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在角落柱子上的晴文看到这一幕,吓得浑身发抖,手腕被麻绳勒出的红痕渗出血丝,她拼命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玄昀!你疯了!禾乐真的不知道什么账本,你别伤害她!有什么事冲我来!”
玄昀完全没理会晴文的哭喊,目光依旧死死盯着青禾乐,语气里的狠厉又深了几分:“最后问你一次,账本在哪里?”
青禾乐看着那烧得通红的铁棍,瞳孔微微收缩,心底的恐惧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可一想到账本背后的真相和在意的人,她还是用力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玄昀眼底的怒意瞬间爆发,他猛地挥了挥手:“给我打!让她好好尝尝,不说实话的滋味!”
一名侍卫立刻拿起一根烧红的铁棍,朝着青禾乐的胳膊狠狠烫去。“滋啦——”一声刺耳的声响,皮肉被烫伤的焦糊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密室,青禾乐疼得浑身剧烈抽搐,冷汗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淌,浸湿了单薄的粗布衣裳。她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尝到满嘴的血腥味,也没发出一声求饶,只是死死盯着玄昀,眼底满是不屈的恨意。
“说不说?”玄昀上前一步,声音里满是不耐烦,抬脚踩在青禾乐的脚踝上,力道大得让她疼得蜷缩起来。青禾乐抬起头,眼底布满血丝,声音微弱却依旧坚定:“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侍卫又拿起一根铁棍,朝着她的另一条胳膊烫去。青禾乐疼得眼前发黑,意识开始模糊,却依旧不肯松口——她知道,只要自己多说一个字,所有她想守护的人和事,都会彻底崩塌。晴文看着青禾乐胳膊上的烫伤,伤口处的皮肉已经焦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
玄昀看着青禾乐依旧不肯屈服的样子,彻底失去了耐心。他一把揪住青禾乐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露出红肿的脸颊。“啪!”清脆的耳光声在密室里回荡,青禾乐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嘴角渗出了鲜红的血丝。“说不说?”玄昀的声音里满是狠厉,又扬起手,朝着她的另一边脸颊扇了过去。
一个、两个、三个……耳光声不断在密室里响起,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青禾乐身体的颤抖。直到第四十个耳光落下,青禾乐的脸颊已经肿得像馒头一样,布满了紫红色的指印,意识也渐渐模糊,头无力地垂了下去,彻底晕了过去。
玄昀看着昏迷的青禾乐,眼底满是厌恶,他松开手,将青禾乐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对着侍卫吩咐道:“看好她们,别让她们跑了。等她醒了,继续问,直到她说出账本的下落为止。”说完,他转身走出密室,石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咔嗒”一声落锁,将晴文的哭喊和密室里的压抑彻底隔绝在黑暗里。
晴文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青禾乐,胳膊上的烫伤还在冒着热气,脸颊上的指印触目惊心,心里满是绝望和心疼。她靠在冰冷的石柱上,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忽然想起什么,眼神渐渐变得复杂,玄昀怎么会知道青禾乐在大皇子府?又怎么会提前买通侍女,在蜂蜜水里下迷药?这件事,除了她和斐行清,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难道……是斐行清告的密?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藤蔓一样在她心底疯狂生长。她想起斐行清在市集上拉住她的手,说要去拖延玄昀;想起他塞给她玉佩时说的“我自有办法”;想起自己离开时,他站在原地的身影……那些曾经让她觉得安心的画面,此刻都变成了刺向她的刀。
晴文坐在角落里,身体忍不住发抖,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来也浑然不觉。她看着青禾乐昏迷的脸,心里充满了怀疑和失望,她一直以为斐行清是站在她这边的,是和她一样厌恶玄昀野心的人,没想到他竟然会背叛她,背叛青禾乐,把她们推进这样的深渊里。
“是斐行清……一定是他告的密……”晴文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颤抖和绝望,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如同地牢的三日,是晴文这辈子最漫长的煎熬。石壁厚重如铁,将外面的天光彻底隔绝,唯有每日两次送糙饭时,石门短暂开启的缝隙里,能漏进一丝微弱的光,却连脚下的青苔都照不分明。
她被单独关在青禾乐隔壁的石室,中间只隔了一道薄薄的土墙,墙缝里时常渗进潮湿的水汽,混着隔壁传来的声音,青禾乐压抑的闷哼、玄昀暴怒的呵斥、铁棍烫皮肉的“滋啦”声,还有侍卫拖拽锁链的刺耳响动。白日里,侍卫送来的糙饭泛着霉味,米粒中还掺着碎石子,她捏着陶碗,指尖冰凉,胃里翻江倒海,一口也咽不下,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粗布衣襟上,晕开一圈圈深色的印子。夜里更难捱,石壁缝隙漏进的寒风裹着隔壁飘来的血腥味,钻进衣领,冻得她牙齿打颤。她缩在石室最角落的稻草堆里,稻草早已腐烂发黑,扎得皮肤发痒,可她连动都懒得动,只是一遍遍回想玄昀抓她们时的场景,市集上斐行清拉住她的手,说“我去拖延玄昀,你带禾乐去大皇子府暂避”;她把藏身之处告诉斐行清时,他眼底闪过的那丝犹豫;还有玄昀的人冲进房间时,侍女端着的那碗加了迷药的蜂蜜水……若不是自己轻信了斐行清,禾乐怎会落得这般境地?
第三日午后,石室的石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两名侍卫面无表情地走进来,不等晴文反应,便粗鲁地架起她的胳膊往外拖。她的手腕被侍卫的铁手套勒得生疼,指甲死死抠着侍卫的衣袖,挣扎着回头,想再看一眼青禾乐的方向,却只听见隔壁石室里传来“滋啦”一声尖锐的声响,紧接着是禾乐短促又压抑的痛呼,那声音像针一样扎进晴文的心里。“放开我!你们别伤害她!”晴文哭喊着,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却还是被侍卫拖拽着穿过狭长的通道。通道两侧的油灯忽明忽暗,将她们的影子映在石壁上,忽长忽短,像鬼魅一样晃动,石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缝隙往下滴,“滴答、滴答”的声响,在此刻听来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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