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夜的“侍女奖赏”之后,秦清霜的反抗,便从激烈的外在冲突,转为了一种近乎绝望的内在麻木。
她依旧是那座冰山,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座山的内里,已经被那个男人用他那根尺寸惊人的粗大阳具给钻得千疮百孔,只剩下最后一层薄薄的、名为“尊严”的冰壳,岌岌可危。
她不再与林默进行言语上的对抗,因为她知道,任何反驳都会被他扭曲成更加下流的挑逗。
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承受着他每天用淫秽的言语来描述她的饭菜,用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剥光”她的道袍,甚至在她打坐时,故意靠近,让她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让她双腿软的腥臭雄性气息。
她以为,只要自己像个木偶一样,就能熬过去。
直到那个她名义上的“道侣”——赵寻的到来,彻底粉碎了她最后的幻想。
那是一个晴朗的午后,赵寻,这位在外门弟子中备受尊敬的“第一天才”,身着一尘不染的精英弟子服,手捧一个精致的玉盒,出现在了冰心小筑的门外。
“清霜,我来看你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而刻板,像是在背诵典籍,“听闻你前些日子身体不适,我特地去丹堂,为你求来了一枚‘清心玉露丸’。”
正在庭院中为秦清霜擦拭桌案的林默,直起了身子。
而正在洞府中打坐的秦清霜,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身体猛地一僵,如遭雷击!
是赵寻!
他怎么会来!?
一股巨大的恐慌与羞耻,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就像一个偷情的妻子,听到了丈夫回家的门锁声。她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道袍,仿佛上面还残留着林默的气味。
林默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他没有通报,而是直接转身,走进了洞府。
“秦师姐,你的道侣来了。”他轻声说道,语气里却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命令,“去见他吧。”
“不……我……我不想见他!”秦清霜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她不敢!
她怕自己那双被林默玩弄过的眼睛,会泄露内心的污秽;她怕自己这具被林默蹂躏过的身体,会在赵寻面前,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些淫靡的画面!
“哦?”林默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你是想让他进来,看到我这个‘杂役’,和你共处一室吗?还是说……你想让我出去告诉他,这几天,你这间冰心小筑的夜晚,叫得有多么骚浪?”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毒针,狠狠地扎进秦清霜的心里。
她知道,自己没得选。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内心的波澜,重新披上那层冰冷的面具,步履僵硬地走出了洞府。
“赵师兄,你怎么来了?”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
赵寻,这个典型的[迟钝温柔苦主],并未察觉到她任何异样。他只是将玉盒递了过去,脸上带着一丝木讷的关心。
“看你气色好多了,我就放心了。”他看了一眼旁边垂手而立的林默,微微皱眉,“清霜,此人是?”
“他……是我罚来思过的杂役。”秦清霜艰难地解释道。
“哦。”赵寻不疑有他,甚至还对着林默点了点头,用一种长辈般的口吻说道“既是在此思过,便要尽心侍奉秦师姐,不可懈怠。”
『虽然那个[支配者名]看起来有点轻浮,但是能在这里做事,说明[恋人名]你也成长了啊!』——赵寻的内心,几乎就是这句台词的翻版。
这番对话,在秦清霜听来,却是极致的讽刺。
尽心侍奉?
她的身体,早已被这个“杂役”,从里到外,“侍奉”了个遍!
林默恭敬地躬身行礼“是,弟子明白。定会好好‘照顾’秦师姐的。”
他特意在“照顾”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秦清霜的身体,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
赵寻又与她寒暄了几句宗门事务,便准备告辞。
“清霜,再过几日便是宗门大比,你我既为道侣,理应一同修炼,争取为师门争光。明日此时,我再来寻你,我们同去剑坪演练剑法。”
说完,他便转身,缓步离去。
看着他那正直而毫无防备的背影,秦清霜的内心,涌起一股巨大的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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