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狠狠吻上那片喋喋不休的唇,牙齿咬破了凌墨寒的唇角,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来。
“唔……”凌墨寒挣扎得更厉害,却被萧胤箍得更紧,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血里。
直到凌墨寒快喘不过气,萧胤才松开他,眼神猩红如血。
“从今日起,没有朕的允许,一步也不准踏出这御书房。”
凌墨寒的唇瓣又红又肿,带着被蹂躏过的痕迹。
他喘着气,胸腔剧烈起伏:“陛下这是软禁!”
“所以呢!”萧胤冷笑,指腹摩挲着他流血的唇角。
他起身,走到墙边的暗格前,取出一串鎏金钥匙,转身扔在凌墨寒面前的矮几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这是御书房所有门窗的钥匙,都在这儿。你要是能打开,就走。”
凌墨寒看着那串钥匙,又看了看萧胤眼底不容置喙的偏执,突然明白了。
这人根本不是在跟他商量,是铁了心要把他锁在这里。
“萧胤!”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出帝王的名字,声音里带着绝望的怒意,“你疯了!”
“是!”萧胤走到他面前,弯腰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朕早就疯了。”
他的目光扫过凌墨寒俊美的脸,掠过他被撕开的衣襟,最后落在他泛红的眼角,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
“这里只有朕能看,只有朕能碰。旁人哪怕多瞧一眼,朕都想挖了他们的眼睛。”
这番话偏执得近乎可怕,却让凌墨寒的心脏猛地一颤。
他看着萧胤眼底那抹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萧胤直起身,走到书案后坐下,拿起奏折,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他的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飘向长椅上的人。
凌墨寒背对着他,肩膀微微耸动,不知是在生气,还是在隐忍。
殿内安静得可怕,只有漏窗透进来的风,卷起地上的书页,发出沙沙的声响。
过了许久,凌墨寒才缓缓转过身,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陛下想关到什么时候?”
萧胤握着朱笔的手顿了顿,没有回头:“等朕看够了。”
凌墨寒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自嘲,“看够了臣这副被囚禁的模样,还是看够了臣如何像个玩物一样任你摆布?”
萧胤猛地回头,眼底的痛楚一闪而过:“在你心里,朕就是这样的人?”
“不然呢?”凌墨寒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失望。
“陛下坐拥天下,想要什么没有?如今将臣关在这里,不过是一时兴起,觉得臣还算有趣罢了。”
萧胤想说不是这样,想说他是怕失去,想说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留住这颗总是想逃离的心。
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更加冷硬的命令,“我说过,你只能在朕的视线内!”
他挥了挥手,门外的内侍悄无声息地走进来,捧着一套干净的常服和几碟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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