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点不够喝,我多出点钱,金花婶应该会卖的。”
骆欣欣本来以为苞谷酒不好喝,结果她昨天尝了口,惊为天人,金花婶的手艺确实名不虚传,那一坛子酒确实不够喝。
“银花婶酿的苞谷酒也好喝。”厉虎笑呵呵道。
“银花婶是哪个?”
“金花婶的妹妹,和她嫁在一个寨子。”厉龙解释。
“那一会儿去银花婶家看看。”
他们一边走一边唠,很快就到了,这回轻车熟路,他们直接去了金花婶家,金花婶坐在门口纳鞋底,她有点老花,每次扎针都要将凑得很近,要不然会扎到手。
“金花婶,你酿的酒太好喝了,我想把剩下那坛也买了,行不行?”
骆欣欣笑眯眯地递过去一张大团结,金花婶本来不乐意,可看到大团结,立刻同意了。
“还没开封呢,你们自己进去拿!”
金花婶没动,让他们自个进屋。
他们从屋子里抱出那坛酒,厉虎抱着,又和金花婶打听了她妹妹家,再买了一坛。
金花婶男人一直没出现,说是去地里干活了。
不过骆欣欣看到了那个小鬼子女人,背着背篓,戴着帽子,走得摇曳生姿,看样子又要出门找相好了。
“呸!”
金花婶姐妹俩,冲小鬼子女人鄙夷地啐了口,寨子里的其他女人,也是同样的态度。
但男人却正好相反,他们看女人的眼神特别热烈,还有一点气愤,大概是因为这女人没来勾搭他们,心里不平衡吧?
“不要脸的贱货,一身骚肉,呸!”
金花婶骂得很难听。
“姐夫和这贱货来往不?”银花婶问。
“他敢?”
金花婶怒目圆睁。
“没来往就算了,你和姐夫好好过日子,可惜你们没孩子,要是有个孩子就更好了。”
银花婶叹了口气,两个外甥还是少了点,要是能多生几个就好了。
不像她有五个儿子,寨子里没人敢欺负她。
“阿妈,我来给阿爹拿水。”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回来了,他是金花婶的小儿子。
“和你阿爹说,山上那块苞谷地早点去收,别让野猪糟蹋了!”金花婶说道。
“知道了。”
小儿子倒了一竹筒水,朝骆欣欣他们看了眼,眼神有些警惕。
骆欣欣笑了笑,顺便打出忠诚卡,果然不出所料,卡是灰色,说明这小儿子被小鬼子洗脑了,成了汉奸走狗。
这么看来,县城的大儿子估计也是。
她朝金花婶同情地看了眼,两个儿子全成了汉奸,一个都没剩下,小鬼子太可恶了。
“他们来买酒的。”金花婶说。
“阿妈,这坛酒是阿爹要喝的,你卖了阿爹喝什么?”小儿子不满道。
“酒不喝又不会饿死,又不是不给他吃饭,你是我儿子还是他儿子?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金花婶气坏了,明明她才是亲妈,可两个儿子却总是偏帮继父,还埋怨她不够体贴,对继父不够关心,那些苞谷酒也是儿子让她酿的,说他们阿爹爱喝。
她一早就和两个儿子说过,他们的亲阿爹死了,每年都带他们去祭拜的,可这俩忤逆不孝的东西,连她这亲妈都得靠后站,心里只有继父。
“阿妈,你讲点道理好不好?这些年要是没有阿爹,我们一家都会饿死,你能不能对阿爹好点?”
小儿子更不满了,语气有点冲。
“我对他还不够好?我还是你们亲妈呢?你怎么不对我好点?他来我们家时,你都十来岁了,这十年你是喝西北风长大的?我打死你个黑心东西!”
金花婶怒不可遏,抄起墙角边的扫帚,就冲小儿子身上抽了过去。
小儿子双手抱头躲闪,好几次骆欣欣都看到,这小儿子想夺走扫帚,而且眼神特别凶狠。
最终厉嵘将母子俩分开了,金花婶气得身体抖,她现在特别寒心,千辛万苦养大的儿子,宁可帮外人也不帮她,以后她老了,根本指望不上这俩畜生。
“我告诉你,这个家是我的,你要是再里外不分,就给我滚蛋,我只当没生养过你这畜生!”
金花婶指着小儿子,放出了狠话。
一次不足以让她寒心,而是多年以来累积的,自打两个儿子长大后,她的心一次又一次地被伤害,寒了又寒,直至死心。
“阿妈,你真是不可理喻,我和你根本说不清!”
小儿子气冲冲地跑了,要不是阿爹劝他,他老早离开这个家了。
别人的阿妈温柔慈爱,他的阿妈跋扈刻薄,还爱贪小便宜,在寨子里的名声特别差,害他和大哥从小就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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