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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第2页）
魔种破碎湮灭！
珂昱欢猛地喷出一大口黑血，脸色却迅速恢复了一丝血色。
而穆聿辰，剑光散去，从半空中坠落，被鹏华长老一把接住。
他面色金纸，气息微弱到了极点。
剑心受损严重，神魂也遭受重创，但……性命无虞。
他艰难地睁开眼。
第一眼就望向珂昱欢的方向，看到她也正望着他，眼中含泪，却带着生机。
值了。
他嘴角极轻微地勾了一下，彻底昏死过去。
现场一片混乱，致一长老立刻救治两人。
言汐月长长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还紧紧抓着云瑾的衣袖，连忙松开。
只见那雪白的衣料都被她攥出了褶皱。
她抬头看向云瑾，想起穆聿辰那声“我的道就是你活着”，又想起刚才系统曝光的那些“罪证”，以及身边这人万年前的选择……
她忍不住轻声问，像是在问云瑾，又像是在问自己：
“所以……真正的喜欢……到底是什么呢？”
“是像穆师兄这样，轰轰烈烈，可以为对方豁出性命，道心都可以不要？”
“还是……”
她目光飘向远处，声音更轻。
“……偷偷藏着那个人的发丝和画像，连她啃剩的果核都舍不得丢……默默守着，哪怕逆天改命，永世孤寂？”
云瑾的身体微微一僵。
他没有回答。
只是目光极其快速地、几乎难以察觉地扫过一眼自己那被她攥出褶皱的衣袖。
然后，转身，一言不发地化作清光，返回了玉衡殿。
只是那背影，似乎比来时，少了几分冰冷的距离感。
雪魄剑嗡鸣一声，也紧随而去。
言汐月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看正在被救治的穆聿辰和珂昱欢，心中渐渐明晰。
（或许……答案不止一个。但无论是哪一种……）
（真心，从来都做不得假。）
而她，似乎已经找到了属于她的答案。
笨拙，却滚烫。
"尾尖…这么敏感？"
药香峰的混乱逐渐平息。
穆聿辰剑心受损，神魂重创，陷入深度昏迷。
被致一长老和鹏华长老联手送入剑峰秘地温养。
珂昱欢虽魔种已除，但心脉亦受震荡，需长期静养。
两人一个昏迷不醒，一个虚弱无力。
言汐月帮忙安置好两人。
看着珂昱欢即使虚弱也时不时望向屏风另一侧的眼神，心中感慨万千。
（穆师兄那道“要你活着”的剑意，真是……又惨烈又浪漫。）
她替珂昱欢掖好被角。
（只是这代价也太大了些……希望他们都能挺过来。）
【情感能量分析：穆聿辰行为模式符合“极致牺牲型”道心。逻辑链：守护→存活→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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