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折腾下来,贾秀什么也没查出来,但他侍从却发现,年轻俊秀的驸马,额上骤然冒出一茬茬白发……
一时间,流言四起,狂风骤雨般席卷了整个平城,人人皆道安乐公主吃了花门楼的酒菜,方才毒发身亡。
实则,贾秀并未传出这样的话,但因着动静太大,难免有流言传出。
不到半日,就传得人尽皆知,越发诡异……
另一头,李云洲匆忙赶至安乐公主府,查出拓拔芸的死因,为拓拔月和花门楼正名。
“公主所中之毒,非一朝一夕所能形成,此乃慢性之毒,日积月累,方致此祸。”
担心贾秀不相信他的话,李云洲还请来平城的几位名医,分开进行诊断。
几人看法毫无差别,可谓定论。
贾秀也是明理之人,不疑有他,只是,问及慢性之毒所来何处,却无一人能说得清。无奈之下,他只得从府中查起,但他和都官尚书李云从等人,查来查去都没有头绪,谁都没有嫌疑。
皇帝拓跋焘震怒不已,接连数日罢朝,在安乐公主府住了两日,方才被拓跋月劝回宫去。回宫前,拓跋焘红着眼眶,叮嘱拓跋月主持丧仪。
此事,本该让驸马贾秀出面,但他已被熬得白了半边头发,整日萎靡不振。
夜深之时,万籁俱寂,拓跋月小睡了片刻,便从混沌的梦境中挣扎醒来。
探手一摸,枕头濡湿一片。
在梦里,拓拔芸抱着稚弱的女儿贾沐宸,眸子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梦境忽而一转,天际风云突变,狂风恍若实质,把天空撕裂成大小不一的碎片。霎时间,世间万物都陷入无尽的混沌之中。
拓拔芸的身影,亦在狂风中晃荡,至于消失,似一片被卷走的落叶。
万般不舍中,唯闻她幽怨凄厉的泣声,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回荡于暗红的天幕下。
“沐宸,沐宸……”
周遭的景象更为扭曲可怖,乌云之下,雷声轰鸣,闪电犹如利剑划破长空,隐约可见拓拔芸满是泪痕的脸庞。
这是阿芸在托梦吗?她放不下女儿,她耗尽心力才得来的女儿。
拓跋月泪如泉涌……
醒来好一时,拓跋月仍沉浸梦境之中,无法自拔。
达奚澄轻拍着拓跋月的背,安抚许久,拓跋月只默默颔首,不发一语。
她还记得,得闻丧讯时,她没有一句为自己辩驳的话,甚至没去花门楼,而是立马赶至公主府。
当她跌跌撞撞过来,看见被白绫掩盖的拓拔芸的遗体,只觉呼吸之间尽是疼痛。
原来,心如刀绞的感觉便是这般。
“阿澄,你知道么?我又失去了一个亲人。”拓跋月抱住达奚澄,眼泪簌簌而落。
是的,偌多年来,她所得不多,却一直在失去。
幼时,她还懵懂无知之时,便失去了阿父,与阿母相依为命;
近来,她失去了待她亲厚的堂兄拓跋健,深悔自己没能在出发前与之一聚;
而今,她又失去了与她朝夕相处数年的阿芸,只遗一片空荡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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