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被手掌握住是完全不同的感觉。那柔软而湿热的舌头,灵巧地卷住了那颗小小的、脆弱的生命的源头。
他没有立刻舔舐,而是先用双唇将其含住,轻轻地吮吸。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入骨的吸力,直接从卵巢的神经末梢传遍全身。
这感觉,就好像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他一点一点地吸走。
然后,他的舌头开始动作了。
像是在品尝世界上最珍贵的佳肴,舌尖仔细地描摹着卵巢的每一个凹陷。
舌苔上的粗糙颗粒轻轻刮搔着那层薄薄的黏膜,他甚至用牙齿极其轻微地、带着威胁意味地啃咬着那颗器官的根部。
“啊……啊啊……不要……不要舔那里……求求你……要死了……卵巢……不要吃掉我的卵巢……哈啊……”
凌清雪已经彻底语无伦次,口中出带着哭腔的哀求。
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似乎想要逃离,但身体却又诚实地迎合着,甚至将双腿张得更开,好让他能够更方便地品尝。
在将这颗右侧的卵巢舔舐、吮吸得愈红肿晶亮之后,男人的舌头并没有停下。
他像一条贪婪的蛇,舌尖一路向上,滑过那同样外翻的输卵管,牙齿在上面摩挲。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凝固。
“哦……呵……”
凌清雪双眼翻白,在剧烈的刺激下彻底晕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停下嘴上的动作。
这时他才注意到面前的女人已经许久没了动静,他如同被冷水浇头,一丝清明终于从被欲望淹没的大脑中钻了出来。
我到底在干什么?
男人的身体猛地一僵。
记忆如同失控的洪水,轰然涌入脑海。
眼前这个在电梯门口自慰的变态女人;那无法抗拒、引人堕落的邀请;那活生生的子宫与卵巢;自己失控的触摸、舔舐。
“啊……”
一声短促而又充满了恐惧的抽气声,从他的喉咙里出。他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一股寒意从他的尾椎骨窜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他刚才,竟然像一头彻底失控的野兽一样,在玩弄一个昏迷在走廊里的陌生女人……的卵巢。
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不能待在这里。
一秒钟都不能。
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伸出还在微微颤抖的手,着急地按下按钮。
电梯门应声而开,他像是逃离地狱的亡魂一般一头扎了进去,狂按着关门键。
在电梯门缓缓闭合的缝隙中,他最后一次,看到了那个被他遗弃在走廊里的、赤身裸体的白裸女。她依旧静静地躺在那片污秽之中。
随着“哐当”一声,电梯门彻底关闭,将这片充满了淫靡的场景彻底隔绝。
整个电梯厅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戴着黑色口罩的女人孤单地躺在自己和陌生男人共同制造的粘腻湖泊之中,人事不知。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终于穿透了昏迷屏障,艰难地渗入了凌清雪的意识深处。
她最先恢复的,是触觉。
身体……好冷。身下满是粘腻感,一种极其厚重湿滑的粘腻感,包裹着她的后背、臀部和大腿。
接着,是嗅觉。一股浓郁到令人作呕的气味蛮横地冲入她的鼻腔。那里面有体液的腥甜,有尿液的腥膻。
最后,是她身体内部的异样感。
她的小腹深处传来一种沉甸甸的坠胀感,每一次无意识的呼吸,都能感觉到那份异样的重量。
“嗯……”
一声带着初醒时慵懒的呻吟,从她干涩的喉咙里出。凌清雪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因为昏迷刚醒,瞳孔还无法适应头顶那惨白的灯光,眼前先是一片模糊的亮白,随即才慢慢聚焦。
她这才看清自己正躺在一片怎样的狼藉之中。
那片由尿液和淫水混合而成的粘腻湖泊,在灯光下反射着一片片肮脏而淫靡的光斑。她看清了自己沾满了污秽的赤裸身体。
逐渐苏醒的记忆轰然冲垮了她意识的最后一道闸门。一股战栗从她尾椎骨的末端升起,却并非源于恐惧,那是一种……满足。
她想要的就是这个!
暴露,被陌生人现,被人用眼神凌辱,被狠狠玩弄自己的身体,然后像一块没用的垃圾一样被丢弃在这里!
口罩下方,凌清雪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勾勒出一个满足的笑容。
她挣扎着,用酸软无力的手臂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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