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岩呐!”老爷子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陈青淮和陈青松吓得腿都软了,俩人扶着师父上哭都哭不出来。
还是陈光先反应得快,立马冲上去搬房梁和土块,二顺也赶紧上前帮忙,几个人一边挖一边喊,不一会里面传来陈青岩的声音。
“我没事,就是脚被木头夹住了,帮我抬一下木梁。”
陈青松哇的一声哭出来,“大哥你吓死我了!”
几个人合力将房梁抬起,陈青岩成功从里面钻了出来,除了衣服脏了些,竟然连块油皮都没擦破。
粱老见他没事激动的老泪纵横,别看他平日里对几个孩子严厉,但本心里早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儿子般疼爱,若青岩真被砸伤砸死,他得后悔一辈子!
陈青岩道:“刚才房梁塌下来的时候,刚巧我在泥像旁边,那木头砸在泥像上卸了力,压住我的时候没多大劲儿。”
“快去拜拜,神仙保佑。”
陈青岩跪在地上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头,一行人继续启程。
大概因为连日舟车劳顿,加上受到惊吓,半路上粱伯卿便发起高热来。
他本就年纪大了,这一病来势汹汹,烧得直说胡话。
几个人吓得够呛,赶紧让陈光改道去了最近的县城里求医。
最近的县城叫驷马县,走到快天黑才抵达,进了城打到附近的医馆,把人送了过去。
郎中给粱老针灸刮痧退烧才退下来,又开了几幅汤药,这几日不能继续赶路了,得把老师的病养好才行。
一行人在城中的客栈住下,陈青岩和青淮、青松三人轮流在身边伺疾。端水喂药,各个做的都很好。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养了七八日粱老才见好,但脸色还是难看,两鬓又添了不少白发。
原本陈青岩还想让他多休养几日再走,但粱伯卿待不住了,本来计划五月就到莱州的,如今都六月中旬了,再耽搁下去怎么去扬州。
一行人又踏上了南下的路,还好后面几天没再遇上暴雨天气,偶尔下雨也都不大。
六月十八一行人终于抵达了莱州府城。
莱州是沿海城市,海路交通比较发达,南方的货物能通过船只运送过来,比起内陆城市更加繁华。
城中随处可见格式海鲜售卖的,蟹、虾、海螺……这些东西陈青岩和陈青松见都没见过,更别说吃了。
陈青淮倒是熟悉,他是打小在这边长大的,陈靖在莱州任了六年的州牧,对这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坐在马车上边走边给几人介绍。
“这条街叫长平街,往前走全都是铺子,卖什么的都有!前头那家金记汤包做的蟹黄包是一绝,等有时间我带你们去尝尝!”
陈青松一听吃食可坐不住了,“什么是蟹黄包?”
“蟹黄就是母蟹的蟹籽,这东西最是鲜甜美味,每年的八月中旬是蟹黄最丰满的时候,取出蟹黄和蟹肉,加上猪肉、荸荠、葱姜做成馅料,汤包的皮薄如蝉翼,咬一口满嘴鲜香回味无穷~”
几个人被他描述的都咽了口口水。
粱伯卿拿扇子敲了他一记,“别光想着吃,过几日送你们去府学,那里都是你的同窗旧友,倒时别被人比下去。”
陈青淮吐了吐舌头,“知道了。”
陈光赶着马车直接回到粱老的宅子,宅院不算大只有两进,之前只有梁伯卿带着两个仆人居住倒也宽敞。
马车到了门口,陈光跳下车敲了敲门,不多时从里面出来一个中年男人,疑惑的看着他道:“你找谁?”
粱伯卿掀开车帘道:“粱宾,我回来了。”
“老爷回来了!”粱宾露出惊喜的笑容,连忙打开大门。
马车进了院子,大伙下了车,陈青岩环视一圈,见小院虽然不大但非常雅致,一共三间正房,两间偏房,庭中种了毛竹,郁郁葱葱看着十分可爱。
粱伯卿道:“先进屋歇会,粱宾你把西屋收拾出来添张床铺,待会让粱安出去买点吃食回来。”
“是。”
两个下人出去忙,大伙则坐在椅子上休息。
赶了二十多天的路都累的不轻,如今来到老师家总算是安定下来。
粱伯卿开始安排这几个月的事宜,明日先去府学把仨徒弟安排进去,然后抽出时间拜访旧友。
这几年年纪越来越大了,特别是去冀州府时得知好几个朋友都去世了,心里愈发惦念起那些老家伙,见一面少一面。
晌午粱安买回来六个菜,都是莱州的特色,“几位公子远道而来,尝尝咱们莱州的风味。”
“多谢。”陈青岩和陈青松道谢。
陈青淮就随便多了,他从八岁开始就跟在粱伯卿身边,与粱安和粱宾熟的不能再熟了。
“安伯,给我买油炸小黄花鱼了吗?”
“买了买了,知道淮公子爱这口怎么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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