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这事我来解决。”
仲梅走后,舒斓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转头对舒毛毛说:“宝宝,你知道小时候我帮同班同学写家庭作业,在他们试卷上模仿家长签字赚零花钱,买游戏机一毛钱一天租给他们玩。老师发现了怎么夸我的吗?聪明,但是不用到正道上。”
舒毛毛问:“什么是正道?”
舒斓笑道:“妈咪也是这么问的,我问老师,什么是正道。老师说,好好学习舒斓,找个工作上班就是正道。但是宝宝,正道来钱很慢的,又辛苦。所以有些人就会把脑筋动在歪门邪道上。”
舒毛毛问:“是不是要我把他们找出来杀掉?”
“算啦,之前杀了那么多人,处刑场都快变成红土地了。妈咪带你去跟他们玩一玩。”
这天,忙碌一整天的人们集体关灯休息,时间慢慢过去,万籁俱静的时候,三两个人影从房子里钻出来,在街上探头探脑,绕过巡逻的护卫队,最后汇聚在同一扇门前,敲了五下。
“布谷布谷。”
暗号正确,门拉开了一条缝,泻出几寸明亮的光,说:“老规矩,进场费一个币。”
“靠!真黑啊。”
隔着门缝交了币之后,门才完全打开,露出里面明亮的一片小天地。
桌上是自制的扑克,骰子和麻将,空气里充斥着人声和金属货币的摩擦声,坐庄的人手边堆着高高的货币,叫人眼馋得恨不得立刻收入囊中。
刚刚来的人刚坐下,摩拳擦掌准备大赚一笔,门又被敲响了。
“布谷布谷。”
负责开门的人拉开一条缝,重复旧话:“老规矩……”
他忽然噤声,赌得正上头的人还没发现异样,兴奋地高喊:“肯定是我大!开!”
“胡了!七对!”
“同花,我最大哈哈哈……”
门缝被推开,秀气纤白的手托着两个数字为“1”的货币伸进来,伴随着甜美的女声:“我知道,入场费,两个人,给。”
最靠近门的那一桌最先发现不对劲,这声音,这语气……
门已经被彻底推开,一对母子站在门口,好奇地打量屋子里的陈设。
“哇~这么多人在,好热闹啊。”
所有人的表情同时凝固,手忙脚乱地收拾钱币和桌子,还不忘求饶:“指挥官,我们错了,我知道错了,今后再也不赌了,别杀我!”
舒斓说:“不杀不杀,大家在一起玩玩牌嘛,你情我愿的事用不着杀人,刚刚你们坐在哪,现在就在哪坐好。”
众赌徒怕归怕,也不敢不听话,忐忑地坐回原位。
舒斓笑眯眯地说:“继续玩呀。”
赌桌上的人大气不敢出,只敢用眼神交流:玩吗?
玩吧,指挥官都发话了。
于是推麻将的继续推麻将,翻扑克地翻扑克,罩着骰子的塑料杯也打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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