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即刻浮现出一个念头:之前抢他东西的那伙人上船了?
不待多想,在他身后的燕南度一把扣住来人手腕,反扭至其身后。
那人猝不及防下被袭击,疼得嘶嘶出气,压根说不了话,被压得顺势弯下了腰。
燕南度见状,快准狠一脚踹在他脚踝上,人咚地一声趴在了地上,膝盖顷刻间抵在后背被压在地上。
“说,你是什么人?”
王忧脸一接触到冰冷僵硬的船板,被袭击得发懵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大喊道:“好汉饶命啊!”
声音一出,云星起倍感熟悉得不行,简直如同魔音贯耳,本来被来人一压压得尚且懵懂的他,一听声,当即蹲下身去瞧人。
“王忧?”
王忧简直欲哭无泪,“对对对,是我,兄弟,救救我啊!”
好不容易半途中和好友见上一面,上来招呼没来得及打,先被个陌生男人一把扭摔到了地上。
一听两人貌似认识,燕南度挪开了压人的膝盖,询问道:“你俩认识?”
云星起仔细确认一番,真是他之前在京城结识的琴师好友王忧。
“以前在京城当宫廷画师时认识的。”云星起解释道,燕南度识趣地站起身,一把拉起脸朝下摔在地上的王忧。
随即诚恳道歉:“抱歉,我们在上船之前遭遇一伙当街抢劫之人,一下反应过度,还望谅解。”
王忧连连摆手,“无碍,是我唐突了。”
云星起好奇地打量起他,随口打趣道:“王琴师,你怎么在这啊?”
不好好在京城弹琴,咋跑到游船上来了?
“这就说来话长了。”
看出他俩接着要说的话他不方便在场,燕南度自动自发提出:“我去找船夫问问有没有多余的房间,你们先聊?”
目送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客舱长廊尽头,王忧像是忍不住似的活动起手臂:“嘶,他是谁?力气挺大的啊。”
好悬没把他手臂拧脱臼了。
云星起斟酌着发言:“是我在路上结识的朋友。”
边说边云星起边引着王忧进了客舱关上门,“对了,你还没和我说你怎么在这的。”
王忧自顾自走进去坐下,“不是你和我说你要回家,我想去你家找你玩来着。”
云星起略带惊讶地坐在他旁边:“去翠山?”
“对啊,你家不就住在翠山,你自己之前丢给我的信自己都忘了?”
“你收到了?”实在没想到他碰运气的行为真被他给碰上了。
王忧没好气地瞥他一眼,“好巧不巧砸我脑门上了,想不收到都难。”
当日晚恰逢王忧独自一人在庭院弹琴喝酒,像他这类搞乐器的人才,没少做这类乘兴之事。
琴弹久了,酒也喝多了,他索性躺倒在石桌底下打起了盹。
睡得正香,一块石头哐当一声响砸在头顶桌面上,又骨碌碌往下滚。
那时他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被声响吵醒后猛地抬起上半身,一头撞在桌沿疼得说不出话,石头也是顺势砸在他脑门上。
那块石头不能说大,只能说不小,要是他没睡在桌底,而是睡在桌面,他就不是被砸一下这么简单,或许半夜他已经被人背去医馆找大夫了。
一撞一砸间,醉意什么的是烟消云散,好半饷他捡起石头一看,发现附带一张纸,将纸一展开,上头竟然有字。
夜间虽有月,要看清字实在不易,他本是打算回屋点灯仔细瞧瞧,那知一站起身头晕目眩没了意识。
待他瞧清纸上写了什么,是第二日上午,此时的云星起早不知走去了多远。
“你要走,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说起此事,王忧无奈地摸了摸额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是临时起意,夜半三更的不好去当面找你聊。”云星起情绪下头后,是觉得自个做事冲动了,但他冷静下来时,人早已不在京城了。
他甚至做好待回到翠山再给好友写一封信邀请的准备。
王忧喝了一口茶水:“你那个在路上结识的朋友,之后要和我们一路吗?”
“对,他和我们一起去翠山。”
一听说要和那个差点拧断他手臂的男人一起去翠山,王忧瞪大了眼:“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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