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将小木匣放在梳妆台上。
“奴婢攒了多少银子就拿多少,一家子都是劳碌命,没那个享清福的命。”
她指着头上的金钗,冷笑一声,“这根簪子,就当是剩余零碎银子的替代。”
“自赎的事您说了不算,白纸黑字,我和大太太说了算!”
我能教你让大爷生厌的法子
“好,”陆瑾晏嗓音低哑,“你最好祈祷,我的耐心还没耗尽。”
他语调平静得诡异,可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翻涌的风暴。
而穗禾处在风暴正中心,心里却是平稳得生不出半点波澜。
她平静地福礼,“夜深了,您该歇了。”
“奴婢不打搅您休息了。”
可穗禾正想转身离去,就被他一把扯回。
他抓着她的衣袖,眼中的戾气清晰可见。
“我既没让你走,你就擅作主张,真是好大的胆子。”
穗禾不与他争辩,“您吩咐就是,奴婢还能不听吗?”
这不软不硬的态度,让陆瑾晏只觉得滑不溜手。
他沉声道:“为我宽衣。”
穗禾沉默一瞬,将银票收进荷包,屈膝为他解着腰带。
她从未解过男子的腰带,这会儿瞧着这个玉腰带只觉得束手无策。
用力些怕毁了里头的玉,可轻柔地摩挲了许久,也找不到里头的卡扣。
她急得额间都冒出了些汗珠,再拖下去,她只怕自己今日还要在这正房,与他同榻而眠。
陆瑾晏垂眸,自是看出她的紧张与不安。
她那双白皙的手,隔着层层衣料碰及到他的腰腹,明明不过寻常的动作,可莫名多了些旖旎的味道。
陆瑾晏只觉得喉间干涩,他一把抓住穗禾的手,不让她继续下去。
下一刻,他自己轻而易举地解开腰带,扔在一旁的软榻上。
腰带一解,外衣顿时变得宽松,陆瑾晏三两下将外衣扯开。
穗禾垂眸不敢看他,只盼着他莫要再生事端。
只是不过一瞬,她就被他拉去了净房了。
净房里因着先前放置的热水,变得雾气腾腾。
穗禾才进了里,只觉得呼吸都有几分艰难,身上更是腻得很。
陆瑾晏已褪去衣裳进了浴桶,他闭着眼,冷淡地开口:“伺候吧。”
因着水有些热,他的身子也变得红了些,脸上也因着水雾不太能看清神情,变得雾蒙蒙。
穗禾取过帕子,帮他擦洗着后背。
净房里的烛火不甚明亮,她这会儿心里也没有那般害怕了。
虽说昨日伺候了他一场,可她到底对男女之事十分羞涩。
灭了所有烛火,一是不想看见他,二是怕自己不情愿的模样被他瞧见。
可这会儿,许是想着伺候他梳洗完,她自个也能早些回去歇着,心里便没有那些繁杂的想法了。
又或者是严婆子的话,在她心里奏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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