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具体是哪天,但两人都清楚是哪天。
迟谕最为清楚,是自己被说成替代品的那天。
过去一段时日,那句话已经不像刀尖刺痛,变成了钉子断断续续地疼。
“迟谕,我从来没把你当成谢槐,”
他听见楼灼又说。
解释里是和那天截然不同的话。
他该相信吗,还要和之前一样去臆想吗,因为alpha随口的一句关心就翻来覆去一夜睡不着。
还要和以前一样吗?
重蹈覆辙吗?
如果这次他相信了,还会再听见那些话吗,还会又把他献出的一切扔到地上碎掉吗。
“在我眼中,你就是你,你永远是你。”
楼灼还在说。
像是知道oga在想什么,楼灼也自嘲着说:“你现在应该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但是我万分确定,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谢槐,从一开始到现在。”
迟谕还在愣神,但alpha开口,说了他意料之外的话。
“包括最开始我答应下来同意我们的合约,也并不是因为你的信息素,或者说把你当成所谓的替代品。”
“只是因为合约对象是你。”
依赖症的痛苦他已经忍耐了很久了,长久被病痛困扰他的确有部分思考逐渐被腺体接管,但是楼灼很清楚明白他的理智掺杂在那些决定里,逃不掉。
本能再如何强烈,做选择是永远是他的理智,只是他误以为、或者说不愿意承认,那是他自己的选择。
比如答应合约,比如纵容他和迟谕住进一栋别墅,比如动用私权把迟谕的办公室安置在他旁边。
这些事情发生的太早,让他都忘记了当时是他自己做的决定。
不是别人蛊惑,不是枕边扇风,不是一时兴起。
每一件事都可以反悔,每一件事都可以收回。
但他没有。
他想起了那晚和迟谕发生的朦胧xg事,肯定自己动心在突发病之前。
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他去想明白一切的。
从他答应合约开始,从他为迟谕买下那块灰色的大地毯开始,从他无由得觉得迟谕可爱开始。
他就已经再次入了泥潭。
他在树下见到迟谕露出的一双眼睛的时候怔愣过,在礼堂扫到oga身影的时候怔愣过,在许愿池下掠过他身形的时候也怔愣过。
于是。
在“悬光”见到迟谕的第一面,他也同样怔愣。
同样动心。
一见钟情的人,无论再见多少遍,仍然是一见钟情。
楼灼笃定这件事,也在药剂深深压迫病症之后知道自己所有的思考都是理智的,连一缕的腺体本能都不掺杂。
夜里反复思考数次,结果永远一致。
迟谕没有给他什么回答,他并不介意,这件事理所应当。
他不能因为自己想明白了,就自认为忠诚地想让迟谕原谅他。
不理智时候说出的话做出的事都是真,他需要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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