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而不是父母去世。虽然我很想问他难不成我们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但看兄长的表情,这看上去像是一种事实。
不是,我们真的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所以我真的是你的妹妹的吗?”我很怀疑这个问题。说起来我失忆了,所以眼前的真的是我的兄长吗?
兄长古怪地看了我一眼,“你当然是我亲妹妹。”他将我推到一面铜镜前,“你瞧,我们都有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长得多像啊。”
我看着镜子中的两张脸,好像是挺像的……不对啊,谁没有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啊!
兄长没给我再次提出疑问的机会,“不要怀疑,我们毫无疑问是货真价实的兄弟。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是如此!”
我:……
天王老子来管我们兄妹干嘛?
不过这一茬后,我姑且相信了。因为我也确实想不出来他欺骗我的意义在哪里。至于父母,如今以我失忆的现状而言,有和没有意义不大。
于是我心安理得地叫着她阿兄。
兄长的表情显然高兴了许多。
……
“常年被雾笼罩的小镇,你不觉得奇怪吗?”
房间里,那朵被我摘下的莲花,猝不及防地绽开了一张嘴,少年音清冷平淡且略有几分桀骜。
我闭了闭眼,哪怕已经见过多次,还是会被这种情况吓到。
我们家天井里有个水缸,一朵莲花开得正盛,莲香弥漫,我鬼使神差地就将花摘了下来,插进了房间的花瓶里,顿时莲香弥漫了整间卧室。我回过神来,心中一阵恍惚。
我本意是不想摘花的。花开在缸中多好啊,到了花瓶里能活几天?
可是花在引诱我。
它那么美丽,我受不了诱惑,所以我接受了诱惑。
可是好色,乃人之常情。
然而,自从那天非本意地摘花后,当夜我就做起了古怪的梦。
做梦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当梦醒来,偶尔也会想得起梦中生的一切,但也真切地知道这是梦,而非现实生的。可是我的梦不一样,我甚至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梦,仿佛灵魂穿越到了那里,梦醒来,灵魂才回归身体。
红衣银甲的少年,面容有些模糊。我如一个旁观者,静静地站在那儿,看他手起刀落,看他生命将息。
最后,梦醒了。
我没理解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我知道梦很奇妙,但再奇妙也不会出现大脑没有存储过的信息。就像一个古代人,做梦不会出现飞机。如果我地梦境里出现他,就说明曾经有那一瞬我见过他。
之后持续的几天,梦里总会出现那名少年,他的面容也逐渐清晰。
我觉得他一定是哪里来的精怪。又或者是我车祸后觉醒了金手指。小说里不是都这样的吗,大难不死的主角通常会觉醒金手指,从而走上人生巅峰。可是不管哪个解释都有点过于……奇妙。
结果,某日房间里的莲花上长出了一张嘴。
多么掉san值的一幕,我却硬生生地没有晕倒,仅仅大脑当机了而已。甚至还有点失落,原来我没觉醒金手指。
有时候我会觉得究竟是自己不正常还是这个世界不正常,否则怎么会看到一朵莲花张开一张嘴,说出人话。
花怎么会说人话呢?
但花确实说人话了。
“……很正常吧,”我干巴巴地回答他,“云水镇湿度还挺高的,加之地形的原因,会出现大雾也理所当然。”
这话说着,连我自己都不信。大雾笼罩城市很正常,但大雾包围城市就有些不正常了。外面全是雾,里面却一点都没有,泾渭分明。
莲花出一声短促的轻嗤:“心里门儿清,偏要自欺欺人。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
我:……
被戳破内心有些不爽,我扯了扯嘴角:“比起大雾笼罩小镇,莲花长了嘴才不正常吧。”
前者至少还能去找找科学依据,后者大概只会被送往实验室切片研究。
莲花轻哼一声,整朵花猛的一扭,直接背过了身,好像在生气。
我顿觉无语。
手中的笔换了个方向,笔尾戳了戳莲花的花瓣,“生气了?”
莲花没理我。
它好小气。
我挠了挠脸颊,收起笔,改用手指,“真生气了?”
这莲花的脾气也真大。但我并不觉得抱歉,哪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
花瓣应激似地微微一缩,随即恢复,但少年冷冽的声音已带上明显不自然的恼怒:“戳什么戳!这是能随便戳的吗!”
我刚要问有什么不能戳的,结果话刚到嘴边,就咽了下去。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
我这动作无疑是在耍流氓。
等等,总觉自己以前好像干过不得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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