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买吃的人,不在少数。
叶莫离看着他们碗里的肉,咽了咽口水。
简玫摸摸他的脑袋:“莫离,忍忍。”
叶清欢看向一旁的简玫,这奶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种傻,她知道钱财不可外露的道理。
叶莫离笑着点头:“奶奶,我不想吃,我吃这就可以了。”说着吃起了手里的半个馒头。
押送的官员吃饱喝足,把人都赶上了囚车,又开始赶路。
叶清欢认真地观察这囚车上的人,她们这辆囚车,都是年纪大和年纪小的女人和孩子。
男人和年轻一些的女子都是关在了后面的囚车里,她靠近简玫小声地问道:“奶奶,这里的人有你认识的吗?”
简玫在刚刚吃饭的时候,就已经在观察了,这里面还真没有她认识的:“清欢,没有我认识的,我们和简家算是九族的外围和周围的旁支都没有往来了。”
叶清欢有些奇怪:“一个认识的都没有吗?”
简玫摇摇头:“会不会是流放到不同的地方?”
叶清欢想想也是:“可能吧。”
叶莫离的年纪小,坐上囚车不一会就已经靠着两人睡着了。
简玫这个时候才小声地问:“清欢,我们是怎么从简府出来的?”
“奶奶,我也不知道,你们睡着了之后,我也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家里了。”
简玫虽然有些纳闷,不过并没有多想。
叶清欢已经有十三岁,不过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让她们看上去比同龄的孩子个头还小,不然她也不会和他们关在一个囚车里。
“清欢。”她有些欲言又止。
叶清欢不想骗这个老人,她已经很苦了,何必去欺骗她:“奶奶,你发现了是吗?”
简玫身体微微一震:“她人呢?”
“也许走了,也许和我一样。”
“怎么会这样?”简玫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失去了自己的精气神,眼泪从眼眶里流淌出来。
叶清欢靠在囚车上的柱子上:“如果是她,你们现在已经不在了,也许这是她求来的。”
简玫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掉落在了手背上,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都是她害了清欢。
“要是你不想看见我,等你们平安到了地方,我会离开。”
简玫眼神复杂地看着叶清欢,一样的外貌,可是内在却是换了一个人,她不知道是该怨她,还是怨恨自己。
叶莫离感觉到脸上有水滴,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水,又抬头看了看在哭的简玫:“奶奶,你怎么了,为什么哭?是不是不舒服?”
简玫抱着叶莫离,又一把抱住了叶清欢:“清欢,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的孙女,是我的家人,你能来到这里,她也一定能去到一个更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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