帮您请示一下太子,是否可以出去。”
我缓缓地摇摇头,“不用了。”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而我又有什么说不的权力。
没等我思考太多,宋夏至便领着一行人来到房间,大概是有人向她汇报了我的清醒,她见到我没有丝毫的意外,“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冲她颔首,她并没有丝毫的掩饰简明扼要的说着此次的目的,“抱歉,我需要您的血液做一些实验。”
我望向她没有丝毫的犹豫伸出手臂,她微微一怔冲身后的助手示意。精良的机器套在我的手臂上,宋夏至似乎是怕我疼,开口吸引我的注意力:“如果研究出药物,之后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机器的操作很快,不过片刻身体内的血液便被抽取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抽取的太多,处理好伤口后我觉得一阵目眩,宋夏至许是见我面色又苍白了几分,抱着万分歉意说道:“我知道现在不是抽取您血液做实验的好时机,但是太子希望我们能早日研究出解决办法……”
我点点头,“我没事的。”
她并没有再多说什么,领着一行人离开。
宋夏至走后我又躺回了床上,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因为身体里又流失了一些血液,我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可睡了没多久我又醒了过来,屋内没有开灯变得一片漆黑,我环顾四周试图发声却怎么也开不了口,身体仿佛被定在了原地,我惊恐的向上看去,借着不知道从哪里发出的一点点微光,看清天花板上垂下了的一条条黑色的触手,它们摇曳着争先恐后的向我靠近,排山倒海的害怕冲毁了我所有的理智,我想要逃跑和尖叫可身体仿佛不受我控制一般,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臂抬起,主动的伸向那垂落下来的触手,冰凉的触感让我心底一惊,那些触手仿佛有感知能力齐刷刷的向我涌来,我被它们燃烧着包裹着,腥臭的粘液粘在我的皮肤上,我仿佛被抛入了销魂蚀骨的黑暗里……
我仿佛在做一场激烈的运动,而这场过于激烈的运动网罗着我本就疲惫的身体,我疲惫又无助的睁开眼睛,半梦半醒之间才发现刚刚的一切不过是梦境。
“醒了?”
屋内没有开过于明亮的灯光,只有一盏床头的小灯闪烁着,昏黄的灯光下,坐在不远处的alpha的迷轮廓和面容染上了一种清冷的俊美,只是深邃而没有情感的湛蓝色双眸,让他过于俊逸的面容上染上一丝锋利,目光淡淡的扫了过来,像是一簇寒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下意识的便往后缩了缩身体,惶然无措的看向他点点头。
“所以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冰一样,投入我的身体。
“我没有……”我下意识的便要去反驳,谁料被他的一眸冷光扫过,便默默地闭上了嘴巴。
他似乎觉得有些好笑,闲庭信步的起身走到床边,骨节分明的手指完全握住我的下颚,逼着我和他对视,“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预设好的?给我下药,看着我失控,再到非你不可?”
“不是的……”
他冷笑一声,松手的力道将我甩向一边,“难道不是你给我下的药?不是你知情不报?”
我默默地低垂下头,是我知情不报……也是我给他下的药,但我……但我不清楚那个药会让他信息素失控,我没有想过要害他变成这样,可是……可是如今我怎么能跟他说出口,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他,他会信吗?
我握紧双拳仿佛给自己打气一般,鼓足了勇气开口,“因为我喜欢你……但我不是故意,我不是故意让你……”可话还没有说话便被他打断。
“收起你那虚伪的眼泪。”赵鹤州冷漠的俯视着我,我微微一怔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离,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脸颊,上面不知道何时挂满了泪水,我立马用衣袖擦了擦,不让自己在他面前掉泪。
可眼泪哪有那么容易控制的住,我越是不想让它们落下,它们越是汹涌的往外拥挤着,我红着眼圈颤抖着唇看向赵鹤州,只见他嫌恶的看了我一眼冷漠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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